喉咙好像有火在烧,又紧又痛。
「这到底是加了什么鬼东西?」顺着气,炎凌耀有些艰难地说。
调酒师意味深长地看了炎凌耀一眼,拿过剩下半杯的凝雪月,轻轻摇了摇。等到炎凌耀顺过气来,才悠悠地开口。「人如其酒啊。」
「什么?」
「人如其酒,唯晓其名,却不知深藏其中的危险。」调酒师细细啜了一小口凝雪月,但显然也不太喜欢它的味道。「你有什么感觉?」
「感觉?」
「喝了凝雪月,你有什么感觉?」看到炎凌耀皱起眉头,调酒师伸手按上自己的胸口。「胸腔很闷很重。」又往上指向自己的喉咙。「喉头很紧,说不出话,想呻吟也没办法。」
「……」炎凌耀好像明白了什么。他也抚上自己的胸口。
那是心痛到无法言喻才会有的感觉。身处地狱中却无法呼救的痛楚。只有隔绝一切,让自己变成什么都不在乎,才能安然地活下去。
炎凌耀想起朔夜总是点这杯酒,有时细细品尝,有时却一饮而尽。如此烈的酒,朔夜却能像个毫无感觉的人一样喝到两杯,甚至三杯。
这是不是代表,他喝的并不是感官上的刺激,而是心灵上的思念?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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