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几个月也打不了一个电话,他也没有女朋友什么的……
那小伙子看了我一眼,想了想,“最近一次,那倒是上个星期三的事了。”
我想那还是5天前的事,忙问,“他跟你说什么了?”
“最近怎么都在问楚晓。”店主道,“你不是第一个了,他问我电脑病毒之类的事,我问他电脑是不是中毒了,他嗯了一声,我说下次让他拿来给我看看,现在说我也不知道啥情况,他说了声好就挂了。”这句话说的顺溜的的确像不是第一次说。
我抓住他话里的另一个重点,“你说还有人?”
他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是啊,也是楚晓的同学吧,叫杨啥的……”
我脑子里闪过一个名字。
“杨路洲?”我赶紧问。
“啊是是,他留了手机号,看你也认识,我给你他手机号,你自己问去吧。”他从旁边的a4纸上撕下一块写了一个号码给我,我知道一般这种搞计算机的对数字很敏感,但是到这个程度着实让人惊叹了,这时候又有个人从门口进来,我识趣的不打搅他做生意,钱是上次来的时候就给的,我把电脑装包里就出去了,走回古城地铁站的时候我一直在看那个号码。
这是杨路洲的号码没错,我手机里存着一样的数字,但是,已经停机好久了。
我不敢贸然打出去,这时候给杨路洲打电话也没用,他和我在大学的关系也不是很好,和楚晓也是一般,我连不说事只客套几句的可能性都挺低的,他是医学院的鬼才,我们这等俗人和他来往没什么好处,这是楚晓的原话。
这个时候已经11点了,我准备找个地方吃了午饭再说,早上的面还没消化,晚饭还不知道有没有着落,还得在3点前从银行取完钱回去见程沿,这么一想时间竟然有点紧,我抓紧时间去了附近的麦当劳,点了份双层吉士汉堡套餐就在空位置坐下来慢慢吃着这些垃圾食品,本来就没什么味道,我一边看着雨一边也就吃下去了。
又是坐2个小时的地铁,我在地铁站的自动取款机里取了1000块钱放在钱包里匆匆忙忙的往站外走,还得等那个见鬼的501路,不知道这车的间隔时常是多久。
现在是1点半,一个半小时总能回家了吧。
城铁御林路站到楼下的公交车站中间相隔4站,时间是20分钟左右,我在雨中的车站左等右等,终于从雨雾里摇摇晃晃的开过来一辆501,敢情这片地区就一路车啊,我擦,这也太萧条了吧。
“滴——”的一声,刷完卡我就在前面几步的座位坐下了,来的时候还没注意,柯翊跟我说的两个路口还真的完全一样,都有一行板楼,然后是一栋塔楼,不认真看还真的分不清,唯一的区别就是第二个路口的人行道边上有一个电线杆子,第一个路口没有。
下了车之后看时间才放松了下来,2点40,刚刚好,够我上楼一趟。
我伸手要去开楼下的电子门,愣住了。
我x,柯翊根本没给老子钥匙啊,别说楼下门的钥匙,就是楼上防盗门的钥匙都没给老子,我只好在屋檐下坐着等程沿,反正也只有20分钟而已,不过下雨应该会晚一点,我任命的把手机拿出来,看到一条短信。
“周回你出去了么?钥匙在门口的鞋柜上。”发信人是柯翊,时间是12点。
我立刻就无话可说,原来还是我自己的问题,说好是下午出去结果一上午就蹦跶出去,结果人家给了我提醒却没用。
我只好回到,“大哥,你啥时候回来啊,我已经出去了,这不就没法进门了么?”
过了5分钟,他回到,“……我今晚上恐怕都回不来,你找宾馆住一下吧。”我一看直想把手机摔地上,不过过了2分钟也冷静下来,看来取钱是一个英明的举动,我从未有过如同此时一般对自己的智慧感到由衷的庆幸。
“得嘞,你明早几点到家啊?”我心想那时候我手机肯定没电了,先问问再说。
“8点。”我一看就想,面试?通宵的面试,也不知道面的啥试……面试官是男是女?
又在门口蹲了几分钟,一辆熟悉的卡车出现在路口,上面鸿运当头几个大字闪瞎了我的眼睛,第一次觉得坐这车得多丢人。
“带钱了么?”程沿看着我一身湿第一句话就这个。
“我的佛珠呢?”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
程沿从兜里掏出珠子放我手上,我自己套在了左胳膊上,他就说,“你不着急上去吧,先跟我去一趟公司。”我心想你这前半句话完全可以省了,于是点了点头就跟他一起坐上车。
雨刷在挡风玻璃上滑来滑去,雨越下越大。
“这雨下的邪门,你还好吧?”事隔一天我又坐在这辆车上,心里却完全想的不是一回事了,“没中邪?”
我白了他一眼,“你还盼着我现在留着口水一脸丧尸的看着你是么?”
他拍了一下方向盘,“哪有啊……你误解了我一片好心。”话说的跟真的似的。
雨还真是越下越大,“最近几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雨季已经结束了这雨还下的大些。”他看着前方的路道。
“你不是说邪门么,解释一下吧。”我看着窗外道。
他呵呵笑了一声,“这个你要是有缘的话以后会知道原因的。”
我还以为他要说,“说一个字10块钱。”那还是算了,不说也罢,不过现在这个意思似乎还不是他的问题,是我的问题,得看情况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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