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话,那我想我们之间应该也没什么好说的了,要处分我的话就请便。我先走了。”稍稍欠了下身,我转身便走,任凭他在我身后大叫着:“卓文秋!.!.!”
可事情远比我想象中要闹得大,甚至到了后来连欧青龙都压不住了。
12
新闻媒体的力量在现代社会中直到的作用是可怕的,当全国各地各大报刊媒体均以头条刊载了“**著名高校学生集体出入非法娱乐场所”的新闻后,那37个学生反而因为这样的大肆报道而得救,所有的有关人士都认为他们是弱势的被害者,而最有责任的是市政府、公安部门以及学校,因为它们没有尽到监督巡察的义务。于是它们收到了全国各地向雪花一样飞来的抗议信。几个相关部门在有关的会议上被点名通报批评,被上级主管部门下令撤查、严查此案。被逼上梁山的市长火了、警察局长也火了、校长则承受着双方呼啸而来的风暴被迫自动请辞。
我每天乐呵呵的看着新闻里说“今天查到几家几家非法经营的娱乐场所”,就觉得开心的指数一节一节的向上攀。全市的这类娱乐场所有2/3以上是欧青龙经营的,虽然他找了替他坐牢的替罪羊,可必竟在很大程度上动摇了他的根基。而且市长等大人物对他这次惹出的麻烦也相当不满,连“仅帮他最后一次”的话都放了出来。
这次的事件闹了两个月有余,各地成批的记者赶到这个城市里挖空心思的找新闻,有种不把这个城里的最后一个“非法娱乐场所”找出来不罢休的趋势。欧青龙面对星星点点的新闻,一面要计算自己数额宠大的损失,一面又要安抚上司们愤怒的质问,忙得焦头烂额。
日子过得悠哉悠哉,也曾想过要火上浇油,让他就这么彻底玩完儿,但我不是个那么聪明能干的人,绞尽脑汁也没能想出什么合适的方法,只有等待再一次的机缘巧合了。
此后的一年,欧青龙更不把我当个人看,拼了命的折磨我。就好像我是他手边一个随意摆布的橡皮娃娃,就好像我的意志从一开始就不存在一样。他希望我变成这样,变成一个没有意志的娃娃,于是便使出了浑出解数,从性虐到拷打,想得到多少便使出过多少……
[自由自在]
连我自己都觉得奇怪,怎么还能在他的折磨下活着,怎么还能保有自己的意识,可我偏偏就还活着,百折不挠的带着满身伤痕的活着。像从身体里生出了另外一个我般,我不再感觉到痛苦,看着一尾随风而摆的野草从我身体里的某个地方诞生了。它是那么坚韧,即使被欧青龙拨出几次,还是吸取着我血液里的营份再次生长出来。我小心的呵护着这尾野草,代替我重新的活下去。
欧青龙想看我哭着求饶,我便哭着照做,可这样他又还是不满意,有数次断了我几天的“粮”,看着我因毒瘾发做而自虐自残。但不管他怎么做,我似乎还是没能变成他理想中的样子。
最后,反而是我把他逼急了,欧青龙找到了一个我意想不到的观众──两年未见的天。
天被两个大汉带进来的时候,我正爬在床上承受着男人的律动,嘴里yín_luàn的叫着。被人观看我也习以为常,所以并没向来人多看一眼。
“秋?!!!”熟悉的称呼让我抬起头来看向他,黝黑的肌肤结实紧绷的包裹着完美的肌肉,身高也超过了我的想象,黑亮柔顺的长发被束在颈后,天也不再是我所熟悉的天了,而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双正盯着我看,睚眦欲烈的琥珀色眼睛。
我们彼此凝视着,忘了今昔何昔。
“儿子,你这三年在海外做的很不错,他,我就暂时赏给你一天。”欧青龙在我身上发泄后,站起来指着我道。
我用双眼盯住天的,哀凄的摇头求他不要他发作。天攥了数次拳,终于隐忍了下来,默不做的声看向地面。
13
儿子,你这么聪明不会不懂赏给你是什么意思吧?还不快去享用。”欧青龙往沙发上一坐,摆明了要看我和天做爱。
“我想先洗个澡,可以吗?”即使一定要在他面前和天做,我也不想在身上带着另一个男人的体液和味道。
欧青龙还没回答,天就抢先说道:“不用,我们就这样做。”凝视我的琥珀色眼睛里仿佛要告诉我他不嫌弃这样的我似的,让我不由自主的落下眼泪。
帅气的脱下t恤和长裤,仅着一条小短裤的天像一座完美的希腊神祗般站在我面前,细看过去黝黑的脸上还泛着不易被察觉的红晕。
想到欧青龙还坐在一旁看好戏,我就觉得不能让他借机捉住天的把柄。
上前抱住比我高出许多的天,一把拉下他的头,用自己的唇堵住他的,将他扑倒在床上。我的舌头灵活的在他的口腔内舔着,我还记得他的敏感带是牙齿内齿的薄膜上壁。天的身体有些颤抖,小心翼翼的回抱我,原本还有些矜持的他慢慢反客为住,把舌头顶入的嘴里,我们疯狂的吻着,交换彼此之间唇内的ài_yè。我们紧紧贴抱在一起,急促的喘息着,不知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激动,心脏狂跳的鼓动震擅了胸口。
事隔三年,天现在还在喜欢我吗?原本不确定的事实,在他激动的面孔里找到了答案。说不开心是骗人的,人就是这样一种自私的动物,即使不想要自己扔掉,也不希望原本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夺走。
将我这颗破烂丑陋的心给天并不难,但即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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