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加了椅子。
即便服务生再甜美,飞鸟从始至终也没看她一眼,待她走後便立刻举起相机对焦到徐骁脸上。
“拍我做什麽。”忙伸手盖住相机镜头,徐骁觉得飞鸟这麽做一定不怀好意。
“你以为我很爱拍你麽,白痴。”
从自我感觉良好到被当头泼下一盆冷水,徐骁怔了怔後大怒,“你敢再说一遍!”
用纸巾掩住徐骁的嘴巴,飞鸟凑上前压低声音,“我在拍网聚的那几个人,在你身後,白痴。”
外人看来飞鸟这贴心的动作似乎在暗示他们不一般的亲密关系,可徐骁却完全没有沈浸在幸福的愉悦中。虽然满心怒火,但冷静下来想想飞鸟的意图倒也没错,为了顾全大局,他只好暂时妥协。“呼……好吧,公共场合先放过你,看我回家不揍死你。”
然而徐骁的威胁在飞鸟听来毫无威力,像逗弄小孩似的,飞鸟试图去拉徐骁的手。“那你先摆一个姿势。”
“摆什麽!要拍快拍。”打掉飞鸟的手,双手环胸的徐骁倒是摆出一副要揍扁他的样子。
“欢快一点,夸张的也无所谓,反正照片里没有你。”
扯了扯嘴角,又皱了皱眉眼,徐骁咂了一下嘴,决定还是配合飞鸟。他刻意歪向斜後方的桌子,见飞鸟开始不停按下快门,动作索性也变化得快了起来,不是装酷、耍帅、就是装深沈。
“可以了。”不等徐骁摆完下一套动作,飞鸟却突然大煞风景地收回相机。不过也多亏有他的搞怪,才能拍到坐在六人桌几人的正面照,至於他们的神情表现出好奇、匪夷所思、好笑都不重要。
为了不让相机的画面被外人看到,徐骁和飞鸟头抵著头,一同浏览平放在桌上的相机荧幕。果不其然数张照片里没有一张徐骁的脸,不过从主角们一张张奇怪的表情上,就知道自己摆出姿势时有多傻了,好在没有留底。
这时斜後方的六人桌有人起身去洗手间,就在徐骁打算向後瞥时,余光中好像看到相机荧幕里闪过夸张的影像。
“这是什麽!”一把按住飞鸟的手腕,当发现自己的音量过高时,徐骁立刻沈下声音质问:“你这家夥……不是说不拍我麽!”
“可这张很有趣。”飞鸟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迅速把相机收起来,而後僵硬地耸了耸肩膀,“再说也避不开你。”
“少来!快点给我删掉!”
相机稳稳揣在自己的口袋里,完全不急於抽回被徐骁按住的手腕,飞鸟一脸淡定地扯了扯嘴角,“这个可以考虑作为下一步交换条件。”
乍一听像是有什麽天大的把柄被握住,可仔细再想,一张照片算的了什麽,这家夥还真把自己当白痴耍了。想到此,徐骁也学著飞鸟脸部的僵硬动作,皮动肉不动地扯了扯嘴角,“哼,想用这个要挟我,你也太天真了。好在我脸皮厚,你要喜欢就留著好了。”
见飞鸟默不做声地低下头继续吃盘子里最後一块奶酪甜点,徐骁忽然觉得很爽,大概是被自己看穿计谋,所以无言以对。
谁想不等徐骁得意完,怪家夥忽又抬起脸道:“今天圣诞夜,你还没送我圣诞礼物。”
追不上飞鸟跳跃的思维,徐骁怔了怔,险些掀了桌子。“我和你什麽关系,凭什麽啊。”
举著手里的叉子左右晃了晃,飞鸟叹了口气,十分委屈。“实在没的送,说说案情也好,再说我还给你提供了线索。”
哼呵,原来第一方案行不通,现在又想走卖萌装可怜的路线,开什麽玩笑。“连案子都不知道,这算什麽狗屁线索,我知道你就是想借机套话。你那点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现在可以坐过去问啊,这麽好的机会,是你自己浪费的。”
激将,叫你激将。“我才不上你的当。”突然徐骁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掐住飞鸟的脸,而後又故意用力扯了扯,看怪家夥的脸都被拉走了形,这才满意咧开嘴。“呵呵,你还是这个样子可爱。我走了,你自己慢慢吃吧。”话落便起身离开了咖啡店。
33、穿女仆装的男人们(12)
翌日一早,当徐骁不情愿地从被窝里爬出来时,飞鸟已经钻进了麋鹿睡袋。房间里静悄悄的,几乎可以听到窗外清晨的嘈杂声。
昨晚在自己离开女仆咖啡店後,这个家夥也尾随出来,大概是怕没有家门钥匙被拒之门外,始终跟在距离自己五、六步远的地方。说他像影子简直高抬了他,身後有那麽一个诡异的家夥,感觉好像背著一个鬼。
徐骁於是加快脚步,没想到身後人的步伐也快了起来,但脚力终究比不上他,不多会儿便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忽然觉得这样逗弄常年不运动的飞鸟很有趣,徐骁一路健步如飞,害飞鸟在後面追的很辛苦,甚至小跑起来,不过最後总算没被锁在门外,这也许就是今晨这家夥早早睡下的原因。
想必是累坏了,哼,什麽体质。
站在洗手间,对著镜子里的自己打了一个哈欠,夸张的模样让徐骁不禁想起昨晚咖啡店里的事。像是忽然被提醒,他匆匆擦过脸,而後小心翼翼走到飞鸟的区域,原以为翻找会费一番工夫,谁想一眼便在笔记本电脑边看到了昨晚用来拍照的相机。这本就是他的东西,拿走也理所当然,於是忙不客气地把它装进外套口袋出了门。
外面天寒地冻,走在拥挤的人潮中,徐骁实在不想掏出相机,反正东西已经揣在怀里,又不是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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