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下,一手抓住林宇的命根子,狠狠地续道:“要是你敢变心,我就先废了你再亲自向林府请罪!”
林宇被他猛力一掐得痛嘶一声,却笑着搂住他,满脸不在乎:“行!我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
石透笑哼不语。
知道石透这是真的答应自己了,林宇从心底涌起一阵难言的喜悦和酸涩。一年多的时间,总算没白费了!虽然分开了这么久,但他们以后会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
【……此处省略若干字……】
石透眸色深沉,唇边挂着一丝笑意,手指插入林宇发间,时而轻轻摩挲,时而缠上一缕发丝把玩。
【……此处省略若干字……】
连续两次□□下来,之前被下了药又受了伤的林宇已累得不行,再加上近一年来因为身边没了一个人难以安寝,此刻在意中人的怀里嗅着熟悉的味道,心满意足的同时困意一波接一波涌来,眼皮直打架。
石透见他眼睛都睁不开了,在他眉心落下一个轻吻:“先休息会儿吧。”
林宇皱眉握紧他的手:“你不许走。”
石透心中一软,安抚地摸摸他的脸,“放心,我不走。我跟你一起。”
得他这句承诺,林宇揪起的双眉才放松,安心地合上眼睛,嘴里嘟囔:“嗯,咱俩一起……一辈子……”
石透搂着他,直到人完全熟睡后,才轻手轻脚地拉开林二公子缠得死紧的手脚,穿好衣裳到门外吩咐伙计打水给林宇和自己好好清理一番,又帮林宇敷好药,才爬上床,搂着人也睡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省略的……嗯……我这么积极响应zf号召,不给我一点奖励么?
☆、【十五】承认
林宇醒来的时候,天已擦黑。
他半睁开眼睛,脑袋尚是一片茫然,手习惯性地往前探,摸到软软的床褥,触感倒是挺好……
床褥?
混沌的脑子瞬间清醒,林宇猛地掀开被子,顾不得凌乱的衣着,也顾不得因剧烈动作扯得赤痛的伤,光着脚就往门外跑。
他刚要开门,木门从外面打开,石透捧着一个托盘站在外面,看见他站在门边吓了一跳,又留意到他刚恢复些血色的脸又是一片惨白,神情凄怆绝望,心中蓦然紧缩,同时又有一丝隐晦的高兴。
“你怎么就这样跑出来了,仔细着凉。”石透腾出一只手轻揽过他,将人推回屋内,放下另一只手上那摆放着饭菜的托盘,寻来一件外袍,先给林宇整理好衣服,再给他披上。“醒来刚好,吃点儿东西吧,这都折腾一整天了。”
石透将竹箸递给林宇,发现后者只一味看着自己愣神,心下喟叹,轻拍两下他的脸:“回魂儿了。”
似是被真实的触感惊醒,石透看见林宇眼中有水光转了几圈,颤颤巍巍伸出手拽住他的衣角,嘴唇不住抖动,良久后才扯出个微笑:“幸好……你还在……我以为……”
石透有些心痛,靠过去在他唇上轻啄一下,说:“放心,我在。既已承诺,必不相负——除非,你后悔了。”
林宇立马伸出手将人紧紧抱住,头偎进他肩窝尽情吸取对方的气味,直到觉得自己被他的气息彻底包围,才真正安下心来。
石透感觉圈着自己的力道变松,便知对方是缓过来了,他抬手敲了敲林宇的肩膀,“好了,先吃点儿东西,你不饿我饿。”
林宇轻轻一笑,放开石透,盯着石透的脸看了半晌,直将人看得不耐烦,才弯弯桃花眼,说:“你真好看。”
“……”石透嘴角抽了抽,一巴掌糊过去,“行了别贫嘴,赶紧吃饭,我还有事儿要办。”
听到他有事儿要办,林宇没再作妖,很听话地落座,美滋滋地吃起迟到的晚膳,间或还给石透夹夹菜表殷勤,被后者打回去消停一下子又故态复萌。
一顿饭因两人——应该说是林宇单方面的腻歪吃了大半个时辰,等石透唤人将餐盘收拾好已经进入亥时。石透有些发愁,这个时候去拜访貌似不大合适,可是不去的话……想想那家伙闪着精光的狐狸眼,后背一阵发凉。思前想后,觉得早死早超生,择日不如撞日,还是今儿去吧……
石透一向不是个拖泥带水的人,打定主意就行动,本来想着让林宇在这里再歇会儿,可目光触及林宇时,又改变了主意。“你也来吧。”
林宇不解地眨眨眼睛,见石透没解释的意思,也就不问,只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出了门。
天色已晚,饶是本朝不禁夜市,市内摊贩亦大多已离开,仅留有几家依然挂着灯。
林宇跟着石透来到城东的一家书坊,见石透径直而入很是熟门熟路,他看一眼顶上那匾额,灯光之下,“汇百坊”三字仿佛镀上一层鎏金。
这名字林宇有印象,或者该说,只要是江湖中人,大概都会知道这个名字,只因它是江湖中消息最灵通的组织,眼线遍布全国,因为它在外是以书坊的形式示人,于是江湖中有这么一个说法:汇百坊里的书都是以江湖中各人的事儿改编而成的。正所谓空穴来风,所以每次人们都很乐呵地买走新出的书,琢磨里面的人究竟是哪里的谁,也算是给平淡的生活添上几分乐子。
汇百坊现任坊主顾挽据说十分神秘莫测,没人知道他的喜好,也没人知道他的把柄,反而深信自己被他拿捏住不少弱点,是以他被冠为当今江湖上最不能惹的人之首。
林宇自是不知道石透跟顾挽有交情,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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