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踏出了右脚,谁知道这时汽车刚好起步,一个惯性,他就滚了下去。
李孟在地上滚了一圈,然后再次头朝下四脚朝地的趴在了地上。
“我草xx,怎么倒霉事都搁我这儿了!”
楚莫赶紧停车,跑了下来,“有没有事?摔着哪了?”
“头……头。”
李孟一抬起头,吓了楚莫一跳,妈呀,这脑袋都开瓢了,血哗哗的流,把整个脸都糊了。
索性李孟的意识还很清醒,楚莫总算是松了口气,脸色也冷了下来,就在刚刚看到李孟摔下车的那一刻,他的心真是快蹦跶出来了。
“你怎么突然开门啊!不知道这很危险啊?”
“我想下来拿我的车,谁知道你突然起步。”
嘿,还怪起我了!楚莫有气却不能发在李孟身上,没办法,谁让他现在是伤残呢,于是叹了口气,扶起李孟往车上送。
“行了,都是我的错,走,我送你去医院。”
“唉唉,等等,我的车……”
“……”一向不喜欢爆粗口的楚莫第一次想骂娘。
就这样,楚莫载着满脸是血的李孟和他那辆散了架的自行车,开往医院。
“嘿,我说,你干嘛黑着脸,不愿意送我去医院就算了。”
“你那破烂自行车就那么重要?”
“唉唉,你这什么意思?瞧不起我这穷人啊?我告诉你在我这,一分钱也是钱!”
“刚刚你摔倒的地方就有一分钱,可是被你无视了。”
“……”
到了医院,医生随便看了一眼,“没事,缝几针就好了。”
李孟一听不乐意了,“都要缝针了,还没事?那怎么算有事?”
医生扶了扶眼镜,从容的说道,“颅骨骨折、脑挫裂伤、颅内血肿、脑水肿、急性颅内压增高、颅内出血……”
“停停停!我知道了,不用再说了,快给我缝吧。”
“先去把钱付了。”医生把单子递给他。
李孟看着手里的鬼画符,脸都白了,他都这样了还要先付款再医治,那等付款回来他还有命?
楚莫从李孟手中拿过单子,“行了,我去付款。”
“大恩不言谢。”
李孟泪眼汪汪、可怜兮兮的看着楚莫,奈何双眼几乎被血糊住,脸上再一有表情,显得十分狰狞,把楚莫吓得赶紧转身去交钱了。
等楚莫交完钱回来,医生却仍旧没有开始缝合李孟额头的伤口,血还在呼呼的往外冒,看得他瘆的慌。
“医生,我这都交完钱了,快开始缝吧。”
医生摇了摇头,“不是我不给缝,是这小伙子不让。”
这又是闹哪出?“怎么回事?”
“这个庸医说可能会留疤。”
“哦,医生,他不缝了,我也不管他了。”楚莫扔下单子转身走人。
“哎哎哎,我缝!我缝还不行吗?”
一想到将来额头上顶着一个大疤,李孟就不禁皱眉,可伤口正好在眉头附近,痛得他嗷嗷叫。
“叫什么叫,跟杀猪的似的。”楚莫看了眼门外一堆等着缝伤口的人,真想装作不认识李孟。
缝合伤口如火如荼的进行着,为何要用‘如火如荼’这四个字形容?
因为医生每缝一下,李孟就说一句,‘要是留疤了,老子跟你没完’,搞得医生心里压力很大,结果原本只需要缝三四针的伤口,愣是给封了六七针。
伤口刚处理好,李孟就接到了赵林打来的电话,他一边按下接听键,一边在心想今天到底是赵林太过走运还是自己太过倒霉。
“喂,孟子你在哪呢?我都在门口等你一个小时了,再不进去我就迟到了。”
“你只想到自己迟到,就没想到我也会迟到?”
“这不是等你那么长时间不见你,我以为你早进公司了却不出来,故意想让我上班第一天迟到。”
“哼,只是让你上班第一天迟到怎么够,不过算你走运,我、我今天拉肚子来不了了,你帮我请假。”
“咦?不是吧孟子,你真要第一天就请假?这样不好吧?不过我听说今天boss也没来,你说巧不巧?”
“boss来没来关我p事,别忘了给我请假,挂了。”
一旁的楚莫不易察觉的眉头皱了一皱,随后又起了捉弄李孟的心思。
挂了电话,李孟发现楚莫在看着自己,莫名的觉得不自在,“看什么?”
“没什么,走吧。”
出于捉弄的想法,楚莫没有提醒他去洗把脸,于是我们的伤员不负众望的顶着张满恐怖狰狞的脸走出了医院。
从急诊室到停车场这一路,李孟一直觉得很奇怪,怎么周围的人见了他就跟见了鬼似的,甚至有个小孩子在看见他后扑倒父母怀里哇哇大哭起来。
“我觉得我挺帅的啊。”
“嗯。”楚莫目视前方,发动车子。
“哎,等等,你刚刚有没有看到我的自行车还在不在后备箱里?”
“没注意,怎么了?”
“停车停车!”
楚莫赶紧刹车,生怕李孟又搞突然袭击,伤上加伤。
李孟没理他,车一停就立马开门下车跑到车后面,然后愣在了那里。
“你又搞什么?”
楚莫也跟着下车,他发现这一早上他被李孟这个状况百出的家伙搞得心惊肉跳,而等他走过去之后,也愣了。
原本放在后备箱里散架了的自行车没了。
“我说你怎么那么倒霉?”
“我cao!你以为我愿意倒霉啊!”李孟跳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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