畅景平日练功已发泄了精力,许久没有再被被人碰过那敏感之物,方振的手才一触到,那物立刻就昂起了身。
他万分尴尬,牢牢卡着方振的手腕:‘‘不必……”
方振不跟他说话,直接上来就堵了他的嘴,把于畅景反驳的念头都吃没了。
于畅景在愉悦之中隐隐觉得方振吻他的时候有些强硬,但这念头很快就被他抛到了脑后。雨水的声音太大,好像把他心里一直小心翼翼把持着的某条界限也冲去了。他握着方振的,方振握着他的,手指相叠处,两根粗硬的阳`物贴在一起摩擦,两个人似是牢不可分地吻在一起。
阳精泄了几回,方振那根才略见疲软。他脸色潮红,兀自摸着于畅景的腰不放,像是发现了某种心爱之物,又温柔又迷恋地抚着。于畅景被他摸得浑身不舒服,把他的手拉开了:“好了。”
他将刚刚故意丢弃了的理智捡回来,尽力保持脸上神情严肃正常:“刚刚只是些非常手段,方少侠……唔,方振!”
方振又扑上来亲他,一双眼睛早没了那种被情`欲所控的混乱,竟是带着几分笑意。
“于大哥,我带你走吧。”方振把于畅景推到墙上,手掌贴在他脸颊,轻声道,“你离开静池山,不做魔教人了,如何?我带你回云霄谷去,一辈子也不会有人知道你是什么来历,我们可以住在一起。我自己有个小院子,在山腰上,早晨可以看到满天的霞光,晚上还有萤火虫,很漂亮。我带你去好不好?”
于畅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耳边嗡嗡响,尽是方振刚刚说的三个字:一辈子。
他按着方振放在他脸上的手,方振见他有了回应,笑了笑。
于畅景心里却在想,正道人士……都这样简单轻易就许诺了么?
“为什么?”于畅景按下心头震动,尽量装作轻描淡写地问他,“因为我们刚刚……刚刚做了那回事?”
方振说也不全是。“你这样的人,不要跟魔教混在一起了。”他说,“不会吃亏么?你一副不懂玩心机,也特别好说话的模样。”
于畅景脸又红起来:“你讲话归讲话,手不要乱动。”
方振撩拨着他已经软垂下来的那根,完全没将于畅景的话听进去:“那你答应不答应?”
“不答应。”于畅景那根又被他摸到硬了,直挺挺地立着,“我在静池山出生,在静池山长大,又……又有这么多好友在这儿,让我舍了这些跟你去云霄谷,不可能。若我说让你离开云霄谷的师兄弟们来我们静池山住下,难道你又会答应么?你……你不要摸了,方振。”
方振身上药力还有些剩余,将于畅景抱紧了压在壁上,也不再提云霄谷,只互相又抚慰起来。
此时静池山那边也是大雨倾盆,下个不停。
游飞雪站在窗边很忧愁地看雨,桌前几张墨汁淋漓的纸,画的都是他自己。他将笔尖伸出窗外,点了点那棵开满花的树。花瓣上留了一道墨迹,又被雨水立刻冲走了。
左闲站在廊下看他,一侧肩头被雨水打湿了。游飞雪看看他,面无表情地转过去。
“别气了。”左闲见他一副要关窗的样子,忙窜到窗下一跳,踩在了窗框上拉着游飞雪,“教主是个倔人,你不知道么?”
“我知道,你也知道啊!”游飞雪将笔一摔,回头怒道,“既然知道他倔,就把人给我拦下来,你还在哪儿帮什么腔?”
左闲见他逼近了,气势汹汹,忙往后仰身躲开他。游飞雪以为他要摔下去,立刻伸手把他拉过来。左闲干脆就跳进了窗子,顺势抱着人亲上去。
游飞雪被他亲得没脾气了。
“飞雪,别生气了。我一会儿就下山去,去把教主找回来。”左闲抱着他吻了一会儿,手悄悄顺着他背脊往下溜。
窗砰的一下关上了。
静池山山脚下的弟子们在大雨中无所事事。流芳宫妖女个个爱惜妆容,也不会在这样的雨里跑出来。巡逻了半天,正要坐下来歇息,抬头就见到唯一的一条路上走过来一个人。
那人手里持着一把雨过天青色的伞,一身靛蓝衣衫,在风雨里走得不疾不徐,闲庭信步。
“乔大夫!是乔大夫来了!”弟子们都认得这大夫,忙一个个奔出来跟他打招呼,“乔大夫这月怎么来得这么早?”
乔清略略将伞抬高,露出一张清雅温和的笑脸。
“来找你们家教主玩儿呢。”
半个时辰后,他已坐在前厅里悠然地喝着碧螺春。他品了一会儿,皱皱眉。这碧螺春还是他送给于畅景的那一些,喝了许久都没喝完。下次不送了……乔清心想,简直牛嚼牡丹。
游飞雪和左闲走进来,乔清大咧咧地抬抬手,架势十足,算是打过了招呼。
“……哟,不好意思。”他仔细打量游飞雪和左闲的脸色与神情,“打扰两位行`房了。”
左闲:“……”
游飞雪:“……废话少说。”
乔清笑道:“为表歉意,一会儿给两位护法送点儿我自己亲制的香膏,滑腻幽香,效果极好。不收钱,这回真的不收钱。”
游飞雪不理他的胡扯:“来干什么了?”
“找你们教主玩儿呀。”乔清说,“……好,哎,别扔东西呀右护法,你这脾气,左护法如何受得了。”
左闲把游飞雪按住不让他往乔清身上扔东西。
“你别再乱给左闲什么古里古怪的药!”游飞雪气得头发都扬了起来,“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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