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就不信你每次都有好运气,这次咱们一把定输赢怎么样,谁都不许开牌,直接梭哈,不知道阿卜杜拉王子怎么样?”马克赤红着双眼说道。
“嗯,可以,明天我还要参加一个聚会,不能耽误太长的时间,咱们一把定胜负吧。”阿卜杜拉王子不置可否地说道。
“好吧,人老了,精力没那么大了,咱们结束赌局吧,反正我们的筹码都差不多,几百万的差距大家都不要计较了。”胖胖的中年人点点头。
“好吧。”曾巩耸耸肩,他自然没有意见。
荷官根据四个人的要求,所有牌面都是明牌,发的很快,不过马克却感觉度日如年一般,看着曾巩逐渐展现的牌面冷汗一下子冒了出来,打头。
“不可能,你出老千。”马克立刻站了起来,指着曾巩的鼻子说道。
“嗯?”阿卜杜拉王子跟胖胖的中年人都疑惑地看向了曾巩,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到他动过牌啊。
“出老千,你说的可真轻巧,你哪只眼睛看到了?再说我根本没碰过牌面,估计上帝才能办得到吧。”曾巩摊了摊手说道。
“哼,你如果没出老千,世界上哪有这么巧合的事情,而且你每次都能梭哈,都能比我们的牌面大上一点儿?”马克立刻提出了自己的疑问。
胖胖的中年人与阿卜杜拉王子这时候也反应了过来,似乎正跟马克说的那样,每一次曾巩的牌面都要比他们的大,如果是巧合可是哪有那么多的巧合呢。
“呵呵,你说的没错,可是我绝对没有作弊,不过是将所有的牌面记住罢了,切牌的时候用了点儿小技巧,这个不算是出老千吧。”说着曾巩看向了荷官,不过目光有些诡异。
“可、可以。”荷官被曾巩看得发毛,低下了头,有些心虚地说道。
“怎么样马克先生。”曾巩斜着身子看着马克,眼里充满了不屑。“至于谁出老千了咱们完全可以申请看录像嘛。那么激动干什么。”
“哼,反正就是你出老千了,看录像就看录像。”马克强装镇定地说道,他跟这个荷官有些私人交情,即使看录像也看不出什么花样来。
“呵呵,有意思了,居然在我的牌局上出老千,真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我希望詹姆斯能给我一个交代。”阿卜杜拉王子不干了,他可以一晚上输上一亿美刀,眼睛绝对不会眨一下,可是绝不会容忍在自己的牌局上出老千。
阿卜杜拉王子挥了挥手,身后的保镖马上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将电话交给他“:詹姆斯先生,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交代,为什么会有人在我的桌上出老千。”
“出老千?”詹姆斯的冷汗一下子就流下来了,而且还在阿卜杜拉王子,这不是寿星老喝砒霜,活得不耐烦了吗,不说这位王子殿下和美国的许多政要是和朋友,美国上层社会的许多富豪都是他的好友,在美国什么人最厉害,那是有钱人。
“没错,就是出老千,你最好给我一个交代。”说着阿卜杜拉王子就把电话直接挂了。
詹姆斯听着电话里的盲音简直怒火直烧破了半边天,将手机直接摔在地上,恶狠狠地说道“:查,给我查,查出来给我丢到太平洋里喂鱼。”
······
“阿卜杜拉王子,其实很简单,您问问这位荷官先生怎么和这位马克先生认识的,什么时候结婚啊,咱们好送上一份礼物啊。”曾巩从衣兜里掏出一盒劣质的香烟老神在在的抽了起来,看着脸色铁青的阿卜杜拉王子慢条斯理地问道。
“不,阿卜杜拉王子,这简直是血口喷人,我根本不认识他。”马克仿佛被踩了尾巴的小野猫一样,噌的一声就站了起来,急忙撇清关系。
“是吗,那你们刚才为什么眉目传情,难道昨天还没爽够吗,准备在这里给我们限制级现场直播吗?”曾巩调侃地说道。
“你、你胡说,明明是前天···”马克跳着脚地辩解道。
“哦?原来是前天啊。”曾巩顿时一阵恍然大悟,然后看向阿卜杜拉王子。
“阿卜杜拉王子,我、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只是输的太多了,只想捞回本钱就收手的,只是,只是···”马克看着阿卜杜拉王子脸色顿时变得煞白,慌乱地解释道。
“哼。”阿卜杜拉王子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你还是跟詹姆斯好好解释去吧。”
旁边的荷官一听,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马克两眼无神地瘫在了地上,不断地喃昵着“:不可能的,怎么会是这样,明明是我的牌面最大,明明是我的牌面最大···”
“不好意思曾先生,我刚才怀疑你了。”阿卜杜拉王子有些不好意思地站起来握着曾巩的手说道。
“没事儿,换成是我也会怀疑的,王子殿下怀疑是应该的。”曾巩摇了摇头,哪还不知道这位王子想揭过去,有些感激地说道。
“哈哈,曾先生一转眼可是成了亿万富翁了,不知道曾先生可对花旗银行感兴趣?”胖胖的中年人笑眯眯地说道“:我叫托马斯,是花旗银行在内华达州的总裁。”
“呵呵,托马斯先生没看到我的银行卡就是花旗银行的吗,我这个人比较懒散,不想再换一家银行,难道托马斯先生有把客户拒之门外的习惯?”曾巩半开玩笑地说道。
托马斯急忙摆了摆手,“no,no,每一个客户都是我们的上帝,在此我要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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