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都要重新蒸出当日要“使用”的馒头,也确保了新鲜出炉。
看李爽如此开怀的模样,梁小小不爽了,硬是抢回一个,自己张嘴也咬。岳徽等人不做任何评论——事实证明,他们对美味馒头的视而不见是正确的。
黄翎羽沉默地看李爽一口口吃掉,他简直是春风得意的样子啊,也许真是很好吃吧,但是作为长辈,还是有些人生经验要教给小辈的。
于是等李爽吃完,一切尘埃落定之后,黄翎羽意味深长地对梁小小:“小小真是敬业啊!”
声音足以让李爽等人听得很清楚。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狗皮膏药,安静聆听。
只听黄翎羽接下去道:“你为了效果逼真,还真的把这两个馒头贴肉藏着,而不是隔衣服夹。”
“是啊,是基本常识。”梁小小不以为意的答道。
李爽咕嘟咽了口口水,脸色有点发青。
“小小啊,”黄翎羽语重心长地又道,“以后要爱干净些,我也不要求你像夫人那样日日洗浴,但你也已经近十日不洗,每天都只靠些药物除臭,这可怎么成。”
“先生,你又不是不知道,既然化成女人,脸上身上没少涂粉妆,一洗就掉了,还要重新给自己上色,当然是少洗更好。”
梁小小一番话完,李爽已经找地方自己吐去了。
辎重粮草队是在南王军的大后方,负责粮草运送调度,也负责战利品清回送。从辎重粮草队回到前营,还需要不少的时间。最近白狼王帐下兵将因缺医少粮,逃兵不断,为了防止有南韩逃兵或流寇的袭击,卓剑派了自己最得力的亲兵五百名护卫。
程平眼看着一路上平安无事,心想着有这么多人护卫应该也不会有事情发生,但是偏偏事情还是发生了。
慕容炽焰很久都没有话,也不搭理其他人。黄翎羽略感奇怪地看向他,发现他正蹙着眉,忍受什么痛苦却不出来一样的表情。慕容炽焰的皮肤本来就很白皙,现在更是惨白到有些发蓝。
“你不舒服怎么都不说出来?”黄翎羽到他身边去问。
“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慕容炽焰甩甩头,力图振作精神,但事实上他连马都已经骑不稳了。
黄翎羽不再犹豫,让传令兵到队前叫了停,一行人都在路边找平地休息。
从停止前行到下马休息,才不多一会儿,慕容炽焰已经是更难受的样子,捂着额头发出微弱的呻吟。黄翎羽神情凝重,以炽焰的性格,除非是痛到无法忍耐,否则也不会这样。他在地上坐了,将炽焰半抱在腿上,让岳徽过来诊断。
只么一阵子的功夫,慕容炽焰全身上下都微微的颤抖起来,把头往黄翎羽怀里钻,仿佛如此就能得到一些安慰,减轻身上的苦楚。
“这究竟是怎么了?”连程平也有些焦急不安起来。虽以前在鹏组里的日子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历史,但起码作为月鹏而言,慕容炽焰无疑是历任来对他们最为宽容的。从私心来,程平也不愿见他如此痛苦。
“小小,今给他熬了药吗?”岳徽沉着脸问。
慕容炽焰自小被人灌食紫幻花。紫幻花既是毒药也是解药,虽能迷幻人的神志却也给人的ròu_tǐ带来负担。慕容炽焰自从离开莫灿后便再不服用,也就使得对身体的毒性慢慢开始发作,也只有靠白庞上次带来的药物才能够压制过去,直至紫幻花的药性全部消除。
梁小小听岳徽么问,就知道事情有了蹊跷,于是道:“熬了,你不也见到的吗?”
“可是这症状,分明就是没吃药。而且还中麻痹身体的毒。”
“什么!”
“真是太凑巧了,他身上原本就有一定的抗毒能力,一般毒药还威胁不到他。可是这麻痹身体的药正好和紫幻花的余毒冲了……小小,你没有看着他把药吃下去的吧。”
梁小小道:“我们不是去看柴郡来的使者么,于是就把药罐放在他帐篷里了。”
“难道是被人混进来下毒手?但为什么只针对他,而不是针对们呢?”岳徽看向黄翎羽,等待他的指示。
黄翎羽沉吟了一阵,对传令兵道:“你去传令,亲兵全部回转与辎重队会合。”
“什么?”传令兵有些惊讶,但服从是他的职责,也就很快压抑了惊奇,转身要走。
“等等,”黄翎羽把他叫住,“相处么久,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叫做秦枇杷。”
“秦……枇杷?”黄翎羽重复道。其他人都觉得奇怪,为什么时候黄翎羽却会为一个人的名字纠缠住不放。
“是,娘亲贱名好养。”被黄翎羽灼灼的目光盯着,秦枇杷也是镇定自若。
“好的,你去吧。对了,李爽过来一下。”
从刚才起,李爽嬉皮笑脸的表情就已经褪了下去,已经推测到了大致来龙去脉的他甚至可以猜出黄翎羽心中在打什么算盘。他蹲到黄翎羽身前的时候,还在思考要用什么办法解决当前的危机。
果然见到黄翎羽默默的比了个弓箭的手势,而后在衣袖下塞了一块令牌给他,虽不大但足以让辎重粮草队听令。
李爽点头道:“知道了。”接下去的事情,没有高强武艺傍身的他留在里也没有帮助。但是还是有他可以做的事。站起身时,他又是一脸的淘气捣蛋,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一样。
五百亲卫兵缓缓掉头,而后迅速向后方辎重粮草队会合而去。在场就只剩下黄翎羽、慕容炽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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