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吃素的主,没必要在他面前透露更多消息。
谭云眼里的笑意更胜,他假装看不出在坐的几人,已经心思各异了,对着林木笑道:“既然爱德华先生都到了,看来林家族对于谭某人的提议很重视嘛。”
“谭先生严重了。”接话的是林木,他才与爱德华见到面,谭云的是还没来得及说,此时气势上断不能落了下风。
“既然大家都在了,那我们的合作,是不是也可以谈谈了?”对于林木的退让,谭云不但步步紧逼,甚至还将自己周身的冷气一丝不留的释放出来,在不大的包间里形成一股低气压。“大家都是道上的老江湖了,如果我们能够共同分享手上的货路,对我们双方来讲,可是都有好处的事情,这就不用我细说了吧?”
“谭先生今天是想借着人多,来欺负我们人少么?”林木视线环视一周,将这间不大的屋子又重新审视了一遍。如果拼人力,他们这边的确单薄些,却胜在个个都能以一敌十,真要是动起手来,却也不至于冲不出去。况且,不是还有当地的军警两方在做他们的后盾么!想到这里,林木不自觉的将腰板挺直了几分。
“你偏要这么想,我也不能阻止你,我只能说,合作,是件你好我好大家好的事,希望你们能够仔细考虑这件事。”谭云的态度看起来十分诚恳,至少,在气势上并不输给林木。
“如果我现在就能够给你一个肯定的答复——不可能。你会怎么样?”
“我知道林先生不是个冲动的人,不会认不清现在的局势。”
“看来,我们是谈不拢了。十分抱歉,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办,就不再留下来陪你耗时间了。”说完,林木很是自然的将手边的咖啡杯向前推了推,拉着李道博的手站起身来。
见状,爱德华忙跟着也站直了身体。他虽然听到的不多,谭云话里的意思,他却是听得明白,别说现在林家族正在积极洗白,就是再早上十年,和他这样一个唯利是图的人合作,也是绝对不可能的。所以,此时,爱德华可以说是毫无疑义的站在了林木身后。
“你觉得,自己赌得起么?”既然他敢大大方方的将人约出来,就是做好了所有最坏的打算,哪会让林木和爱德华能够轻易离开这里?“jack,去吧门打开。”
被点了名的苏羽,整个人一僵,一抹诧异迅速从他眼里闪过。谭云,什么时候在这里布置了人力,他怎么不知道?难道,是谭云已经对他产生了怀疑?
“怎么不动?”尚不清楚这个跟在自己身边的爱将到底属于哪方势力的谭云,今天第一次皱了眉头,“哦,我忘了,你现在应该很矛盾吧?”
谭云的话,几乎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了苏羽身上。
作为一个知情,也了解谭云的人,林木几乎在谭云说出那句话以后,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他已经知道了苏羽是卧底。
靠,世界上没有比这更加让人恼火的事情了。
林木气得简直想要爆粗口,但是想到在事情还没有更加明朗化以前,他不能再做更多雪上加霜的事情,那样不啻于是将苏羽直接往火坑里推。有生之年,他再也不想见到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变成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东西。
包厢里,几乎凝滞的氛围中,谭云仿佛事不关己一样,默默的喝了一口咖啡,已经冷掉的饮料喝进嘴里,一股苦涩感瞬间充斥了他的味蕾。心,也仿佛因为他自己说出的最后那句话,而豁开了一个巨大的口子,看不见殷红的鲜血,却痛入骨髓。
变故,几乎是发生在谭云手里的咖啡杯掉落的一瞬间。林木被气的直翻白眼,心说这都什么年代了,还流行我摔茶杯你就破门而入的戏码?可偏偏就是这么个老套的戏码,几乎把算上自己和苏羽在内的五个人全都装了进去。
林木从来就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栽的这么有戏剧性。
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噗噗的朝着几人射过来,哪怕他们本是再高,在这种毫无防备的情况下,也只能勉强躲闪着尽量将可能发生的伤害降到最低。
那短短的十来秒钟,对在场的所有人而言,几乎像是过了一年一般那么漫长。
一丝腥甜的血液顺着林木的脸颊滑到嘴角,高速飞溅的瓷片划伤了他的脸颊,“谭云,你是真怕世界不乱啊!”
“我为什……jack!”谭云本来想要嘲笑一下林木一伙人的,奈何还没等他笑出声来,便看见那个让他整整纠结了一晚上的男人,缓缓倒了下去,胸口处被喷涌而出的血浆染红了一大片。
知道了他是卧底,想要报复是一回事,但当他真的倒在自己面前时,谭云却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想过真的要杀死他。
“李道博。”知道机不可失,林木此时根本无暇顾及因为为李道博挡子弹而倒在血泊中的苏羽,眼下的的空档,是他们唯一可能生还的契机,错过了,也许今天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破门负责扫射的几个枪手也不是吃素的,眼见着林木他们动作起来,当然要尽自己所能的去阻拦四人的脚步。一时间乒乓声不绝于耳,反而将谭云近乎于失神的叫唤声给淹没了。
混乱中,不知道是有群众报了警,还是c国军警两方早就安排了便衣在各处蹲点,场面很快被控制下来,楼层上其他食客也被人将行动限制在了自己的包厢里。
过去的十分钟,几乎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一样,不但整个场面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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