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杀你做什么,我可舍不得。”这话刚落,就感到怀内的少年慢慢的颤抖了起来。
楚央像是被少年的颤抖勾引般全身上下都舒坦,少年身上还有股子淡淡的奶香,好闻的紧,却真是个妙人。笑容更肆意了几分,伸出手,一下点住了少年脖子后的穴道,白魄只感觉全身一下子发麻,思绪有些昏昏沉沉的,动了动小手指都感觉无力。
楚央看少年软软的往下瘫倒,伸出手横抱起,脚下轻点,用轻功快速离开了,眼角还瞄到刚那老鸨带着一票子的护卫朝着自己跑来,哼一声,这惹人恼的老鸨,不爽后又低头看怀中抱着的少年,嫩白的圆脸,黑漆漆的眼珠子带着惊惧看着自己。心情迅速变的美妙起来,得到这么个佳人也不错嘛。
白魄知道对方点了自己的穴道,全身都动弹不了了,被对方抱在怀里,感觉到从脸上快速而过的风,就知道对方在用轻功飞奔,他是要去哪里?要对自己做什么吗?白魄害怕了,这青年的武功深不可测,自己根本反抗不了,真要对自己做什么,自己能怎么办?不能想象的未来让白魄红了眼睛。
强忍着委屈和担忧,克制着自己的颤抖,整理自己的思绪,不到最后一刻不能绝望,这是玄宗从小教导的,他不会忘,越是这种时候越要冷静,白魄说服自己深深的吸了口气,用最平缓的声音开口:“刚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你要什么赔偿,多少钱,多少美人,我都给,只要你放了我,怎么样?”
楚央听到怀中少年的声音,低下头来看,少年脸上不见了惊慌,一副云淡风轻的表情,暗暗点头,嗯,恢复的很快嘛,如果不是自己抱着他,感觉到他一直在颤抖的身体,还真以为他有所依仗,什么都不怕呢。
楚央眨了下眼睛,放柔了语气:“我要说我什么都不要,就要你呢?”哈?白魄一直等着对方开出条件,却没想到青年会这么说话,僵硬的笑了下:“公子可知道我的身份,你就算现在能得到我,日后也别想再安生了。”“是吗?”楚央再细细打量白魄几眼,平静的表情看不出什么,似乎在琢磨什么。
白魄一直紧紧盯着对方,看对方沉默,内心不断祈祷,最好对方能够因为怕麻烦而放了自己,只片刻后,对方眼睛里又染上了让白魄颤抖的笑意。“我楚央又何曾怕过什么?再说,这中原何其之大,我就算把你养在堡内十年半载,谁又能知道什么。”啪,希望被摔碎,白魄不再假装维持笑意,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
楚央抱着少年急速行过几条街道,最终在一座大宅面前停下脚步,也不从正门进入,直接从墙上翻过,在宅内穿梭起来。
汪硕站在白魄的门口,皱紧了眉毛,房内没有人,看样子是出去有一会了,在门口轻走了几步,靠在柱子上注视着小院的门,这白魄又去哪了?还让不让人安生了?如今的宛城卧虎藏龙,大周多少门派,正邪之人汇聚在这小小的城内。
仗着自己还不错的武功,白魄那脾气有多容易得罪人,汪硕是自知的,如今这地方可不是他能任性的,早晚得吃苦头。该怎么办才好?让苏老爷子帮着找人也不现实,如今的苏家属老爷子最忙,要接待来自各地的门派,哪个都怠慢不得,哪有时间帮着找人?
正暗自琢磨,就见他和白魄住的小院子门口快速跑过一个人,那人怀中还抱着一个人,汪硕从靠着的柱子上起身,垂下眼帘,刚才一闪而过的时候,他没看清那人和怀中抱着的人,却看见了那一晃而过的衣角,白色的衣角上绣着石斛兰,白魄的衣服都是他一手帮办的,衣服上都绣着一种花,名为石斛兰。
为什么给白魄穿的衣服绣上这种花,那是因为这种花,象征着任性美人,汪硕当初选这种花绣在白魄的衣服上,也是别出意味的。如今却在此处看到了,不用细想也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快速跟着跑出院子的门,就见那抱着白魄的人进了边上的一个客院,汪硕看了几眼,也不进去,朝着另一个方向走了。
楚家堡的暗卫们都出去了,在客居中的人也没有几个,楚屈正急的团团转,这次接到苏家的讨魔令,堡主就让大公子带着人来代表楚家堡,让他随行为大公子打点一切,可到了这苏府没多久,耐不住寂寞的大公子就溜出去了,这不,大半天还没回来,要是误了事情,或者做出什么给楚堡丢份子的事情,堡主能饶了自己吗?
正着急的在室内团团转,门外一声通报,大公子回来啦。楚屈兴奋的站起身,还没来得及让人开门,就见门被一脚踹开,早上出门还潇洒万分的大公子现在确如落汤鸡般披散着头发,楚屈怪叫一声:“唉哟喂,我的大少爷,您是怎么了?”
“叫个屁。”楚央不耐烦的踹一脚扑上来的楚屈,老爷子派来盯着自己的,想想就不舒服,尤其这人还喜欢大惊小怪。
果真,被踹开的楚屈以最快的速度爬起,上下打量了下楚央,待仔细看过大少爷身上没有半分伤口,总算纾缓了口气,这才看到了大少爷怀中还抱着个少年,又惊叫起来:“哟,少爷,您怀里的这个是?”
“再叫我踹死你!”楚央恨恨的威胁,心理素质过人的楚屈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楚央不耐烦的皱眉看一眼自己湿漉漉的身子,怒骂:“还愣着做什么,让人给我准备洗澡水。”
听见自家少爷不满的声音,楚屈不亏为楚老堡主亲自□□的,以最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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