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惊讶。”我冷笑,“我们明明有最坚固的防火墙,但是我们的员工却不能乖乖待在里头,他们总要做些引人注意的事情,愚蠢得可笑。”我忽然转头,对敲门进来神色凝重的女强人说,“告诉我菲洛米娜,公司规定里面是不是有以一条不允许员工将公司的电脑挪作私用。”
“是的。”她面色难看,“我很抱歉菲尔德先生……”
我打断她的话,“我不需要道歉,你找到那家伙,解雇了他了吗?”
“使用这台电脑的是查理.沃森,他是企划部的项目组长,工作能力很出众,手里也负责许多项目,刚才他已经对我解释了情况,是他把公司的电脑带回家,然后用电脑看了点不健康的东西,我打算对他进行降职处理。”
“降职?我要你解雇他!”我厉声厉气的道,“菲洛米娜,我不管对方多有才能,对公司有多重要,但凡有人用公司电脑登入外部危险网站,他就应该滚到大街去吃落叶,这一点我绝对不姑息。”
“我考虑过解雇他,可他有三个孩子,还有一家人要养活。”
“我不是做慈善!”我勃然大怒,“听着菲洛米娜,我非常的信任你,在此之前你一直表现的很好,给我提交的成果,你对未来的构想,你这一年的利润,都让我证明了我当初选择你来亚洲的决定是正确的,为什么不让我继续这个想法?”
她神色一凛。
我轻轻吐出口气,“解决麻烦的那人是谁?我想见见他。”
刚才在事态发展到不可收拾时候,是一个非常年轻的男孩子首先冲出来。“让我看看,加西亚小姐。”他盯了电脑屏幕一会儿,然后把掏出一台笔记本对接在出了问题的笔记本上,十指在上头飞速运作,“小问题,有木马程序,是一个偷流量的小病毒,很好清理。”
我对这个男孩印象深刻,他长像平凡,身材矮小,却有一双非常有力的手,手指白皙修长,动作飞快,仅在电脑上操作了几分钟,在菲洛米娜手里怎么也关不掉的程序就停止运行了——如果不是他反应及时,那么我们只能面对这些图片度过一段非常尴尬的时刻了。
菲洛米娜想了想,“杰瑞德.亚当斯,他是我们的技术部员工,同时也是这次会议技术部的代表。”
“告诉他第二天来我的酒店见我。”我穿回我的外套,“布兰登,我们先回去,让菲洛米娜处理后续的事情。菲洛米娜。”我又转向她,“记住,我信任你。”
对方点点头,咬着嘴唇说,“谢谢,菲尔德先生,我不会再让你觉得失望。”
庆功宴没有了,我心情不渝的回到酒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后睡上一觉,当我从房间里面醒来,时间已经到了晚上,布兰登坐在客厅里面看电视,我走出房间,困倦的打了个哈欠,“布兰登,你没有休息?”
“我当然休息过了,菲尔德先生。”他站起来,“晚餐送来了,需要我给您热一热吗。”
“不。”我说,“我现在不想吃东西,陪我聊聊天吧。”
布兰登坚持我得吃了晚餐再聊天,他把餐盒拿到厨房加热,我们住在丽思卡尔顿酒店的一个套房,这里是新加坡服务最好的宾馆,厨房里的用具应有尽有,布兰登不会做家务,但是看上去微波炉还是会用的。
“您的心情还是不好?”
我瞧了他一眼,“嘲笑我吗?布兰登?”
“您都这样了,我没必要嘲笑您。”
我轻轻笑了一声。
“我不知道,布兰登,你很难讨好,但今天可不是我的问题,菲洛米娜让我知道我的公司的漏洞有多么明显,即使我们有最好的保安,最好的监控系统,最好的计算机天才,我们对我们信息的掌控还是漏洞百出,要是这一次机密泄露了怎么办,要是查理.沃森遇到的不是一个偷流量的木马程序,而是盗取内部文件的黑客怎么办,我简直不敢想象这一点。”
这正是我担心的一点,这个年头,几乎每个人的电脑都在裸奔,全球百分之80的人电脑是毫无保障的。而我不能够保证每个员工都遵守公司规定,他们中总有一两个想要以身犯险,我不能到了发生损失之后再追究别人的责任,这样太迟了。
“那么您打算怎么做?您让菲洛米娜通知那个叫杰瑞德的职员过来,不是打算自己研究一个查杀病毒的软件出来吧。”
“为什么不?”我反问,“我会把杰瑞德推介给伊扎克,让他们组建一个新的策划小组出来,然后告诉我我想要一个专业性强的病毒查杀软件到底有多大的可能性。”
布兰登挑了挑眉,“其实我们完全可以用卡巴斯基或者趋势科技这样的付费软件,它们的功能性和实用性都很强,没必要自己亲自开发一套专门。”
“卡巴斯基和趋势科技都是美国公司,我不知道它们以后会不会给我开个后门。”我说,“如今定位为跨国性大企业,注定不会只在美国发展,如果我们和美国的其他利益集团起冲突,我不能保证这些软件的更新会不会埋下陷阱,这件事不解决,我以后没办法睡觉了。”
第二天伊扎克和我通了电话,他告诉我如果要开发一个专业性防御杀毒的软件,恐怕需要一个团队时时刻刻更新病毒库,还需要建立模型,设计细节,测试应用,这几乎需要一个小型软件公司的规模,并不是那么容易做到。但我不在乎,我只问他给他人和钱,他能不能完成我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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