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特的老板约书亚.史密斯居然没有为公司成立一个董事会做决策层,也未聘请任何律师团提供法律援助,这样一个大的公司,高层等等管理人员全部由他的亲戚和情妇组成,而更离谱的是,约书亚史密斯甚至不是金融专业的毕业生,他在大学读的是临床医学,靠着推销的本领在华尔街拥有了一席之地。
这样的公司,在唯利是图,谎言连篇的华尔街也是极为罕见,然而史密斯就是有这样的魔力,让人们相信他所说的一切,这个公司所有经纪人都是一些天真又年轻的推销员,他们每个都只接受约书亚史密斯的命令,我发现,他们甚至对不同人有着不同的说辞。而客户即使一开始对他们的推销存在怀疑,也会在往后大幅度的上涨趋势中昏头转向,最后只能落入他们编织的陷阱,约书亚史密斯早已把他的经纪人培养成了的煽动者的军队,要不是我先一步了解真相,恐怕也会迷失于这样一步步的精打细算下。
于是我将计就计,决定在拉斯维特公司想要收手的时候,从他口里咬下一块肥肉,这个做法其实有些趁火打劫。倒霉都是最后的投机者,但此刻我已经无法顾虑道德了,我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挣得最多的金钱,才能完成我的下一步计划。
我时刻关注着兰博尔科技的股票,一只股票不可能时时刻刻都是上涨趋势,即使是被炒作出来的也一样,它会上下波动,却永远不会趋于稳定。这时候就看股民谁更沉得住气。我知道兰博尔科技还未涨到最高点,因为此刻的它仍然没有提供给拉斯维特最大的利益,想想看,一只一点多美元的股票,如果能疯长到十美元,十二美元的高价,那么它所积累的就是一笔巨资,拉斯维特只在它下跌的时候买进,然后在它高价时候卖出,一来一回这个差值就不容小觑。
在此之前,我只需要耐心等待。
大约第二个星期,我终于有时间去阿方索的大学卖优惠券,他看中了我的脸蛋,已经数次威胁我如果不去,他不会再给我早起做饭,我现在靠每天在他家蹭吃蹭喝过活,怎么可能离开他回去吃街边汉堡,因此被抓住软肋的我,即使面前有再大的困难,也只能乖乖就范。
“你居然是个导演!”等到了他的学校,我顿时惊呆了。“这个高大上的学院就是你的大学吗?看起来真是不同凡响。”
“当然是啦,我的母校,纽约电影学院。”阿方索很自豪的说,充满感情的凝望着校门口的巨大校徽,“虽然我现在还只能做助理工作,但我相信有一天我会成为一个大导演……喂,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以为导演的都是怎样的?”
“穿的破破烂烂,特立独行……或者留着一脸大胡子。”我很纠结的把我记忆中导演的形象阐述一遍。
“哈!”阿方索不服气,“你那是什么审美,我们现在才不穿得那么奇怪呢。”
我松松肩膀,跟着他进了学校,然后拿着数打优惠券在学校的公寓楼里挨家挨户的推销。
贩卖优惠卷这种事我以前从未做过,也无法想象我有一天变成一个靠嘴皮子生活的家伙,但此刻我竟然觉得并不陌生,感谢拉斯维特公司的经纪人们,他们用丰富的言语给我做了很好的榜样。我只要学习到他们百分之一的本领,就可以把这些纯洁的小伙子小姑娘们骗的团团转。
“你以前干过这种事?”阿方索笑裂了嘴巴,他看着我们已经快要售尽的票根,觉得他把我拉来是无比正确的决定。“就知道要找你小子会成功,你不仅长得好看,嘴巴也能说,现在卖的东西还多,这样的结果拿去给老板看,咱们的奖金估计也有找落了。”
“我们能拿到多少钱?”我问。“你上次说能挣得75美元,现在能更多吗?一百美元?”
“怎么可能。”阿方索说,“75美元是加了奖金才拿到的钱,实际上我们的工资是按照时薪来计算。一小时六美元,这个数字不赖吧。”一小时六美元已经超过普通人在咖啡店的钱了。
我耸耸肩膀,“我不觉得这有什么好值得高兴,我们明明不止卖了这个数,单单我们两个今天就绝对超过了200张票,就算一张优惠价给我们1美元的提成,我们也应该拿到200美元才对。”这种优惠券购买后可以一半的价格购买第二张入场卷,所以相当受那些想去看球的情侣和朋友们的欢迎,介于美国人对体育的酷爱以及此次洋基棒球队的有名,这些票都销量不错。而一张洋基体育场的棒球票,根据席位的不同,它的票价在45美元到95元之间,那么优惠卷的进价我估计很可能是10到30美元。我不知道阿方索的老板能获得利润是多少,但是他的提成的平均值绝对可以超过3美元一张票。
“我们应该摆脱掉你的老板自己干。”我对阿方索说,“你的老板太黑心了,起码给我们一半的分成才值得我们替他打工,我们应该自己去洋基体育场的找那些管理人员,从他们那里直接拿票出来卖。”
阿方索张大了嘴巴,“可是这些票都是杰克拿来的。”他的眉头皱起来,“他是我们学院棒球部的会长,也是主管这件事的人,我们私下揽活儿如果被他知道,绝对会被没好果子吃。”
“我才不怕什么杰克。”我斩钉截铁的说,“而且我们不一定要在学校里卖,这里毕竟太小了,洋基体育场可是有几十万的位置,我们可以直接去的他们的售票厅附近卖票,或者在商场和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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