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应该更会把家装修成黑白相间的色彩,这样符合他干脆利落的性格,不过因为养着一只会掉毛的狗,所以布兰登只能把家装修成了温暖的米色。
……所以裘德洛才是阻碍我幸福最大的杀器,而不是宗教或者舆论什么的吗?我有些无语。
可是如果不带裘德洛,单单邀请布兰登,布兰登会抛弃他的狗和我走吗?
答案明显是不。
布兰登并不觉得我的追求讨厌,只是我在他心里地位远远没达到可以和宠物比肩的地步。这样想想也是心酸,我还以为我在他心里起码排的上前五名,毕竟是我给他发工资的人。
我最后英勇的把车门打开,咬着牙,“来吧!我不介意。”
布兰登对我露出一个笑容,他牵着裘德洛上车了。裘德洛靠近我的时候,仁慈的舔舔我的手,湿漉漉的口水糊了我一手。
我低头瞟了它一眼,对方用无辜的眼神回望着我。布兰登忍不住笑了一声,他拉了拉狗链子,“裘德洛,上来。”
金毛倏地一声跳到他主人的身边。
好吧,我心想,看在布兰登这么开心的份上,我决定原谅这只狗的失礼。
……
波士顿牛顿区。
进家门第一件事,我抢先一步把裘德洛牵走,布兰登似笑非笑的看着我的举动,却没有阻止我。
“你打算把裘德洛带到哪儿去?”
“放在客房里。”我硬着头皮说,看着对方湿漉漉的小爪子踩在我的白色地毯上,留下一长串印记,我决定明天就给家政中心打电话。
牵着裘德洛楼下的客房后,我打开电视,然后号令裘德洛自己单独待在房间里。
金毛犬用爪子挠挠大门,在发现出不去后,它尾巴一甩一甩的围着我转,我想它可能想知道主人在哪里,但我肯定不会让,为了让它安静点,临走前我揉揉裘德洛的金色脑袋,“嘘,乖乖看电视,过会儿就放你出来。”
它用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我,脑袋歪了歪,似乎不明白我再说什么,我又放低了口气,“好孩子,乖乖听话。”
关上门,我深吸一口气,觉得自己破天荒的有点紧张。
没有狗,没有公事,就我们两个,非常完美。
“这是早就准备好的了吗?”
阳光房里,布兰登饶有兴致的看着四周的摆设,我在这里安置了一套双人桌,上头有着点燃的蜡烛,精致的盘子,别致的花瓶和带着露水的鲜花,整个房间都呈现一种浪漫气息,甚至头顶的玻璃天窗也被打开,抬头可以看见外头深蓝色的夜空。
“来之前就准备好的的,总不会你以为我能瞬间变出了这些吧。”
“所以只您打定主意我一定会接受您的邀请了?”
我笑了笑,“我只能说,你如果不来的话,我会非常非常的失望。”
这时候的夜色正好,挂在半空中的月亮又大又明亮,将整个世界披上一层银色纱衣,虽没有璀璨的星河,但满室的烛光点起也依然漂亮,布兰登的脸半藏在阴影当中,他的眼睛闪烁着明亮的光。
“这是我第一次享受烛光晚餐,很惊讶的是不是我准备的,而是您。”
“可不要对我说你有打算对你女朋友这样做。”
他笑了一声,“我现在可没有女友,所以也谈不上准备不准备。”
我假装没听见,将冰桶装着的罗曼尼递给他,“你喜欢的葡萄酒。”
“谢谢,老板。”布兰登不客气且愉快的往自己杯子里倒了半杯酒,他小小啜饮了一口,“啊,真好喝,果然只有跟随您才会有这种享受,在没为你工作之前,我可是只能远远看着这些美酒暗自眼馋,却没有办法享受一二。”
“为我工作之前?我从没听你还说过你以往工作的事。”
“您不知道的事情多着呢。”
“那就说来听听。”
“不。”布兰登狡猾的说,“这是我的私事,我可没有义务对您坦白,除非您愿意把您的事情说出来交换。”
真是好手段,想当初我还对他说一个吻换一个秘密,现在他直接一个秘密换我一个秘密了。不过我还真吃这套。
“你想知道什么?”我问。
“你的一切,先从父母开始说起吧,老板。”
我想了想,“我是个混血儿,这点你是知道的,我父亲是华国人,母亲是英国人,在六十年代的时候,我父亲来到伦敦艺术大学念书,在那里他遇见了我母亲,我母亲当时只有十六岁,是个高中生,拥有一个很严肃的家庭,她喜欢我父亲,却苦于严格的家教不能透露,但他们最后还是相爱了,而那时候正好是英国忄生解/放的年代,我父母被这种气氛感染,一起私奔到了巴黎,我父亲退了学,在那里他开始做一个奢侈品商人,然后就有了我大哥,再然后就有了我二哥,接着就有了我。”
“所以您是巴黎出生?”
“这是第二个问题了,换我了。”我说,“在我之前你为谁工作过?”
“我的简历写着呢,不过我打赌您没仔细看。”布兰登说,“我为洛克莎尼女士工作,我是她的秘书助理,不过后来我辞职了,因为她xìng_sāo_rǎo我。”
“洛克莎尼……”我觉得这个名字有点耳熟。
“洛杉矶市y的代表。”
我立刻有了记忆,新党是美国非常小众的党派,在报纸上也并不出名,但是洛克莎尼却三天两头登上报纸,因为她是各种抗议活动的领导人,我对她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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