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点头,不太意外方明秀会验尸这件事。
吴禹诧异不解,忍了半天,跑到角落里套小孩的话:“你二爹还会验尸?真厉害啊。”
小祝子本来想上去跟漂亮哥哥说两句话,却被这人拉到角落里,心里又是得瑟又是不耐烦,小脸一抬,哼了一声,严肃活泼的表示了对这个问题的不屑,眨眼功夫就奔到叶宁安脚边去了。
“……”吴禹呆站在原地半天,四十五度望天:“怎么做人就这么难!”
叶宁安随手塞给小祝子一块糖,走过来听见这句话,身形微微一顿,伸手从荷包里摸到一块糖就塞到人微张的嘴里。
方明秀在旁边看着,哂然一笑,这叶家堡的少主真有意思,随身还带着糖,莫不是喜欢甜食?!
吴禹嘴里噙着糖,把刚才的忧伤全都抛到脑后,见赵老汉走上前问结果,就也跑过去听。
“令爱是失血过多而死后,又被人推进水里。不过看尸体的腐烂程度,死亡地点应该不是青城,而是其他地方。”
“是哪里?”赵老汉急切问。
方明秀拿出从尸体身上破破烂烂的衣襟里发现的东西,道:“应该是晋城。”
众人哗然,都有些不可置信,这怎么可能呢?
吴禹瞅了半天,都没认出来那东西是什么,刚开口问方明秀:“那是……”
“晋城水底独有的刃草。”叶宁安开口道。
方明秀赞许地看了叶宁安一眼,点头道谢,手里捻着那根枯草,看着疑惑不解的人群:“这刃草唯独晋城有,且很难用刀剑割断,唯一能弄断它的方法只有一个。”
赵老汉已有猜测,面前这年轻人说得都是真的,自己的女儿不知被谁所害,手指微微颤抖,强忍住悲痛,问道:“什么方法?”
“人血浸泡。”
其他人哪能还不明白。赵老汉脸色惨白,自问平生没有得罪过人,女儿也温良贤淑,从不与人争吵招惹事端,是谁如此狠心!这样对待一个弱女子!
“不过,看这刃草的长度,被血浸泡过得地方应该不多,所以这女子应是先被人放了血。”
叶宁安审视了片刻,方才开口。
方明秀听完点点头,表示说得的确有道理。
吴禹嚼着糖,含糊问道:“可一具尸体要从晋城运到青城,怎么可能不被人发现?而且是被放在湘福楼后门那么明显的位置,除非是有秘密通道,不然怎么……”
话说了一半,吴禹惊悚地发现周围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自己身上,被看得无端发毛,抖了抖身上激起的鸡皮疙瘩,哆哆嗦嗦开口:“我说得有问题?”
“不,恰好相反,你说得很有道理。”方明秀赞许道。
吴禹还是有些不信,抱着胳膊缩到叶宁安旁边,抬眼看着,小声问道:“真的?”
叶宁安:“嗯。真的。”
吴禹松了一口气,自顾自伸手从叶宁安腰间的荷包里摸糖,准备吃一块压压惊。
叶宁安身体一僵,立即放松,眼角扫到吃糖的某人,神色一暖,嘴角渐渐上扬。
方明秀自诩是过来人,自然能看出来两人之间那有些暧昧的气氛,也不开口点破。回头问道:“老丈,你是否还记得发现尸体的具体位置?”
“记得,自然记得。”
“那劳烦带我们去看看。”
“好!”赵老汉一口答应。
众人哗啦啦拥着几人,朝湘福楼方向去了。门口的衙役看得一呆,顿时有些心惊肉跳,怎么叶少侠也掺合进去了?明白不敢耽误,立马跑进去给知府报信。
“大人,叶少侠像是把那事揽了。”
青城知府懒洋洋往软塌上一躺:“随他折腾,这事我们管不了,也管不起,都是一群爷再整事啊。”
衙役听的一头雾水,看知府大人没那意思,自己也懒得理,继续守门去了。
“就是这里。”
其中一个抬着尸体的壮汉,指着酒楼后门口一块地说道。
叶宁安上前,蹲下身用手指敲了敲,听了听声音后,对吴禹的方向摇了摇头。
方明秀见状,立即明白这里没有问题,那地道是在哪里呢?
陈元拉着小祝子在一边玩扔石子,一颗一颗全往后门口那根红色漆柱上砸。
吴禹走到另一边,伸手敲了敲柱子,侧耳细听发现两根柱子的声音并不一样,看来地道口应该就在这两根柱子的其中之一了。
“有发现?”
吴禹抬头一看是叶宁安过来了,嗯了一声,用手又敲了敲柱子,示意叶宁安仔细听。
叶宁安辨别了一下,走到陈元和小祝子那边,用手摸了摸,察觉到柱子的侧面并不平整,凑到跟前打量,果然红漆的色泽也有差异。
“方兄,地道在这里。”顿了顿,又说:“吴禹发现的。”
两个大汉跟着方明秀走到那根有问题的柱子前,两人对视一眼,大吼一声,同时发力。
吴禹早早的就被叶宁安拉到一边,护在了身后,陈元和小祝子也被人拉了过来。
众人只听到“咔嚓”一声,那根柱子竟从中间裂开,等待粉尘散去,才发现中间竟然是空心的,不觉哑然。
湘福楼的掌柜瞠目结舌,有人在这弄了地道自己不知道也就罢了,这柱子当初费了不少心血,花了不少钱,竟然是空心的!想罢,一口气梗在胸口,竟晕了过去。
吴禹:“看来这酒楼掌柜也是受害人之一。”
叶宁安顿首,不置可否。
“接下来,我们就只要抽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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