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真是让人望尘莫及。
青年在原地无奈的呆着良久,忍不住挠挠自己的头发。
统领自己的表现也不比他强到哪里去啊。
“不急,国师大人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情。”
“只是国师大人出行之时并没有带属下啊,万一……”
“无妨。如今国内无事,四海升平,国师一直呆在府中也是无趣。”
“不过我个人倒是很期待国师大人这一次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对了,独孤,你的雕呢?”
“……它跟着国师跑了qaq。”
暗地里,几名宗师级的高手暗暗交换了一下各自的看法,联手将这件事给压了下来。
开封城。
近来些日子,沿着最繁华的那条小街走到尽头,就是有一个小面摊和一个小酒馆的交界处,新来了一个算命先生,每天只算三卦,可是卦卦极准。好几个被算中了的人敲锣打鼓给那位先生送银子,慕名而来的不计其数,可是那位先生却每天出没的时间不定,如今天都快黑了还是没有守到人,或许今日是不出摊了罢。
边上一个落魄的英俊少年伸手压了压自己头上的破帽子,细细听着边上这些人的闲言碎语,偶尔听得有趣了还会附和两声。他长的极为英俊,嘴角微微向上,即使不笑的时候,看上去也似乎带着笑意。这样面相的人,无疑是极为讨喜的。
只是他虽然长得好看,但是荷包却不怎么好看,他的钱来得快去的也快,此刻又到了要见底的时候,不得不出城去抓几个人换点钱来花。
今天的天气不算好,街上飘着雨滴夹杂着雪花,天又快黑了,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少。这位落魄的英俊少年走着走着,就看见前面有面巨大的幡,迎风招展,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铁口直断赛神仙”七个大字,在这萧瑟的风中,显得极为大气。
不过算命嘛,这样的招牌很常见,甚至还有人说自己是太上老君下凡来的,纯粹是些骗子而已。
只是,若是这字不歪歪斜斜的话肯定会更有说服力一些。
少年想,五岁的小孩子写得字可能都比这好!
罢了,其实这也和他没有什么关系,他得快点出城去才是。
想到这里,少年微微加快的速度。
经过那赛神仙的摊位上的时候,少年忍不住瞥了一眼。
摊位上的大约是年轻男人,面白无须。
他的眼睛长的极好看,少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好看的眼睛。
可是他的脸却不怎么样,有些青,有些白,看上去倒像是纵欲过度的模样。若是脸色红润的话,这张脸倒也称得上是个美男子。
“这位客官,相逢即是有缘,不算一卦么?”那相士大概是一直没开张,此刻竟然也不挑食,随意的就想抓一个算卦。
少年笑笑,“我这个样子,可不像是付得起算卦钱的样子。”
“你那帽子还是挺不错的。”相士认真的看了他一眼,毫不嫌弃的说道。
少年看看那相士,嘴唇都被冻的干裂了,他是习武之人,比一般人能抗冻的多了。于是他当即取下了自己的帽子,稳稳的一扔,正好挂在那相士的头上。
“那就送给兄台你了。”
说完,他便要走。
“哎,等等。”那相士连忙喊住了他,“这位侠士,你既然已经付了算卦的钱,不如让在下为你算一卦罢。”
少年转过头,看见那相士执着的模样,心里好笑,“你能算什么?”
“生老病死皆由天定,这个在下算不了。”相士两手一摊,无辜的说道,“这姻缘红线是月老的事情,在下也算不了。”
“所以,在下只能算算侠士你未来几年里能够遇到的最大困难罢了。”
相士这话一说,少年反而来了兴致,莫非自己是遇见了什么有真才实学的人不成?
“那你便说说罢,需要我写个字么?”
“不用。”相士摆摆手,“我已经算出来了。这位侠士,你要小心的不过是‘桃花劫’罢了。”
“……你刚才还说不算姻缘。”少年沉默了一下回答到。
“桃花劫和姻缘有关系么?”相士反问。
少年无言以对,只好朝着他拱拱手离开了。
相士笑眯眯的坐下,将头上的帽子扶了扶。
边上一个洗菜的中年妇人看看那算命的得意的样子,偷偷的翻了个白眼。
又过了大约两个时辰,天已经完全黑了。
那中年妇人就住在这附近,这里有一口井,因此常常到这里洗洗碗洗洗菜什么的。
这算命的在这里呆了一天,就死皮赖脸的拉了一个人算命换了一个破帽子。
哎,生活也是艰难。
想到这里,中年妇人也就不嫌弃对方了,开始兑点热水洗自己的碗。
迎面又走过来了一个秀才书生模样的男人,看上去很是廋弱。
他走过算命的摊子,又被那算命给拉了下来,要给人家算命,换人家的手套。
啊呸,她收回前言,这算命的真不要脸。
那书生似乎是不相信这样,满口都是什么圣人之言,子不语怪力乱神什么的,说得那相士一脸的无奈。
“那这位朋友,您要怎么才能相信我呢?”相士见这人不好忽悠,忍不住问道。
那书生眼珠子溜溜一转,伸手朝着中年妇人一指,“这样吧,你给边上那位大婶算算,算的准了我才信。”
那相士看了洗碗的大婶一眼,点点头,这很容易,“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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