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手开始上上下下。
“服务你个头!!好个头!!配合你个头!!有点个头!……不许用嘴!”
“你能接吻,说明对口水已经不恐惧了,为什么不用嘴?”说到“头”,倒给予他新的灵感,他用大么指指腹来回搓揉铃口周围柔嫩的肌肤,那里往往很脆弱,这个做法是颇有效的,能感觉他的硬度增加了一分,他抬起头,很满意地看见他脸颊泛起的红晕一直扩散到脖颈,连耳根也红透了,呼吸也渐紧,但很难判断是由于愤怒,还是真的有快感。
“不一样,身体上的皮肤是干的,弄上口水湿漉漉的,感觉很不好,而嘴巴本来就是湿的……你这混蛋,别白费力气,快住手……”
“向阳,这是治疗,相信我。”他说完,用嘴含住。
“啊啊──!!我说了不要用嘴!快起来!快起来……”他更加剧烈地扭动起来。
他再怎么挣扎自然无济于事,李朝东很卖力地吮吸着,一边用手在根部来回刺激,嘴里的充血海绵体有那么一刹那是膨大了些,然而又停止,后来甚至有些回缩,他听得骂声不绝于耳,开始有些怀疑自己为什么要来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这样的过程进行了差不多有三多分钟,按正常来说应该射了,然而对方甚至还未完全勃起,这时他手腕脸颊都酸的可以腌菜了,李朝东气的火冒三丈,放了手站起来跳脚,指着他鼻子直骂:“娘的原来你ed?!”
那边早就气得不行,嘶声怒吼:“你才ed!!!”
毕竟是男性,对ed这样的字眼终究是无法忍受的。
李朝东尽力平缓自己的呼吸,嘿嘿狞笑了两声,说:“我才不是,要不要我证明一下?”
“哼!自己对树洞证明去!快把我放开!”
他沉默一阵,弯下腰去解伍向阳右脚踝上结。
“我就说你白费气力,什么突破点……”他正絮絮叨叨地说着,忽然觉得情况有点不对,右脚被解开后,正被捉住脚踝往上抬,背上不由冷汗直冒:“李朝东你又耍什么鬼花样?”
李朝东竭力将他不听话的腿掰弯,架在椅子手把上,用绳子跟他的手腕捆在一起,一边回答:“如果这样刺激还不能让你硬起来,有一个方法一定可以。一般来说,
从外到内的刺激是容易控制的,但从内到外的刺激却很难控制。”
“什么?干嘛?喂!不要!这是什么鬼姿势!!!!”腰被往前拉了一些,左脚膝盖关节处已经被固定在手把上了,右脚再抬起来的话,两脚大大地张开,简直就像个要被解剖的青蛙,丑怪到匪夷所思。
“向阳,你听说过前列腺按摩吗?”
“不知道!这跟治疗有什么关系?!这什么鬼姿势!我不要!”他拚命地,想用刚被松绑的右脚踹他,可是脚踝被紧紧地捉住,那里是穴位交汇之地,“放手!痛!什么治疗也好我不要这什么鬼姿势!!去死!”
“不会啊,我觉得这个姿势相当美妙,太赞了。”他竭力地将绳子缠紧,打上最后一个结,又说:“无论是ed,还是性冷感,还是别的什么这方面的病,按摩前列腺都是很有好处的,据说可以通任督二脉,排出前列腺液还可以排毒消炎,起到很好的保健作用,这在国外很流行,据说印度有的澡堂会提供这项服务哦,来我店的客人,有的甚至专门来买按摩棒为了按摩前列腺的,最重要的是,按摩前列腺可以带来无上的快感。……喂,你唠叨个不停究竟有没有听我在解释前列腺按摩?!!”
伍向阳听得他啪嗒啪嗒走开,大概去了卧室,传来翻箱倒柜的声音,又一会他回来了,依旧沉默不语,不由心里发毛:“李朝东,你干嘛?”尚未骂完忽然有个东西塞到他嘴里,并不是温热的唇,而是冰冷的,陌生的,圆球状的物体。
李朝东将口球两边的带子扣上,说:“放心,这是干净的,用酒精消毒过的,我想如果你总想着怎么骂人,必定不能专心配合。”
他嘴里含着那个口球,“嗯嗯”地发出模糊的抗议,然而这抗议声实在太暧昧,还不如不要,于是他嗯了两声便住了口,身体上下左右扭动着,以几乎要将椅子掀倒在地的势头。
李朝东看他一眼,低头拆两个包装盒,一个是gāng_mén专用按摩棒,一个是水果口味安全套。他拆了好一会,终于拆完了,再抬头一看,他大概是累了,扭也不扭了,摊在那里,跟尸体一样。于是眉开眼笑地逼上来,去扒他的裤子,手刚一碰到他的裤头,顿时这人又挣扎起来,蚯蚓似的,一点不嫌累。不管三七二十一,心一横,连着内裤,全部褪到大腿根。
“嗯──嗯──!!!!!!”
凭这音调起伏,李朝东认的出来,他骂的是“混帐”二字。他很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皱起眉:“拜托你别表现的像个要被qiáng_jiān的妇女一样好不?!”
听了这话,他居然不挣扎了,只是胸口剧烈地起伏,气喘的厉害。
他接着拆润滑剂的包装,又喋喋不休地说:“搞得好像我真的在做什么坏事似的。相信我,一点也不痛苦的。给你用的都是店里最好最贵的东西,都是新的,经过卫生检验客户也绝对信得过的,保证干净的不得了。”
他一边拆着,一边忍不住一眼一眼地看他,绳缚,眼罩,口球,立领的白衬衫,黑色的西装外套,m字开脚,裤子褪到大腿,椅子,这些无一不具有杀伤力的元素组合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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