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海涵眨着眼:“真的吗?上校,上头说你会调到这里,我们所有人都不敢相信。后来等啊等啊,都过五天了,没见人来,我们的心都快烧焦了!啊,?要不是十几分钟前,系统监控到异常,我就要错过第一个见你的机会了!”
语速飞快,一个一个飞快砸过来。
眼看海涵又要扑过来,真是热情的海豚啊,我不得不用手指顶住他的肩膀:“嗨!够了够了!同样是海豚,为什么另一只根本就不像呢?”
“什么?上校?”
“没有什么。”
“上校,啊,该叫你帅将,好像不如上校这么顺口呢。”
“那就上校吧,上校听上去更帅气。”
海涵竟然拼命地点头:“就是啊!每次听到将军之类的,都是老气横秋的人,上校这么年轻,我一直不敢相信。”
同样的长形桌子,同样的无边无际的海洋,同样的阳光漫漫渡过来,同样从各处赶过来的五个少尉坐在这里,与之前不同的是,他们个个精神百倍,眼睛炯炯有神,全然不像第一次那样——用懒散的目光打量着“陌生的上校”。
真让人轻松。
从海上,又到了指挥部,少尉们还是满怀热情地跟我讲诉“战舰模拟”的成果,显然,他们把我心爱的战舰飞船已经蹂.躏得惨不忍睹了。蔚深说:“虽然,最近的十只飞船都很帅,没有一只比得过上校的。上校,不是自己掏腰包买的吧?”
“为什么不?我有的是钱。”我笑着,看了看崭新的飞船。
真不错,最新款。
作为调职的支持,我上报的一大串的申请中,就有十只战舰飞船,我要让所有的下属同时也是星际战士,至少,拥有自己的飞船。很好,飞船比我还先到。
在海涵和少尉们的热闹喧哗中,我觉得少了点什么。
——目光。
以前我总觉得有人在某处注视着我,而现在,这个目光不见了,回头,只有金色的阳光。
亚萨,他不知道我回来了吗?
终于回到了这里。
一切跟离开时一模一样,唯独阳台上多了一张低矮的圆形藤椅,纯天然的竹子编织,原生态椅子,没有复杂的变形功能,只是一张椅子,坐上去,腰和背都很舒服,非常符合人体力学。
是谁,将它摆在在我的领地呢?
实在太累了,懒得琢磨,我去冲了个澡。比起地球上的全自动只能生活,这里的一切都像原始生活一般,但是,有另一种轻松的感觉。
刚刚洗完,智能系统响了,提示:有人来访。
——亚萨。
亚萨头发凌乱,面色焦急,那样子就差把门禁给掀了——他这是从哪里回来的?勘探前线吗?发生什么事了吗?不等我揣测清楚,门缓缓开启,亚萨迫不及待进来,几步站在我面前,咬牙切齿。
面对逼迫过来的人,我不由得向后倾身。亚萨却一手扣住了我的肩膀,不让我离开。
“怎么了?”
“你去哪里了?”
亚萨怒气勃发,气势汹汹,全然不像平时的他,好像质问犯错了的孩子一样的口气,我很不爽:“正式上任之前,去散了散心,有什么不对的吗?”
“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一声呢?悄无声息,我能知道你去哪里了?”
“不就是……”
亚萨忽然抱住了我,将我的头埋进掌中——瞬间,我失语,解释的话成了一片空白,只有坚硬的微卷的短发搔着我的脸颊——温暖的脖子互相触摸着,他的肌肤有点凉,而我的正好很热……
亚萨侧头,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我尴尬地想要避开,亚萨却收紧手臂,迫使我与他对视。亚萨的眼睛灼灼发亮,是深夜湛蓝的圆月倒映在海洋的颜色,粼粼有光。我不由得抬起手,想触摸几乎要溢出来的海水。
亚萨抓住我的左手放在心口:“景逸,心就像旧书纸张,你不能搓了又揉、揉了又搓,它会出现一道道伤痕的。”
“对不起。”
不知道为什么对不起,只是不由自主就说出来了。
深邃的眼眸颤抖了两下,那一汪海洋渐渐平复,亚萨依然没有松手,用极低极低的声音说:“你要离开时,我从没有阻拦过,在我眼里,你始终是那个任性的、只有理想的孩子——这一次,你是为我而回来的吗?”
我难为情地想推开:“说什么呢。”
亚萨却扶住我的脸颊:“说心里话很难吗?这一次,你很清醒,没有被别人设计,也没有任何命令,你是理智地选择了这里,跟我在一起,对吗?”
我捉住他的手,猛的一用力推了过去,亚萨不防,退后几步。
他怔住了。
我交叉了一下双手,眼神无处安放,随手扯过一条毛巾假装擦拭头发,顺利地遮住了正发烧的脸,回避亚萨的凝视:“你错了,我回zh919星球,只因为这里有我最看好的战士。以及,我想把这里建设成为一个军事基地。”
倏然沉寂。
从金属花瓶的折射看得到,亚萨脸一下子阴沉了,而后愤然转身,走到门口时,却又骤然停下来,以手撑住门框,停顿了半分钟后,他转过身。没了愤怒,一如既往的沉静的脸,声音僵硬:“还是为了理想吗?欢迎回来,景逸帅将!”
我的心蓦然被敲动,很不自在,被什么梗住了。
眼看亚萨要离开,我忍不住解释:“我去了ld帝国,我忘记了说,也忘记了星球附近没有通讯。”飞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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