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
墨柒含住他胸前花蕾,舌尖打着转儿挑逗。
唇下的身躯颤栗不已,紊乱的呼吸让白皙平滑的胸膛也跟着起伏,胸前的茱萸显得妖艳动人。
玄玦咬着唇止住快要脱口而出的呻吟,却止不住无意间泄漏而出的细细哼声。
“呜…别…”玄玦难耐地弓起腰,胸前濡湿的触感让他不知如何是好,双手无力地抵着那人的肩头。
墨柒不理他,吮吸变成了咬噬。
玄玦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双腿不由自主勾住墨柒的腰。
刺痛夹杂着酥麻一bō_bō侵袭而来,一向心比天高的玄玦心想不如死了算了,竟然被一个看似纤细的少年压制,脱口而出的却是欲迎还拒的‘恩恩啊啊’。
“玦儿,放松些。”
玄玦难想再多,却知道这一次是真正的失控。
窗外不时拂过一阵微风,正是微凉的清爽好天气,屋内却是情迷意乱,一发而不可收拾。
当剧痛快要生生将身体撕裂时,玄玦没有挣扎也没有吃痛叫喊,他只想这样能与墨柒紧紧相依的时间能长点,再长点。
一时恍惚,仿若不知人间天上。
不知过了多久,墨柒才从玄玦的身体里退出来。
空气中充斥着□的余韵,两人相拥躺着。
“玦儿,还疼吗?”墨柒关切问道。
玄玦一巴掌拍在他脸上,却没使力:“少假惺惺的,刚才你怎么不问我疼不疼。”
墨柒捉住他的手:“我也是正常男人,方才是控制不住的,玦儿也是男子,竟不能体谅吗?”
“我,我没试过,怎么知道什么控制不控制的,我只知道方才你很qín_shòu。”玄玦与他打嘴,却瞥见他眸中的狡黠笑意,像是说:原来你没试过。
玄玦气不过,嘴上便愈发不饶人:“你是正常男人?看你那张娘们似的脸,哪里像正常男人了?”
那人却漫不经心笑道:“既然你不信,那便再来一次把。”说完作势压在玄玦身上。
玄玦全身僵了一下,道:“你好不要脸……”
“只在你面前抛下脸面而已。”他道。
“去!”玄玦拍开他不断凑过来的脸,想坐起身,却因为动作太大而扯动了伤口,撕裂般的疼痛袭来,不动还好,稍稍移动就是令人羞耻的钝痛。
剧痛使他苍白了脸,呲牙咧嘴半天说不出话。
墨柒看他皱眉,像是极力忍受疼痛,墨柒识相地出去弄水给他清理。
疲惫地靠坐着,玄玦听到外面的绿菀大惊小怪的声音:“受伤?刚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伤了?”
玄玦认真地听,听到墨柒无波无澜的声音说着荒唐至极的谎话:“有小妖与他斗法,玦儿斗他不过,便伤了。”
斗法?受伤?玄玦笑得不三不四。
又听见蓝成疑惑问道:“那怎么还有声儿?”
墨柒依旧淡定:“那是打斗声。”
玄玦忍不住笑意。
从未见过这样的墨柒,虽然声音听不出什么异样,可是玄玦知道他心里肯定尴尬死了。
不由得将他与另一个人联系起来。
疏影。
同样是天生聪慧,心如冰雪通透。
十三岁的疏影,心思通透得不像话,人也早熟得很,那时候玄玦与他同在云州的张府里当小厮,手里的活儿不重,便常常有空闲出府闲逛。张府里的人知道张家的少爷钟情与那叫做疏影的小厮,也不管疏影玄玦他俩的行动,只是想着千万别得罪了少爷心尖儿上的人。
那时候疏影已经出落得绝世姿容,玄玦现在仍记不清他的容貌,却可以从旁人的神态中推测出疏影美貌惊人。
小时候的玄玦经常对着这位美人,心里难免会有些歪心思,却因为面皮薄不敢说出来,虽然有刻意压抑这种心思,玄玦却不得不承认,那时候看疏影,只觉得他的一颦一笑都是勾引,不是不知道他与张家少爷不清白,不是不知道他的名声不好,也不是不知道他早已不似从前那般待自己,连笑意中都带着疏离,玄玦还是忍不住不想他。
他总觉的疏影还是疏影,从来都没变,不会因为成了张家少爷的娈童就不要自己。
而那一直被深埋的感情,也随着日子一天天的流逝一天天强烈起来。
与疏影同行,常有人痴看,当然,他们看的不是玄玦,是疏影。
玄玦曾笑着打趣他:“疏影这么招人,想来一个小小的张府是留不住你的。”
那时的疏影只是淡笑:“张府困了我才是。”语气平淡,听不出一丝怨愤。
“那张二少爷,你真的喜欢?平日里他似乎待你极好。”
“喜不喜欢的,又有什么区别,好不好也不过如此。”他似是感叹,半分无奈,半分从容。
彼时严冬,地上白雪覆盖,两人交谈中呼出的白茫茫雾气不自觉纠缠在一起,分不清是谁的。玄玦将领口合拢,却阻不住寒意的入侵,手指早已冻红,却不肯回去张府。
疏影问他为何,也不知哪来的勇气,多年来积攒在心里的话就这样漫不经心说了出来:“回了那里,你就会陪着张少爷,不理会我。”
玄玦微笑:“我想你陪着我,疏影。”
没有半分虚假,半分做作,只是私心里想他……陪着。
期盼他的回答,于是不顾寒冷,伸出手紧紧握住那同样冰凉的手,眼眸里都是希冀。
许久,才听到那人轻声的一句:“好。”
如释重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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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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