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平的话让张晨临稍稍镇定一些,勉强向他笑笑道:“我没事,刚刚听到你的屋子里有动静,还以为真的进贼了呢,所以就过来看看。”
江平诚恳地道:“那我可得谢谢你,有你这样的邻居,我就放心多了!”
张晨临还没有完全从刚才的尴尬中恢复过来,只想快点回去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一下,所以连忙对江平点点头道:“这没什么的,既然是你就没事了,我……我回去了!”
说完这番话,张晨临就匆匆回自己的房间去了。她一路上都低着头,好像在逃避什么似的。
看着张晨临苗条的身影消失在楼梯上,江平也忍不住微笑着喃喃自语:“不但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挺热心的,有这样的邻居……确实挺不错呢!”
不过对江平来说,有一个俏邻居固然不错,但还是屋子里的两根海南黄花梨大料更加重要。在接下来的两天里,他都没有去上学,而是每天都到浣花巷的小院子来,认真地处理那两根海黄大料。
也许是因为上次那次尴尬的经历,所以后面两天张晨临再也没到江平的窗户外张望过。两人偶尔在院子里遇见,也只是点头一笑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江平对这位俏邻居也只是出于一般的欣赏,目前两人之间这种有些生疏的关系,对他没有造成任何的困扰。事实上这几天江平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两根海黄大料上,根本没有精力去想其他的事。
所谓“功夫不负有心人”,在三天的努力后,两根海南黄花梨的心材终于完全呈现在江平眼前。
这两根黄花梨的心材都有二十来公分粗,即便放在百年前也是难得的大料。在经过简单的抛光后,可以看得出木质紧密、纹理漂亮,绝对算得上是精品黄花梨木料了。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有根黄花梨心材的根部被虫蛀掉一半,这一段已经没办法用来做家具了。当然,没有被蛀掉的那段木料也不会浪费,江平打算把它做成手串出售。
就算以2002年的市场价来计算,一串高品质的黄花梨手串也能卖好几百。而这段木料至少也能做上四、五串手串,也值好几千块钱呢。虽然看着不算多,但有句老话叫“聚沙成塔”,这里几千那里几千的攒起来,也将是一笔不菲的收入,江平当然不会错过挣钱的机会。
至于那些大块的黄花梨木料,江平也已经有了安排,他打算用这些木料打造两把完全仿明朝风格的圈椅。如果料还有得多的话,那就再打造一张配套的茶几。
毕竟以海南黄花梨为材料打造家具,本来就是在明朝开始流行的。这么难得的海黄老料用来打造明代风格的家具,也算得上是相得益彰。而且眼下明代的黄花梨家具在市场上也越来越受追捧,也能卖个比较高的价钱。而对眼下正缺钱的江平来说,这点无疑是非常重要的。
当然,要打造一套明朝风格的圈椅可不容易,至少需要几个月的时间。所以江平决定先做手串,等高考之后再集中精力来打造圈椅。
不过窗外就要的太阳提醒江平,就算要做手串今天也来不及了。眼下已经到了放学的时间,为了不让家里人起疑心,还是要按时回家才行。于是江平仔细地锁好门,骑车往自己家赶去。
回家后的江平和以往没什么不同,在母亲的催促下洗手吃饭,饭后休息了一会后就回己的房间去了。家人都以为江平是在复习功课,自然也不会有人去打搅他。其实回房间的江平并没有在百~万\小!说,而是在雕刻一块火柴盒大小的木头。
江平雕刻可不是普通的木头,而是从他收回来的那块沉香木上截下来的一小块。别看这块沉香木体积不大,但结香率却非常高,整块木头都呈现出深灰色,份量也比较重,绝对算得上是块精品沉香。
江平就打算用这块沉香雕一个挂件,当成礼物送给赵国权的外孙女佳嘉。为了让小姑娘喜欢这个挂件,江平决定在上面雕刻一副以前从没人雕过的花纹——一只憨态可掬的机器猫!
最近几个晚上,江平一直都在雕刻这个挂件。在他的努力之下,挂件已经基本成形了。接下来只要打磨抛光,然后穿上红绳就可以送给小姑娘了。
其实就连江平本人,也对这重生后的第一件雕刻作品感到很满意。虽然挂件上的纹饰用刀简洁,但机器猫却是活灵活现,充分体现出制作者拥有不俗的艺术修养和精湛的雕刻技艺。这也让江平确定,虽然自己已经重生了,但前世的那些本领却完全没有落下。
江平收好挂件,打算明天去配根红绳,就等着周末送给李嘉佳了。然后他仔细地把刚才雕刻下来的木屑都收集起来,放进一只小巧的钢磨中,将木屑磨成细细的粉末,装进早就准备好的小玻璃瓶。
玻璃瓶里已经有大半瓶的沉香粉,都是江平用前几天雕刻下的木屑磨成的。可别小看这些沉香粉,点燃后不但有淡淡的幽香,更有止痛和镇静的作用。即便是在2002年,最好的沉香粉也比黄金贵十几倍。虽然江平磨的沉香粉称不上极品,但这小小的一瓶在行家那里也能卖到上千元。
不过江平并没有打算把这瓶沉香粉卖掉,而是准备一起送给李嘉佳。小姑娘的睡眠不好,有镇静作用的沉香刚好对他有帮助。
江平刚刚磨完沉香粉,就听到外面的电话铃响了,很快妹妹江薇就大声叫他:“哥,你的电话!”
“这么晚了,会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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