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台下观众早已笑弯了腰。
关掉了二楼所有的灯。他坐在落地的窗户前,抬头看着那只有一半的月亮。
夜空里没有星星,像是燃烧过后的荒原,只余下残存的光亮。
月光照玻璃杯上,呈一个蓝色的圆弧,随着时间推移,弧度有了细小的偏移。
“我是不是很没有用?”他坐在椅子上,轻轻开口,也不知是在问谁。
无边的沉默快要将人吞噬。
手被人拉住,温热的触感。
他眨了眨眼,月亮被站起来的人所遮挡,月光在对方身上镀了层银边“你很重要。”
谢景臣弯了腰,直视着他的眼睛,里面光芒不加掩饰“不要忘了,我们约定好了的。”
嘴唇忽然被堵住,轻柔的感觉一触即离。
那甚至不像一个吻。
“对我来说,你十分重要。”对方郑重地告诉他。
☆、r9
恨一个人,要很久很久,会很累很累。像一个巨大包袱,牢牢将你拴住,只要向前行走,便如何也摆脱不去。
而心动却只需要一瞬间。
像是吹皱春水的清风,只需那么一点点,便能在湖面掠起微澜。
失落和绝望之中,纪渊需要的,大概只是这么一句话:
他是被需要的。
简单直白,而又扣人心扉。
不需要许多行动的表白,无需大肆铺张的显示,只要一句话,轻轻圌松松几个字就够了。
他的愿望不大,从来都不大。
感情是浇灌一个人成长的无上源泉,而纪渊要的不过是这种简单缥缈的东西。
他想得到亲情,母亲的死亡,家庭的破碎,兄弟的算计将这份感情糅杂变质;他想得到友情,但他执着于利益,并没有找到真正的朋友;现如今,他只想找到一个他喜欢,并且喜欢他的人。
纪渊的要求从来不高。
但实现起来却是无比艰难。
因为纪渊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人——渴望感情,又不屑去向人索求。
他一度以为利益是最牢固的朋友,但当圌权圌势消匿,繁华剥落,孑然一身之时,竟是如此孤独。
谢景臣是他所遇见的一个意外。
突兀地闯入他的生活,为了儿时一个可笑的约定。像个还没长大的孩子,别扭而执着地兑现那张不可能实现的空头支票。
只是令纪渊本人也没想到的是,在最后的最后,还真让那个傻圌瓜给兑换成功了。
他扣住对方后脑,谢景臣顺从的靠了上来,两人身圌体紧圌贴,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上的温度。
“你吻技真差。”他说。
谢景臣不置可否,稍稍抿了唇“你可以教我,我会虚心学习的。”
纪渊和对方嘴唇相贴,舌圌头缓慢撬开齿关,探圌入口腔,舌圌尖先是划过上颚,随即钻入更为深处。
男人眯起眼,放软圌了身圌体靠在他怀里,来不及吞咽的涎水顺着嘴角流下。
纪渊喜爱于对方的顺从。
一吻完毕,他们滚到了床圌上,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脱掉彼此的衣服。
他一边亲圌吻着男人侧脸,手指在对方后圌穴出入,过于紧闭的穴圌口被逐渐打开一个缝隙,随着更深层次的探索,甚至带出些许黏圌稠。
谢景臣紧缩眉头,不适般扭圌动着身圌体,这些微不可计的挣扎被纪渊的亲圌吻安抚下来。
这么多年来,无论做什么,谢景臣从来没有试图让自己雌伏,甚至连屈服都不曾。服圌从对他而言是个陌生的名词,但在纪渊面前,这一切都被打破,只要那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他就会像那扑火的飞蛾,义无反顾的冲上前去。
在谢景臣眼里,世上没有比纪渊更好的人了,温柔并且充满善意,让他见过一眼就再也忘不掉。所以谢景臣想把最好的一切都给眼前这个人,只要他想,只要自己有。
他进入谢景臣身圌体的时候,男人呻圌吟着红了眼角,过于窄小的甬道并不能将他完全包裹。
纪渊难得生出些名为怜惜的情感,细细吻着对方额角,将那上面的汗水抹去,企图让对方身圌体放松。
可这个动作还未做完,他眼前一花,忽然翻了个身被压在了下面。
谢景臣咬着牙坐了下去,紧致的内部将他牢牢裹圌住,嘴唇被咬得出了血,面上却透出些许快圌意“还是这个姿圌势比较合意。”
纪渊眉梢挑了下,除却下圌体传来的刺圌激,心里还有那么些微妙的不爽“能换个姿圌势吗?这样总让我有种被圌操的感觉。”
谢景臣上下起落了两回,终于有些适应,闻言笑了起来,露圌出一口白牙“没关系,反正是你在操圌我。我来动,你只要负责爽就行了。”
听到这话,他应该感到开心的,毕竟对方如此善解人意。
但不知怎么的,那种蛋疼的感觉再度浮现。
一场性圌事持续时间并不久,谢景臣没多久就支撑不住软圌了身圌体,喘息之刻被他再度压倒。
对方这次不再挣扎,乖乖张圌开双圌腿勾住了他的腰,分开臀圌瓣方便他的进出。
随着他的每次插圌入,男人身圌体会不可遏制的颤圌抖,像是过电一般,连带着他进入对方身圌体的部分一阵酥圌麻。
几次试探后,他不再犹豫,接连的一阵抽圌插后男人闷圌哼着射圌出来,后圌穴痉圌挛般的收缩,突如其来的刺圌激令他也交代在对方体圌内。
他洗完澡后,看到谢景臣靠在床头抽烟,灰色的烟雾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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