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因为频频回头撞在了门边的凳子上,摔得“扑通”一声,水也洒了一地。
惊动了旁边的房客不说,连床上的宁易也“嗯”的呻吟了一声,呼吸听起来更粗重了,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也沙哑得很。
宁零连忙跑过去,“爸,你醒了?!”
宁易似乎对这个声音颇敏感,眼珠在薄薄的眼皮底下转动着,好像想极力睁开眼睛,却有些困难,好一会儿才勉强睁开了一条缝,喉咙里像吞了火炭一样的声音:“零零,给爸爸倒杯水来。”
“恩恩。”宁零立刻捣蒜似的点头,正好拿上刚才医生为他开的药。
宁零把宁易的头扶起来,想要喂水进去,但才喝了一口就给呛着了,滑进喉咙时似乎还能听见“滋滋”的声音,好像水被洒到了烙红的铁板上。
宁零心头一阵憋闷,又涩又酸的感觉像是被人把心脏捏在手里,狠狠的挤压。又想到父亲此刻要是缓不过来,可能将要和自己永别,心里百感交集,一下扑倒父亲身上,“哇哇”大哭起来,收也收不住了。
宁易费劲的张开嘴,声音沙哑的安慰着:“哭什么,傻孩子,一会儿就好了。”
“你骗人!”那样烫手的温度,就连小孩子也骗不了。
“把药和水给我,我要是走了,可没人照顾我的零零了,是不是?”
宁零听完连连点头称是,好一阵折腾才把药喂了下去,弄得嘴角、颈间全是水。宁零看着父亲张着嘴喘着粗气的模样,难过得比自己生病还要心疼,低头吻下去,将父亲嘴角洒漏的水滴一一吻尽,又轻轻在唇前逗留,还一边念道:“传染给我,我愿意替您生病。”
父亲在他心目中一直是英雄,而如今这样的父亲他还是头回见到,连一向所向披靡的父亲都无法对抗的东西,凭他更是无法应对了。
宁零加深了吻,用舌头撬开了父亲的牙关,舌尖慢慢的舔吸着父亲的舌头,宁易原本无力的嘴却忽然深深一吸,将宁零的舌头整个含住。
“呜……呜。”宁零的舌根被吸得有些疼。
宁易却忽然抽开身体,将头埋在宁零的肩上,但是身体的温度似乎更加高了,即使隔着衣服也能感觉到。宁零本能性的感觉到不妙,但没有推开宁易,而是抱得更紧了。但是他清楚的感觉到,这个他原本就无法用双手圈住的身体,正在发生变化。
宁零猛吸了几口气,终于下了决心,竟趴在身上的父亲拉过来,自己也吓得几乎放了手。
宁易的瞳孔比平时增大了好多,但颜色已经不再是黑色了,有些像紫色,但又接近红色。眼眶甚至也有一些扩大,而牙齿也像德库拉那样多了两颗长长的犬牙,皮肤下透出淡淡的红色。宁零不只这意味着什么,但这让人很不安。
“爸爸,爸爸,您怎么了?”宁零有些惊慌的摇晃着宁易。
宁易好像眼睛虽然透亮得可怕,连瞳孔里竖着的一道道鸿沟也能看清,但却没有一丝神采,似乎没有了灵魂。
但被宁零的连续摇晃后,好像有了一些反应,他怔怔的望着宁零,似乎想起了什么,发出一声怪叫,一下子扑倒了宁零,尖利的“爪子”一下子就撕开了宁零的衣服,宁零幼嫩的皮肤也被划出了一道道的红印。
宁零害怕的挣扎着,但几乎无济于事,只是换来更多的伤口。
而血的味道似乎让宁易兴奋,他把宁零牢牢按住,用舌头将他皮肤上因划伤而流出的血液,一一舔尽。
“不要……求求您停下来。”
宁易在伤口上吸舔的动作并不能带来任何快感,而是伤口二度撕裂一样的疼痛。
宁零眼里因为泪水显得有些水汪汪的,而双手则捂住自己的嘴,害怕自己失声叫出的声音引来了其他人,如果大家看到这样的父亲,肯定会引起慌乱。
宁易却忽然脱下裤子,就要爆裂的yù_wàng,大得吓人。宁零倒抽一口气,满眼泪水的摇着头连连后退。
宁零几乎是乞求着说道:“不要……不要。”大粒大粒的泪水从漂亮的眼睛里滑落下来。
直到退到了墙角后,再也无法移动了,宁零心中的恐惧几乎达到了最高点,因为他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父亲是不是能够活下来,自己是不是能够活下来。
宁易的模样虽然发生了巨大的改变,那脸庞一如既往的英俊,或者说变得更加的英俊了,但已经不是宁零所熟识的那个父亲而已。
宁零知道一切已经无法阻止了,父亲已经走过来抓住了他的双肩,他甚至不忍用旁边的那个玻璃花瓶砸他一下。
“啊……。”尽管是捂着嘴的,那样一个东西穿刺着身体的疼痛,还是无法抑制叫声扩散。
宁易的yù_wàng正如同洪水猛兽一样,带着比常人高几倍的温度和大与常人的尺寸,在他的身下穿刺,像被人活活撕裂了一般。
“呜呜……。”宁零快要将自己的手指都咬断,渗出的血丝显然又吸引了宁易的注意,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止,却有立刻将头凑过来,轻舔着宁零的手指。
剧烈的撞击和疼痛刺激着宁零的每根神经,撞击所发出的“啪啪”声,在宁零听来就是要向他索命的声音。
“父……亲,求求您……了。”宁零将父亲的手拉过来,狠狠的咬了一口,希望他能够清醒过来。
宁易显然也有感觉,他怔了一下,动作稍微放得缓慢了些,迷糊之中好像认出了宁零,在看着自己身下“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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