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主人也会玩腻的。主人不总是夸耀他是最棒的吗?
然而里面传来的各种声音,还是那样刺激着维卡的神经,让它崩溃。
“混蛋!有种就放开我!”宁零以为这个变态的家伙只是想要吓自己,而故意说的那些恶心的话,谁知道谢尔盖立刻已经脱得□,怒放的yù_wàng在宁零眼前晃动,几乎完美的身材比例,让他看上去更像是古罗马的一座雕像。
但他依然没有放弃防抗,只要谢尔盖一靠近,他就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在腿部踢出去,但成功的几率很低。
“你是想让我把你的腿也锁起来吗?我本来想第一次玩得激烈一些。”谢尔盖似乎完全变了一个人,脸上一直带着奇怪的笑容。
宁零的双腿以奇怪的姿势用铁链被绑在桌腿上,现在他身上可以动的,除了腿间摇晃的□,别无其他。
“你觉得这样很刺激吗?你这变态,难道你没有玩过女人吗?!连男人也不放过。”宁零怒睁着双眼,如果眼神能杀人,恐怕谢尔盖早就被他那灼热的眼神杀死了几千几万次了。
谢尔盖没有理会他,将宁零的囚衣轻松的撕开,向检查一样货物那样审查着他的身体。腿间一凉,裤子被褪了下来,虽然已经是夏至,那种感觉还是让他从头冷到脚。
一旦身上没有可以防御的东西,人本能的会更加加强戒备,宁零已经此刻双腿毫无遮掩的张开着,而双上则越过头顶被绑起来,这样屈辱的姿势连男人也受不了。
“你的身体很漂亮,有人这么说过吗?”谢尔盖只用指间在宁零□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不可抗拒的酥麻感。
宁零摇晃着身体,企图摆脱这种令人讨厌的抚摸,“谁会说那么变态的话,你快放开我,否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任何前奏的,谢尔盖直接把手指伸进了宁零身下又紧又干的甬道,那一瞬间的疼痛就像是身体裂开了。
宁零喘着粗气、头上冒着冷汗,眼神里的凌厉却没有减少半分,嘴上依旧不饶人的骂着,因为他知道,即使他不做任何抵抗,眼前的事也无法改变分毫。
“总有一天,我让你尝到同样的味道!”
谢尔盖“哈哈”的笑出声,“如果你能让我同样的满意,我也愿意试试。”
原本一场激烈的运动,仿佛衍生成一场闹剧。谢尔盖似乎玩腻了温顺的小猫,对宁零忽然有了兴趣,想要看他的尖牙利爪被磨平后的表情。
谢尔忽然低头,吻住他那张一直叫嚣不停的嘴,就像一个普通恋人那样,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了,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中国人这样。
“嘶!”
谢尔嘴角有些红红的血蜿蜒下来,他被宁零狠狠的咬了一口。宁零的嘴角同样挂着一抹鲜红,他挑衅似的看着谢尔眼神骄傲极了,“还想再试试吗?”
谢尔被他这个可爱的表情逗乐了,他那样骄傲的样子是抢到了邻家小朋友的玩具吗?
“啊,我似乎忘了还有这个。”谢尔拿起旁边的一个皮圈,皮圈的中间部分有个红红的镂空小球。然后将他绑到宁零一直挣扎的头上,那个小球刚好塞住宁零的嘴上,让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但充满了被禁言的愤怒。
宁零激烈的反映,让津液从唇间流下,看上去更加的诱人,就像一个滴着水滴的苹果,更加能激起人的食欲。
“你的味道很合我意。”谢尔恶作剧似的的在他胸前的红点狠咬一下,然后欣赏宁零愤怒的闷哼。
身体忽然受了种种刺激的宁零,也不可能完全没有反应,当谢尔将手放在他身下揉搓、抚摸时,他的yù_wàng还是不争气的抬了起来,因为他早已习惯的是男人的抚摸,只是这个男人现在换成了别人。
宁零用力咬着那个红色的小球,无力的抬起下颚发出一个声音——父亲。这种原始的yù_wàng,勾起他回忆的只有那个名字。
“你在叫谁?”谢尔也听出了端倪。
宁零只是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似乎比起女人的抚摸,你更喜欢男人的粗暴。”
谢尔低下身,近距离的观察着正一张一缩的那个小小的洞口,已经变得很松软了,而胸前的两个漂亮的红点也已经硬挺着,说明他的身体早就完全适应了男人。
“啊……”谢尔将自己的yù_wàng对准那个地方,在洞口玩耍似的摩擦。已经多久没有这样了,仅仅是玩弄一个人的身体就让他的yù_wàng抬头了。
这个别扭的姿势让他有些不好进入,谢尔解下他一只脚踝的铁链,将那只修长的大腿抬自己的腰间,绕到身后,让他更方便进入。
宁零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而他的力量与谢尔盖相差太远,再加上自己又被绑缚,所以基本上没有一点儿还手的余力,他夹紧身下,让原本就窄小干涉的甬道更难进入。
但防抗是多余的。谢尔伸出中指一下贯穿了甬道,然后伸进第二只指头,第三只,一直到第四只,虽然宁零痛得几乎昏厥,但那个原本窄小的甬道竟然没有流一滴血。
《绝对服从》见猫必调戏 v九宠物v
作者有话要说:回愤怒的精子...我寒
头一次来~撒花~~
你怎么就知道谢尔盖动心了捏~
这样说把谢尔盖是非常讨厌宁零的
其实我写的时候也有担心大家看到谢尔盖这样的转变
会不会认为太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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