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只猫送你,结果被你二话不说丢到你家。”
“你……”
许天奇捡起离婚协议书中的一叶,用力撕碎,“你觉得我不是个东西,老是玩儿qiáng_jiān——我不是个东西,对不对,那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他又拿起一页,白纸在他愤恨的撕扯下破裂成碎片,“我许天奇这么不是个东西,所以我就拖着你,绝对不会离婚。”
“你说想陪我睡觉,好,我同意。”眼睛通红,他有两三天没好好睡过,太阳穴突突直跳。叶之荫往后退缩,许天奇一把抓住他的脚腕拽回来,随手一推,o整个人仰面躺在床垫上,眼神中满是恐惧。
“你说要赔偿我,那行,”许天奇解开裤子,粗大的器官跳了出来,“这样吧,你赔我个孩子,”他的表情格外阴狠,“生不出来,我就继续操你,就算把你操烂了,也不会放过你。”
他轻车熟路地捅了进去。叶之荫疼的咬住嘴唇,腰弯成一张弓,两手死死扣住床垫。“你觉得别的不会这样,是不是?”许天奇大力抽送,气喘吁吁,“刚刚那个,那个人,你同事,你喜欢那个样子的……”
“正人君子我装不来,我骗你,你呢。”狠狠一顶,叶之荫忍不住喊了一声,“你不也骗我了吗。我们半斤八两啊我的大博士,你想要个当按摩棒,我认了,我他妈犯贱追你,但你能不装死吗,”一面说,一面不断摇晃着那具清瘦的身体,“你对我笑几次啊你!”
他忘不了有那么一个深夜,他开会很晚,一身疲惫地回到家里。打开门,客厅一盏小灯暖暖地亮着。叶之荫坐在沙发上,刘海在苍白的脸上打出和谐的阴影。他在叠衣服,手指灵巧,眉目平和。听到门响,抬起脸,对他淡淡地笑了一下。
“你,就是下意识地笑的吧,你,”许天奇吼道,“你——”
叶之荫想逃。他努力往后仰着脖子,但疼痛让他暂时丧失了力量。许天奇本来就在气头,一见他挪动挣扎,一只手不由分说便按在他细瘦的腰上。
“跑,你想往哪里跑?你跑了找谁去?找你同事?你弟弟?”
剧痛袭来——小腹里有一把刀在不断绞动。叶之荫说不出话,虚汗顺着脸颊淌进锁骨浅浅的凹坑。那里有一个标记,许天奇做的,他以往很喜欢舔舐这一圈椭圆形的牙印,“我,痛……”o哀求道,“许天奇,我真的……”
叶之荫努力地抬起手,打算推开身上逞凶的。刚刚抬到一半,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
他昏死过去。
十三
叶之澜急匆匆地跑着。
医院,等电梯的人非常多。时间来不及了,他当机立断冲进楼梯间。十层,从来没这样跑过。他恨不能一步跨三四级台阶,心急如焚。
早该阻止哥哥去上班的,不,就该拦着他不去结婚。结什么婚!自责,悔恨,以及愤怒,在见到许天奇的那一瞬间,各种堆积已久的情绪……叶之澜一拳挥了过去。
许天奇没躲。叶之澜一拳力气相当猛,打的他整个人扑倒在地板上,发出很大的一声。
疼。
他捂着脸颊,半边脸是麻的,毫无知觉。耳朵嗡嗡作响,叶之澜扑上来继续愤恨地捶打着这个可恶的始作俑者,一拳,两拳,拳头毫无保留地砸在许天奇脸上、身上,他死了一样任对方殴打,直到尖叫的护士喊来保安,几个人费尽力气,才把狂怒的叶之澜拉开。
疼吗。好像有人对他讲话。疼啊,怎么不疼。许天奇仰面躺着,叶之荫说他很疼,真的很疼,他对他做了什么?o的身体多脆弱,他没学过吗?可他对他动手——至少按在腰上那一下,他用了全力。
给我生个孩子我就放过你。这谁说的,我么。许天奇被人拖起来,有人拍他的脸,在他的伤口擦药。理我干什么,他呆滞地看着眼前人影晃来晃去,我的o怀孕了,然后,他现在在手术室里,医生说,他很危险。
是我,亲手把他推入黑暗的境地。
许天奇从叶之荫身体内退出来的时候,才发现o不对劲。他闭着眼,一动不动。
“叶之荫?”
没有回应。
“叶之荫。”许天奇慌了,抓起他的一只手攥住。那只手,手心满是冷汗,冷的像冰一样。“你怎么了,”他轻轻拍他的脸,惊慌失措,“阿荫,你不舒服吗?”
殷红的血液汩汩淌出来,渗透进床垫,凝结出一个古怪的图案。好似一个错乱的结——他和叶之荫的关系,如同这团血迹,扭曲、混乱,里里外外透着死气。怎么会走到今天这步的,他迅速穿上衣服打开手机。一个个未接来电,叶之澜的,肖阳的,各种人的,他给叶之澜拨了过去,那边立刻接通,气急败坏地叫喊起来,“你们在哪!你我哥呢?”
“我……”
“操,别闹了,我哥他怀孕了,你……”
手机掉在地上。空旷的午后,明明是轻微的响动也被放大了一百倍。许天奇战战兢兢地看向尸体一样流血的叶之荫,他当时唯有一个念头——
完了。
不知过了多久,手术室的门开了。一个戴白口罩的高个子走出来,看不清表情。“家属呢?”他喊,“谁是家属?”
“家属。”有人拽他的手。许天奇的眼珠移向那边,叶之澜早就急匆匆地拉住那个白大褂问了起来。“我哥怎么样,”他问,满头汗水,脸涨得通红,“孩子,孩子呢?”
“他很危险。”大夫摘下口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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