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然后进一步快速呼吸,如此过度呼吸会使二氧化碳一直排除体外,氧气一直吸入体内,呈现低二氧化碳,高氧的现象,最后导致呼吸性碱中毒。)
喜福也来了。
她叼着烟朝这边走来,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咯噔咯噔的响。
韩非呼吸的更凶猛了。
冬阳张开双臂,把他结结实实的抱在怀里。感觉到他冰冷的鼻尖贴着自己的脸。
伸手抚摸他脑后的头发,低声说:“放松,韩非,放松下,没事的。你能呼吸的,这里有氧气,放松。”
ben也点燃了一支烟,冷眼看着这一切。
喜福来到他身边,从随身带的皮包里拿出一个小纸袋,递给冬阳:“真可怜啊,竟然发了这种病,快点做应急措施吧。”
冬阳接过纸袋,将韩非仰面平放在地板上,用纸袋罩住他的鼻子和嘴,稍微留了点缝隙,然后柔声说:“韩非,现在吸一口气,嗯,就这样,慢慢的,别急,慢慢的呼吸。马上就会好的。”
纸袋随着呼吸膨胀,又瘪下去,再膨胀,又瘪下去。
喜福吐出烟雾,淡淡的说:“我也有过这样哦,所以大概能体会他的感受,真不舒服。”
冬阳抬起头来。
喜福微笑:“呼吸不过来,又死不掉。那种感觉太可怕了,不过我每次都是自己一个人就能搞定啦。你说是不是,ben?”
抛了个媚眼过去,ben却没有反应,将脸转向院子里。
喜福脸上微微露出失落,随即恢复一贯的冷艳,又摸出一根烟,打火机没了火,于是三两步跑到ben面前,对准他的烟,点燃。
“活在这个世界总有各种各样的压力,做人真是太累了。”她缓缓的说。
这个时候,韩非终于平静下来,他的呼吸逐渐恢复正常。
冬阳问:“你现在感觉如何?”
“还好。”窒息的感觉是那样真实,他掩紧胸口。
冬阳不放心:“你如果觉得有必要,可进医院做详细检查。”
“不用,谢谢。”韩非坐起来,冬阳立刻倒杯热水递过去,喂他喝下。
ben厌恶的说:“真体贴呢,李冬阳。”
“谢谢称赞。”冬阳的眼里现在只能看见韩非。
“切。”
韩非披了件衣服,走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一包烟,抽出一根,跟ben借了个火,深深的吸了一口,问:“说,怎么都在这?”
冬阳拿掉他的烟,淡淡的说:“现在不适合吸烟。ben一晚上都与我在一起,我接了你的电话就赶来了,他非要跟过来。喜福小姐是半路上遇到的。”
“这样。”韩非点点头,又将烟抢了回来。
“啪。”一声,桌子上扔了块布片。
ben心中一动。
韩非问:“这个怎么解释?既然你俩都在,我也不掩饰了。”他望向喜福,扬扬下颔,“喜福小姐,我想你没有兴趣听这些事,能去外面等一会吗?别担心,雨已经停了。”
喜福微笑的走开。
韩非压低声音,继续说下去:“这块刺绣是我春节时送你的大衣上绣的。为何今晚会出现在解剖室里?而且福尔马林池中有一具新鲜尸体。”
ben与冬阳面面相觑。
韩非微笑:“别紧张,我没那么多管闲事去报警,相反的,我帮你处理好了那具尸体。幸运的话,警方永远都不会发现。”
“所以你以为我杀了人,才精神紧张,导致发作e?”冬阳很镇定,言语带笑。
韩非弹去烟蒂,声音更冷:“你给我个解释。”
ben捧腹,肩膀颤抖,强忍笑意。
冬阳给了他一脚,没好气的说:“你说吧。”
ben笑道:“他今晚是一直跟我在一起没错啦。而且,他那件衣服上个月就被我偷走扔掉了,因为你给他做衣服,却不给我做。我吃醋了嘛。”
“然后?”
“然后你刚才说在解剖室发现这个,我在想,怎么可能呢,那件衣服早被扔了啊!莫非有人故意陷害我的冬阳葛格?”
冬阳摊手:“没有告诉你,是因为很不好意思。对不起,我没保护好你送的礼物,下次你能再送一件吗?”
韩非没有说话,他仍在沉吟。
“你不信我?”冬阳心中一沉,隐约失望。
韩非打了个手势,“让我想一想,等等。”
他开始整理事情的前后顺序。
猛然间,他想起了赵远。没有错,自己一开始怀疑的明明是他,就因为那块布扰乱了心思。
自己怎么会对李冬阳的事如此不淡定呢?
他嘴角带笑,略略自嘲。
ben吐出烟雾:“他不是不信你,而是不信我。不过我真的没有杀人,我已经有好几个月没玩人命了。真的。”
“ben,闭嘴!”冬阳低声呵斥。
ben调皮的吐吐舌头。
“那人是警方一直追捕的剥皮杀人狂。”韩非说。
冬阳也不吃惊,“我对人皮可没兴趣。”
“可是那杀人狂试图陷害你。”ben嚷嚷。
“有什么可担心的?这世界尚没有人能伤害我。”他突然张开双臂,将韩非搂进怀里,温柔的说:“我很高兴,你为我担心,甚至不顾被警察发现的危险来包庇我。虽然我并没有做过那件事。非常感谢你,我太快乐了。”
韩非浑身僵住。
他无语,果然是这些年太寂寞了吗?如果爱情真的发生,那才是最最难堪的。
他默默的盯着桌子,喃喃了一句:总有些什么,要永远失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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