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有人的。
ben对自己说,“我根本就不是想来看他的,我只是经过这里,想买点冥钱与元宝烧给喜福而已。”
他敲了敲门,“韩非,你在吗?”
一会,室内传来很轻的脚步声,门被拉开,一道阴影遮住了那人恬淡的容颜。
“你来了?”他平静的说了句,往门边闪过去,“进来吧。”
屋子里很冷,没有暖气,只点着一支蜡烛。
韩非为他倒了杯热茶,又回到裁衣台上,继续手中的活计:“请稍等,还有一点我就要完成了。”他随手示意了一下,“你随便坐。”
ben沉默的坐下来,没有说话。
他第一次看见韩非工作,那双敏感的手指灵巧的在丝线中穿梭,锦绣丝缎,繁花万种妖娆。他从未看过这样绚烂的锦缎,这种华丽让他眯起了眼睛,心里涌起一种很奇妙的情感。
过一会,韩非拿起一把金剪刀,将丝线剪断。
“完工了。”他说。
“这也是鬼衣?”ben好奇的探过来。
韩非安详的将一幅中国结缀在睡衣的开禁处,这种创意让整件服装都显得别致而吉祥。
是一件男款的睡袍。
“这是……”
“这是赵远为你订做的,你喜欢吗?试试。”韩非柔声说。
“……”
ben怔忪了好久,突然弓下背,双手捂着脸点点头。喉咙干涩的感觉涌上来,堵住了所有语言。
“好。”
***
剥皮杀人案就这样悄声无息的结束了,据说杀人狂已经捉到,是一个中年男人。
韩非正在吃早餐,看见新闻后,便给冬阳打去电话。
“那人是谁?”他问。
“放心,他本来也是个杀人狂,我们只是让他多顶了几件案子而已。反正他已经是死罪了。”冬阳说,“韩非,这周末你有没有时间?我们出去走走,春天来了。”
“好。”
第二天,韩非早早就在约定的广场上等候。
天气很好,白云洗碧。
他看看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差十五分钟。
冬阳打来电话,说路上堵车,可能会迟到很久。
韩非说:“你开车小心点,我会等你。”
他来到广场的长椅上坐下,看着一群小孩子喂食白鸽。
突然,一道阴影朝他靠近,遮住了他身旁的所有阳光。
西装革履的男人,面部冷峻刚毅,他摘下墨镜,伸出手,说:“你好,我是瑞克,我们可以谈一谈吗?关于李冬阳与ben的身份。”
秘密(二)
男人看起来有三十岁左右,黑发黑瞳,西装革履,像个事业成功的男士。脸上透着冷漠与没有人情味的痕迹,容貌很是英俊——起码和自己不同,男人的轮廓是刚毅的。
他说他叫瑞克。
与此同时,瑞克也细细打量着韩非。
静默,眉目坚毅,看得出来是隐忍的孩子,有突然而至的可爱,虽然感觉有些怪异。
只见韩非从外套口袋中掏出几枚彩色糖果,剥开,轻轻送进口中,左手尾指上有一枚斑驳的玉石老戒,发暗的绿,小颗突起,上面有细小的划痕。
瑞克将他上下打量完毕,“很不错。”
他等待着韩非应该投过来的目光。
可是韩非根本没有抬头,只是将其余的糖果都塞进了口袋。
“先生,先生,你妨碍我的光合作用了。”他突然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瑞克眉头微蹙,脚步往旁边移了移,“你的形容会让人觉得你是一颗豌豆。”
韩非翻了个白眼,白痴年年有,今年特别多么?
“我可不认识你,对那两人的身份也没兴趣。”韩非又剥开一粒糖果放进嘴里,丝丝入扣的甜蜜香味。
“但我认识你,你是莲花的老板,韩非。”瑞克不经他同意,就在他身边坐下。
韩非注意到他的腿很长,这个人大概至少有一米九的样子吧。
“啊!”韩非突作恍然大悟状,“难不成你也是——”
“no,no!你误会了,我没有那种能力,我只是在追踪ben的时候发现你的。根据我这几天的观察,看来你不是他们能力适用的类型。”瑞克松松领带,紧抿的唇角透着禁欲气息。
“哦,这样。”韩非点点头,看看手表,已经过了十五分钟了,冬阳还未到。
天气很好,广场上人群熙攘,小孩的欢闹,嘈杂的流行音乐声,震荡回音声敲击着人的耳膜。
他说:“我对他们的身份丝毫不知,也不感兴趣。你走吧。”
瑞克的脸没有表情:“我是美国克里萨斯研究所的研究员,基本上与你的是同行。”
韩非闻言,抬起头来,目光凉润润的:“你调查我?”
“我总得弄清楚我的研究产物在与谁接触,为何他的能力对你不适用。”瑞克耸耸肩,姿态与冬阳竟有些相似。
韩非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如果你打算做我生意的话,我也许会考虑原谅你。”
“是吗?那么韩老板,我想在你那订购五十件寿衣,可以吗?要小号的,大约十三四岁左右的男孩穿的。”瑞克说。
韩非觉得不对劲:“你明不明白这种衣服是给什么人穿的?”
“死人啊,我当然明白。好了,我当你是同意了,那么我开始进入正题吧,虽然我很想跟你另找个地方谈,但你看起来不愿意。”
瑞克接着说下去:“在这之前,我希望你能对我们的研究室有某种程度的了解。我们主要是针对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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