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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en敏捷的躲闪着,但是腿部与胸膛还是中了三四枪。
噗通一声,血水四溅。又一颗头颅掉落。
还剩下一颗脑袋。
黑衣人的枪支已被ben踢开了,他惊栗的浑身发抖,跪在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ben拾起了地上的手枪,对准了那人的脑袋,低声问:“谈笑在哪?”
“在、在……我……我不知道!”
黑衣人吓得几乎shī_jìn。
抵在太阳穴的枪口力道变的手指微微弯曲:“问你最后一遍,他在哪?”
“我、我……我真的不知道……boss没告诉我们……他、他只要我们、要我们给你带话……求求你放了我,我真的不知道。”黑衣人抖索着求饶,他的样子看起来是真的不知道。
蓝眼睛弯了起来,像一枚蓝色的月亮:“那……我送你一程。”
砰!
枪声被惊雷遮住了。
ben捂住胸口的伤,摇摇晃晃离开案发现场。
宝贝,对不起,我……
***
再说冬阳那边。
这是从研究所逃出来的第一天。
冬阳拿了一件干净的衣服走进屋来,柔声说:“韩非,把身上的衣服换掉吧。”
韩非正在发呆,见是冬阳,就露出温和的微笑,将衣服接过,哑着嗓子说:“谢谢你,冬阳。”
冬阳抿抿唇,感到喉咙有些干燥。
自从回来后,韩非就一直是这种状态,与平常无异。
可正是因为与平常无异,才叫人担心。
他走到韩非跟前,替他换上衣服,说:“我们暂时住在这里,等这阵子过了后,我就送你回去。”
韩非不做声,他已经没有力气发火了,只是笑着点头,温顺的让冬阳替自己脱去衣服,再换上。
手指滑到皮肤上时,已没了灼痛感,冰凉凉的,和从前一样没有温度。
冬阳抚摸着他光洁的后背,淡淡的说:“给你带来了这么大的麻烦,真是对不起。以后无论我发生什么,你都要记住,不要再为我涉险。我是一只怪物,怎样也死不了的。”
韩非笑,抬起头来看着他的眼睛,几乎看到他的灵魂里。
冬阳突然捂住了脸。
“对不起,韩非。对不起。”
韩非拉上衣领,温和的问:“你道什么歉呢?我并没有怪你。你是为了我好,我知道。”
冬阳放走谈笑,不过是因为关心自己。因为他喜爱自己,不舍得自己,所以在自己的命与谈笑的命之间,冬阳选择了他的命。
他不怪冬阳。
因为有时间抱怨的话,不如做些更实际的事情。
韩非穿好了衣服,突然又将衣服脱了下来,赤裸着爬到冬阳面前,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放在嘴里吮吸。
冬阳怔住。
韩非的嘴角慢慢扬起笑意,像香水瓶被打碎了,香气四溢。
他看着冬阳,甜腻腻的说:“我们来做爱吧。李冬阳。”
三人行(一)
从窗外洒进来的阳光,丝丝缕缕浮现在他脸上。韩非把眼睛眯起来,咬住冬阳的手指。
冬阳笑,笑意淡淡的浮现在唇角。
韩非抿抿唇,说:“笑什么?”
“来,把衣服穿好。”冬阳从床角拾起衣服,披在他身上。
韩非又问:“你不想跟我做?”
“当然不是。”冬阳替他扣上领子上的盘扣,这是特意为他买的上衣,复古风格,领口和袖口有丝线绣制的细碎花纹。
从没有哪个男人能将这种复古华丽的衣裳穿得如此美丽,简直就像从壁画中走下来的仙人。
记得很久之前看过一场舞蹈,叫《莲花度母》,巨大的红莲在舞池中盛放,舞者在莲花中翩翩起舞,高贵而洁净,纤尘不染。
冬阳低声说:“我是愿意与你做爱的,我一直想得到你。可是现在不是时候。”
“那什么时候你才会跟我做?你是嫌弃我吗?”
“当然不是。”
“你早就知道我是被烧死的,是一滩腐肉,你害怕,不是吗?”
窗帘被风撩起,卷来一阵幽凉的阴影。韩非柔软的长发微微凌乱,从脸颊两侧倾泻下来。甜美的容颜,像是森林深处的沼泽里盛开的野花,洁白无暇。
冬阳看着他,带着怜惜的表情。
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一心想着和他过一辈子,无论如何都不放开手,像鬼迷心窍了一样……
“你很好。”冬阳温柔的说。
“如果那时候,你是谈笑,你会烧死我吗?”
“我会求你父亲,不要让你看见我的死。”
韩非低下了头,过一会,他突然说:“我非常非常恨他,我恨他!我恨他!”
“没事了,没事了。过去了。”
韩非没说话,几秒钟后,他把头埋进冬阳的怀里,撩开他的衬衣,紧紧的蒙住自己的头。
冬阳感到他在颤抖。他一声不吭的维持着这个姿势,在自己怀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声。
一直到傍晚。
“你为什么不肯跟我做爱?”韩非已经恢复了冷静,擦掉眼泪,恼怒的问。
“你知道我是蜥蜴吧?呃,说起来有些尴尬……这个……”冬阳突然感到害羞,他别过脸,过了好一会才支支吾吾道,“我的……性能力……咳,因为我不是人类,又是进化的蜥蜴品种……咳……那个啥,一做起来……咳咳,没有三天是停不了的。所以……我怕你承受不了……”
如一声惊雷劈过,韩非呆若木鸡,继而风化、石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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