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珍珠挂链,轻轻拉了出来,“啊!”
一颗颗圆润的珍珠挤过g点,带起一串强烈的快感,郑罄早已敏/感的身体又起了反应。
昨晚这串黑珍珠被梁笙塞进他体内后来就一直忘了拿出来,等到早晨起床后郑罄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异样时,却苦于身边时刻都有人而无法取出。郑罄只好夹着屁/股忍耐了一整天,珍珠在里面挤压这他的敏/感点,让他这一天里那里都处于兴奋状态,实在是不好受。
“你在自/摸?”梁笙挑了挑眉,在一旁看了半天总是出声了。
郑罄吓的咕噜一声钻进了水里,呛了好几口水。
“快点洗。”梁笙将他从洗澡水里捞出来,自己坐到一旁吃着点心还不忘吩咐。
郑罄觉得自己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早知如此,当初何必来戏弄梁笙,弄的自己现在受制于人,真是叫苦不迭。
“你看着我怎么洗?”郑罄碎碎念,在自己身上随便擦了几下,扯了屏风上的衣服将自己裹住。
梁笙悠哉悠哉的模样实在是让人不爽,郑罄问他:“你又来做什么?”
“太子不会忘了昨晚的事情我么的只做了一半吧?”
郑罄刷的一下白了脸:“什,什么昨晚的事,我不记得了,你,你快出去,我要睡了。”
梁笙走过去将郑罄后领抓住:“走吧,尊贵的太子殿下。”
郑罄连忙求饶:“英雄,好汉,大侠,梁总管,求你饶了我吧,咱们昨天算扯平了行不行?”
梁笙讽刺道:“我可还记得昨天你说阉人下/面生的丑。”
“不不不,不丑,很漂亮,你的长的很好看,真的,不要再打我了……”郑罄哭丧着脸被梁笙扔进了密室。
“好痛。”郑罄揉了揉自己的肩膀。
“你怎么这么娇气?”梁笙皱着眉。
郑罄心里有火,撇了撇嘴没好气的说:“你管我。”
梁笙也不介意,含笑问道:“你说我们今天玩些什么呢?”
“不如我们玩看你能在多短的时间里把我送到栖邰殿怎么样?”
梁笙凉凉的扫了他一眼。
“跪下。”
郑罄不明所以的望着他。
梁笙冷冷道:“跪下。”
“你,你做梦!”郑罄脸涨的通红。
“是吗?”梁笙伸手把他扯了过来按到自己腿上,一把将他的裤子脱下。
“你干什么。”郑罄一下子就偃旗息鼓了,放软了声音问。
“干/你。”梁笙在郑罄屁/股上掐了一把,软软的肉手感不错。
郑罄愣了一下,然后大喊起来:“不要啊!本太子的屁/股不能被人玩!”
“你,你个太监,你没有那个东西你还要上/我呜呜呜……我不要……”郑罄抹起了心酸泪,在梁笙腿上眼泪汪汪。
梁笙在郑罄菊xue外的褶皱上刮了一下,然后用食指按了按,清楚的看到他的小xue敏/感的一收缩,接着微微张开一条缝隙。
“嗯……哈,你不要以为你给我抹了春/药我就会屈服,你,你妄想,唔!”
郑罄两条腿无力的垂在地上,梁笙将他提起来松开双手,他立即跌到地上。
“你这不是跪了么?”梁笙笑了笑。
“你,你卑鄙。”郑罄两只手撑住地面想起来,“你这样根本就是作弊,算什么啊。”
梁笙的手掌在郑罄翘起来的白花花的臀上摸了摸,笑道:“你现在可是我的禁/脔,我自然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不是禁/脔。”郑罄屈辱的反驳。
“会是的。”梁笙意味深长。
郑罄忽然有一种大难临头不好的预感:“你,你不要乱来,我父皇是郑国皇帝,我以后是炘国驸马,你,你,啊!!!救命啊!!!!!”
郑罄被脱/光衣服绑在木架上,梁笙摸了摸他的头,笑得一脸温柔:“别怕,等会儿可能会有点疼,你要忍住。”
郑罄心里越发的忐忑起来,想起昨天梁笙说的话,不由的感觉胯/下发凉,他不会真的打算将自己的孽根切了吧,虽然说他有两个,可是他还是想留下来啊。
梁笙找了半天,拿了一把匕首过来,匕首看起来很锋利的样子,他把匕首的刀锋在烛火上轻轻的过了一遍,做着消毒的工作。
“你,你……”郑罄紧张的吞口水,“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不要乱来,好不好?”
“放心,也不会很痛的。”梁笙道,“抹了昨天的药以后就不会很痛了。”
昨天的春/药带给郑罄的只有恐怖的感觉,他紧张的额头冒出汗水,弱弱的问:“我,我当你的娈/童,你放了我好不好?”
梁笙不搭话,将一块叠好的布巾塞到他嘴里,然后把药膏在他□包括乳晕那里抹满,接着在他肚子上也涂抹了一层。随后吹了吹匕首的刀尖,轻轻刺了上去。
“唔!”郑罄完全就是反射性的叫了一声,还没感觉到什么就吓的闭上了眼睛。梁笙没理会,刀尖义无反顾的刺进他的皮肤。
“唔!”这下郑罄是真的疼的眼泪都要下来了,他死死的咬住布巾,肚子那一块的肉痛的抽搐。
梁笙果真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情,手持匕首,在郑罄肚子右下方接近胯骨的地方用力刻下了一个奴字。
郑罄中途几次疼的差点昏过去,又被这种难以忍受的感觉疼醒了,刀尖一下一下刺进他的肉里,一点也不留情,郑罄几乎哭不出声,额头上的冷汗汇聚到一起,顺着下巴滴落。
梁笙满意的看了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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