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嘶哑出声:“贱……女人……”
“谢谢夸奖。”刘羽凉凉说着,看着他仿佛瞬间老了十岁的面容,露出个快意的笑容:“你下场凄惨,我就开心了。”
梁建呼吸急促,用力将手中厚厚的相册砸了过去:“你滚!恶毒的女人,滚!”
相册有些老了,砸在地上滚了几滚,散了开来。
她低头,看向落在脚边的一张老照片,目光恍惚一瞬,弯腰拾起,抹掉上面的灰尘,低声道:“梁建,曾经我也是真心将子修当儿子养的……这一切都是你害的,是你的野心和谎言拆散了我们这个家。”
“刘羽,我当初就不该娶你!”梁建看着她,恶狠狠的说道。
“确实,你不该娶我。”她将照片收进包里,勾唇笑得优雅:“知道杨琳为什么能逃开你的封锁,跑回国破坏掉子修的订婚宴么?”
她走近几步,环顾一下这个多年没进来过的房间,捂唇轻笑:“是我啊,是我帮了她,她现在可是拿着大笔的钱,在国外过得逍遥呢,你永远都报复不到她了。”
“你,你这个毒妇……”梁建震惊的看着她,手指颤抖,气得不轻,“子修待你如生母,在知道自己身世后更是想尽办法的讨好你,生怕你讨厌他,你、你……我还以为是梁舟帮了杨林,没想到却是你!你为什么要那么对他,那可是他的订婚宴!”
她脸上笑容消失,目光居然有些空洞,转头看他,轻声问道:“是啊,为什么呢?那孩子那么喜欢我,他还喊我一声妈呢。”梁子修的房间很空旷,家具陈设都很简单,与梁可可装修得精致奢华的房间全然不同。
“大概是刘家太有钱了吧。”她整理一下头发,遮掩住突然泛红的眼眶,拨弄着手腕上的镯子,环顾一眼这个简单的房间,转身朝门口走去,“梁建,再见,不,这辈子我和你,再也不要见了。”
“滚!毒妇!贱人!你滚!”
“哦,对了。”扶着门把手,她突然停下,背对着梁建,低声说道:“梁建,恭喜你又输了,你输给了梁驰,而你的儿子,也输给了梁驰的儿子。”
“你、贱……人……”梁建瞳孔猛缩,死死盯着她的背影,站起身走前两步,突然停下,呼吸急促,脸色紫红,抖如筛糠:“我、我没输……我还可以……我不甘心,不、甘……心……”
房门关闭,刘羽快步离开这个住了十几年如牢笼一样的别墅,坐进车里,趴在方向盘上,将包里那张老旧照片掏出,摸着上面虎头虎脑的孩童,再也遮不住自己的情绪。
“子修……妈妈来带你回家了……”
风温柔的吹着,仿佛在安抚着谁那快要散去的灵魂。
梁建中风了,因为发现得不及时,他剩下的人生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了。
半个月后,荣华的牌子被摘下,这个只剩空壳的娱乐公司,终究没能逃开破产的命运。
所有后续处理完后,梁舟带着何龙和凌春,飞去了刘家老家所在的城市。
一个月后,刘氏企业因偷税漏税被调查,刘家少东家刘壕,因涉嫌囚禁梁子修和软禁梁建被公安机关逮捕。
哪个企业没有黑历史?更何况是刘家这样突然暴富的土财主公司,只要给凌春一个查账的机会,他就能撬出刘家所有见不得人的黑幕。
“你只有在用得上我的时候才会想起我这个朋友。”凌春挂着黑眼圈,死气沉沉。
“加油,做完让你睡个三天三夜。”梁舟很有良心的承诺。
凌春竖中指:“你最好给我准备一份三天三夜都数不完的酬劳,不然我就寄小电影给小余,鼓励他做上面那个。”
梁舟脸黑了。
凌春虽然偶尔不靠谱,但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
偷税漏税,合同诈骗,串通投标……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凌春兴奋了,哎呦,这刘家的账目好热闹的咧。
解决完大头,梁舟开始专攻刘壕。
单纯的软禁并不会判很重,但如果伤了人的话……怪只怪刘壕对梁子修太狠,硬生生把个大好青年逼成了神经病,精神伤害,也算伤人不是。
虽然不能一命抵一命,但刘壕的下半辈子,注定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回b市前,梁舟去见了一次刘壕。两人谈了些什么外人不知道,只知道在那次谈话过后,一直不认罪的刘壕突然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认罪认得飞快。
回去的飞机上,凌春戳戳梁舟,疲惫问道:“你跟那刘壕说什么了?”
“没什么。”梁舟将杂志翻过一页,淡淡道:“我只是答应他,帮他将刘雨芬从这件事里摘出来,送出国罢了。”
“刘雨芬?”凌春愣了:“那女人本来就没参与刘家那些生意啊,她被刘家人保护得挺好的。”
“关心则乱罢了。”他盖上杂志,开始闭目养神。
如果有一天他犯了事进了监狱,有人用疏林的安全和未来来要挟他,别说只是一家公司,哪怕是要他心甘情愿的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他恐怕也是愿意的。
将心比心,他能理解刘壕的想法,却同情刘雨芬。
第64章又一年新年
年关将近,荣光一片喜气洋洋。
张谦半死不活的躺在沙发上,丢下手机,垂沙发大笑:“哈哈哈,关大影帝被塞了部电影,跑沙漠拍戏去了,活该!让他天天在公司悠闲的晃来晃去!”
赵知起身,开始收拾东西:“我丈母娘今年到b市过年,今天的飞机,我去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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