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才想起还有个人来:“对了,赵飞呢,赵飞在哪?”
罗伟摇摇头:“我们还没有赵飞的消息,文少,你把情况说说。”
昨晚,赵飞和文景一起去q,从新店到这边如果顺着大路走,会多绕二十分钟,平时赵飞一般都从东关区那边穿过去,东关区是一片上了年龄的老城区,不能算偏僻,不过地形很复杂,道路也不宽敞,一般车辆都不走这边。
对方肯定是一早就摸清了文景的路线,在一段林荫小道上动了手脚,车轮胎爆了,赵飞下车查看情况,被人偷袭,文景也连砍晕他的人长什么样都没看清就晕了。
然后就是醒过来发现自己和沈轩都被人算计了,对方还拍了东西,为了保住清白,文景伤了沈轩和自己,最后就是在医院醒来了,从头到尾,文景就没跟对方的人接触过,更别提什么线索了。
罗伟想了想,对秦牧道:“看样子对方的布置相当周密,我有一种预感,赵飞应该没事,很明显,对方利用的就是文少和沈轩的视频,我想对方可能还是顾忌老板你,所以不敢真正对文少出手,最后还送他来了医院。”
秦牧还是冷冷的看着文景,不置一词。文景终于发现这男人不对劲了,不敢再问沈轩,低下头,做足了委屈模样。
看看看看,人家都这样了,差点*,受了伤,见了血,你就黑着脸也不关心一下,还能不能行了?
罗伟识趣的离开,找警方交涉去了。
文景小心的挪了挪,腿上立刻火辣辣的疼开了。“嘶……好疼。”秀气的眉头皱起来,文景一张小脸都皱成一团了。
床前的男人仍旧冷冷的看着,视线从文景的脸上滑下来,落在对方的脖子上,那里还有一个鲜艳的痕迹。
文景心中一惊,下意识的用手捂住了脖子,他敏感的察觉到秦牧眼中划过一抹狠厉。
病房里的气氛很诡异,文景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犯倔,又委屈又恼怒,秦牧冷冷的看他,他就恶狠狠的瞪回去,一个枕头也跟着飞了过去:“你走,你走。”
秦牧看了看脚边的枕头,也不捡起来,居然真就走了,文景看着关上的门,半天没回过神。
与此同时,陈诉已经快急疯了,虽然警方和秦牧都分析赵飞应该没事,但是这天都快黑了,赵飞失踪眼看着就要二十四个小时,文景也找到了,为什么赵飞还没消息?
陈诉不可能坐在家里等,开着车漫无目的的在出事点附近转悠。
当他转到第六圈时,手机响了,是一个本地号码。陈诉心中猛地一喜,直觉告诉他这是赵飞。
电话还真是赵飞打来的,这货从那该死的车库出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手机也不见了,这年头只有遭过罪的人才能深切体会什么是人情冷暖世态炎凉。
倒霉催的赵飞求了一路,愣是没有借到一个手机打个电话,就连请人帮忙打110都被人当做疯子,好不容易找到一家有公用电话的小卖部,赵飞也不敢说身上没钱,抓起电话就打,不知怎地第一个号码就拨的陈诉的。
半个小时后,陈诉终于赶过来了。
“给钱给钱。”赵飞被老板娘那眼神瞅得头皮都麻了,陈诉赶紧摸了十块零钱递过去,赵飞顺便抓了一盒饼干,一瓶水,还没好气的问老板娘:“钱够么,我这哥们正宗高富帅,看见那车没?够不够你这个小卖部?”
老板娘……一个神经病。
陈诉哭笑不得,高高悬着的心脏落回肚子里,“你也别抱怨了,你自己看看你自己就知道为什么大家都躲着你了。”
赵飞咕噜咕噜灌了半瓶水,一抹嘴:“我怎么了?”说着撕开饼干就往嘴里塞。
“你好歹先洗洗手啊!”陈诉摇摇头,眼底满是纵容。
“我都快饿死了!”赵飞走到车前,把后视镜当镜子照了照,嘿,镜子里那倒霉的越狱嫌犯谁啊这是?
赵飞昨天刚剃过头,头发茬子就挨着头皮了,贼短,跟里面的那些人似的。加上这货经常一身休闲装,从昨天折腾到现在,在车库里蹭了满身灰,脸上也黑乎乎的,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样子,倒像是一个从里面偷跑出来的家伙,就这副模样,没有被追着打就是好事了,还想借到手机?
“哎哟这倒霉催的。”赵飞抹了一把脸,刚才他给陈诉打了电话后又给秦牧去了电话,知道文景已经没事了,这会儿就着急解决他的五脏庙,“我饿了,赶紧请我吃东西。”说完也不等陈诉说话就麻利的钻进车里,还朝陈诉催促:“快呀,你是不是想饿死我?”
不错,确实是一个活蹦乱跳的赵飞,没有受伤,没有被人算计,嘴皮子溜,万幸。
二十分钟后,赵飞站在酒店跟前不动了,很生气:“我要吃饭,你带我来酒店干什么?”
陈诉不温不火的道:“你看你这一身,不嫌梳洗一下怎么吃饭?”
赵飞翻个白眼:“这算什么?想当年,我跟罗伟那孙子在下水道钻了几天,饿了就是啃压缩饼干,埋伏了整整五天才逮住一个大头目。你知道我出来时是什么模样吗?就那个,前些年黄渤的《疯狂的石头》中的造型,我两就那样,只有眼白和牙齿是白的。”
陈诉一把拽住他的手往酒店拖,校长大人的话不容反驳。
“哎哎,光天化日的,你少给我动手动脚啊!”赵飞也不知道他自己为什么做贼心虚,四处瞅了瞅,保安和前台的美女们都只是诧异的看了他们两眼,绝对没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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