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伟童又折下一根蒲苇,张扬笑眯眯摇了摇头,果不其然,薛伟童这次仍然没有成功,薛伟童道:“哇!三哥,你真是太厉害了,这一手你一定得教给我。”
张大官人哈哈笑道:“这算什么?一苇渡江我都会,你想学吗?”
薛伟童点了点头。
张扬笑道:“一苇渡江那是达摩才能玩出的高难度动作,我要是这么厉害,还当什么劳什子管委会副主任,早就去少林寺当方丈了!”
薛伟童笑道:“去少林寺当方丈哪有在这儿当国家干部拉风!”
张扬道:“时代不同了,现在的方丈和国家干部有一拼,说不定谁比谁更威风呢!”
两人说笑的时候,看到远处一位老人背着夕阳走了过来,夕阳的余晖在他的身上勾勒出一道金色的光环,却是顾允知垂钓回来。
张扬慌忙迎了上去:“爸!”自从顾佳彤辞世之后,张扬就这样称呼他。虽然顾允知已经婉转的告诉张扬,不必坚持这样称呼自己,他不想女儿的事情成为张扬一生摆脱不掉的负累。
顾允知微笑道:“张扬,你怎么会在秋霞湖?”
张扬指了指身后,薛伟童大步跟了过来,她笑着称呼道:“顾伯伯!”
顾允知微微一怔,他并不认得薛伟童。
张扬本想将薛伟童介绍给顾允知认识,听到她喊得如此亲热,张扬意识到薛伟童本来就认识顾允知,可是看到顾允知一脸的迷惘,显然没有想起薛伟童是谁。
薛伟童笑道:“顾伯伯,你不认识我了?我是薛世纶的女儿!”
顾允知此时方才恍然大悟,惊喜道:“你是童童!我上次见你还是一个的女学生,怎么忽然间就这么大了!”
薛伟童笑道:“女大十八变嘛,我高中毕业后就去港大求学,后来又去英国剑桥混了几年,这么久您都没有见过我,当然记不起来了。”
顾允知和薛伟童的父亲薛世纶相识多年,两人的关系一直都不错,不过顾允知在政治上从不拉帮结派,这也是他的仕途止步于平海省委书记的根本原因。顾允知感叹道:“十多年了,记得上次我去你家还是十年前的事情。”
薛伟童连连点头道:“八六年,虎年!当时是年初七,我过生日,顾伯伯还给我买了生日蛋糕。”
顾允知笑道:“你记得真的很清楚。”
薛伟童笑道:“那是当然,那天我闯了祸,是顾伯伯的到来才让我逃过一劫,不然我爸肯定要把我吊起来打。”
顾允知笑得越发开心,他将鱼篓交给张扬:“走!去我家吃饭!”
张扬看了看鱼篓,里面只有三条小鱼,看来顾允知今天的收获并不怎么样。张扬忍不住道:“爸,这三条小鱼熬汤也不够啊!”
顾允知道:“家里有好吃的!”
张扬和薛伟童跟着顾允知来到家中,还没进门,就闻到一股诱人的香气,张大官人吸了吸鼻子,马上就从这香味儿中联想到了什么,脱口道:“佛跳墙!养养回来了!”
顾允知笑着点头:“你鼻子好灵!”
他们来到院落之中的时候,顾养养刚好从厨房内走出来,简简单单的用一方黄色的手帕包住满头青丝,淡扫蛾眉,美眸如水,迎着夕阳俏生生站立着,宛如一朵美丽的山茶花,当她看到张扬的身影出现在面前,目光明显的明亮了起来。
顾允知的目光何其犀利,马上就从女儿的表情中看出了什么,知女莫若父,顾允知对女儿的心思揣摩的很清楚,他不由得感到有些担心。
顾养养显然想在父亲面前掩饰自己对张扬的关注,微笑着向薛伟童迎了过去:“童童姐,你来了!”
薛伟童笑道:“养养,没想到你也在家。”她们的相识是在京城的那场太子聚会上。
顾允知道:“养养,佛跳墙准备好了没有?”
顾养养道:“就好了,我再去弄几道小菜,爸,你和姐夫先喝酒。”
薛伟童并不知道张扬和顾家的关系,听到顾养养叫他姐夫,又听张扬叫顾允知爸,心中是越发的迷糊了,她跟着顾养养一起去帮忙。
顾允知和张扬一起来到餐厅,他来到酒柜前将一瓶五粮液拿了出来,张扬道:“爸,您还有不少存货啊!”
顾允知淡然笑道:“夏伯达前些阵子过来看我,给我送来了两箱五粮液,我平时很少喝!”
张扬接过那瓶酒放在桌上:“夏市长最近怎么样?”
顾允知道:“还能怎样?他那个人在仕途上已经走到头了,当秘书太久也不是什么好事,做事优柔寡断,缺乏魄力。”
张扬在南锡工作的时候和夏伯达打了不少的交道,当然知道夏伯达的缺点,他笑了笑,虽然夏伯达这个人能力有限,可是他对顾允知却一直都是忠诚的很,自己当着顾允知的面还是不要评价的好。
顾养养和薛伟童端着四碟凉菜送了过来,单从菜肴的搭配和刀工就能够看出顾养养的厨艺又有进步。
顾允知招呼薛伟童一起坐下,薛伟童倒是没把自己当成外人,笑道:“顾伯伯,我跟养养去厨房,顺便跟她学点儿厨艺。”
张扬笑道:“伟童,这就对了,别整天跟个假小子似的,做女人就得出得厅堂下得厨房。”
薛伟童道:“你啊,就是一大男子主义!”
张扬给顾允知面前的酒杯倒上白酒,端起酒杯道:“爸,我这段时间工作比较忙,离得这么近也没顾得上来看您,您不会怪我吧?”
顾允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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