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乡政府,吃了餐简单的午餐。这时农媛媛凑叶凡耳旁嘀咕道:“叶县长,好像您忘了向县里说说这里的事?”
“嗯!我还真忘了。”叶凡心里一震,赶紧打起了电话,把这边的事捡重点给周书记汇报了一遍下来。
“叶县长,你今天闹出的阵仗可不小,地区雷副书记都亲自来电话指示我调武警了保护着了,唉……”周富德话语中略显不满。
“对不起周书记,我会向雷书记解释清楚的。”叶凡道了个歉,脸上一下子阴霾了起来,嘭地一声,放电话的桌子吱嘎响着,吓得站门外的农媛媛脖子一缩不敢进来了,书迷们还喜欢看:。
“狗日的,这到底是谁干的?”某人吼道。
“要做点事他娘的就这么难吗?不做事的专门搅局,搅得最后人人都不做事了,这什么世道?”
想了想,叶凡查到了雷副书记电话,把这里发生的事详细汇报了一遍。
接着又挂了电话给庄书记,庄书记倒没说什么,只是安慰道:“小叶,别怕别人闹,别怕别人讲,别怕事闹大。
你干好自己的事,问心无愧就是了,天大的事总会查清楚。好好干,我要的是成绩,动作大点,幅度大点,没关系。
离年底不到一个月了,你得抓紧点。这年一过,干部们的心就玩懒了,得一鼓作气。
既然乡民们的势气已经鼓了起来,就不能懈怠。天时,地利,人合,讲的是古代的用兵之道,你已经做到了人合这一点了。”
“我明白了庄书记,我想,要解决麻川的经济发展问题,首先就得打破天车山脉那堵天墙。
路太破了,行车时连我都提心吊胆的,就怕摔悬崖下去了。听说过天车山公路的车子每年都得摔下去十来部。
我不想再看到这么多的孤魂丧命了。当然,一步登天不可能的,我想,能不能鼓动全县老百姓出工出力,咱们政府每天出伙食,卖些炸药来,自已动手,先把进入咱们麻川的天墙给拓宽整平一些。
不然,何谈引资。最近我联系了个大客户,他说是准备在靠山屯子投上一千万左右,就是那路,人家说以前到过天车山,车开到半路就不敢下来了。”叶凡其实是孤注一掷了,齐天给他说的小日本商人的事根本就还没个影子,这厮故意抛出个绣事去的。
无非还不是想从庄世诚这个地区一号手中捞些修路款子,其他书友正常看:。
“天车,天墙,那路我知道,不过,地区有地区的困难。每年的修路费你们麻川拿得最多了,排在全地区各县区之首。
我再另外拔款子给你的话那就说不过去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太厚此薄颇了。
德平,不光只是你们麻川穷。咱们整个地区经济发展都不怎么好,要钱行,你自己想办法去。
再说,我把你从鱼阳拉过来,你得继续发扬你那化缘大师的光辉才行。
不能说在鱼阳你能弄到三千多万的无偿捐赠,在麻川,你难道一千万都搞不来?
我想,有一千万,加上麻川人民投工投劳,天墙,也不过才一百多公里,应该能拓宽许多,整平许多了。到时修好了路,我来给你剪彩。”庄世诚话语诚恳,但想从他那里掏钱,那是一个子儿都没有。
“这老狐狸,抠门到家了,一个子儿不出反将了我一军,叫老子又去到处讨钱,真成叫花子了。”叶凡心里骂着。
嘴里说道:“庄书记,麻川跟鱼阳的情况不一样,以前能弄到三千多万,那是因为种种巧合和一系列的机缘造成的。人生,哪能天天都有这种好机缘。就像我有幸遇上了庄书记您似的。如果天天遇贵人,那我还不得早发达了。再说,以前的老客户人家钱也捐了,厂也投钱了,总不能再厚着脸皮重复叫人家捐吧?那个,太那个了。”
“这小子,谁说他爽直,这不,逮到机会就拍上马屁了。”庄世诚心里笑道,嘴里却是和蔼说道:“机缘这个东西也讲不来的,你在鱼阳能有机缘,难道在麻川就不能碰上机缘了。其实,好多机缘都是靠自己创造才出现的。我相信你有这个能力,至于说修路嘛,我给你30万块炸药就行了,其它别讲了。再讲这30万的炸药都给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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