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醉入菲菲
无可控制的酩酊大醉。
刘亦东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他想说什么,却不知道如何说,不知道怎么说,只能一杯接
一杯地喝着酒。一旁的韩卫东陪着刘亦东,结果两个人都喝晕了,一直喝到了凌晨,最后饭店
的服务员忐忑不安地走过来小声说,我们要打烊了。
孙菲菲一直都没有喝酒,看着两个还在不停找酒的人没完没了,其实也挺厌烦的。她掏出
了钱包,结了账,然后用力地推了推韩卫东说,你怎么办?韩卫东说,我没喝多,还能喝。孙
菲菲说,我没问你能不能喝,我问你去哪里?
韩卫东晃了晃头,然后说,你别管我,我打个车就回家了,你照顾好东子。孙菲菲看着已
经趴在桌子上的刘亦东,又看了看站起来晃晃荡荡的韩卫东,叹了口气,对韩卫东说,送你出
去打个车,服务员,你帮我个忙。一旁站着的服务员就说怕酒后闹事,一听几个人要出去,急
忙喊了两个人过来扶起了刘亦东,孙菲菲把左摇右晃地韩卫东的手臂扛在肩上,几个人一起走
出了门。
在孙菲菲的指挥下,韩卫东被扔上了出租车,模模糊糊地说了一个地址,孙菲菲拿了五十
块钱说,师傅,麻烦你了,钱不用找了,给送到地方。
回头再看刘亦东,已经被服务员塞进了车后座之中,正在呼呼大睡。孙菲菲叹了口气,上
了刘亦东的车,推了推刘亦东问,东哥,你去哪里?刘亦东没有醒过来,孙菲菲也没有办法,
开了车门,回到自己以前熟悉的哪个区域,找了一家酒店,把刘亦东硬是扛到了屋里,扔在了
大床上。
孙菲菲已经精疲力竭了,她靠着刘亦东的身体躺了下去,想要自己休息一会儿,结果不知
为什么,她下意识地向刘亦东那面靠了靠,然后又如同做贼一般扬起身子看了看刘亦东的脸,
见到刘亦东还在熟睡又悄然地躺了下去。左右翻了几个身,悄悄地把自己的头顶在了刘亦东的
胳膊底下,然后一点点的向上挪动,最后躺在了刘亦东的臂弯里。
孙菲菲几乎是屏住呼吸做的这一切,鬼鬼祟祟地躺了一会儿,然后又从胳膊上蹭了下去,
翻身到了床的另一侧,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做了一个鬼脸。
躺了一会儿,孙菲菲感到头发油乎乎的,拿起一缕闻了闻,都是油烟与酒味,有些作呕,
坐起来看到刘亦东没事就悄悄地跑到了卫生间,打开了淋浴。正在孙菲菲陶醉在热水带给肌肤
的舒适感时,卫生间的门被打开了,刘亦东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也不管孙菲菲下意识的尖叫
与赤裸的身体,趴在马桶上就是一阵翻江倒海般的呕吐,吐过之后他的身体慢慢地滑落,最后
坐在了地上,有气无力地抬起头,看了孙菲菲一眼。
“诗诗!”刘亦东忽然喊道。
刘亦东的样子让孙菲菲一阵心痛,她看到刘亦东的衣服已经被呕吐物弄脏,裤子也坐在湿
漉漉地地板上,走了上去,慢慢地把刘亦东身上的衣服脱了下去,扔在了洗脸池中,与宾馆的
香皂泡在了一起。然后她扶起刘亦东,将他扶到淋浴下面,一点点地帮着刘亦东洗着身体,每
一个地方都精心地擦拭着,而刘亦东靠在墙上,闭着眼,似乎还没有从酒劲之中醒来。
帮着刘亦东擦完身体,将他扶到了宾馆的床上,孙菲菲又把刘亦东的衣服洗完挂了起来,
等她出去的时候刘亦东又睡着了。孙菲菲拿起自己的内裤,想了想又扔在了地上,她钻进了刘
亦东的被窝,赤裸地贴在刘亦东的后背上,将手臂环在了刘亦东的胸口,加大了力气,紧紧地
贴着。
刘亦东似乎睡的不太舒服,扭动了几下后背,孙菲菲急忙松开了手臂,悄悄地向一侧挪了
挪,见刘亦东没有再动弹,悄悄地将身体侧到了床边,然后伸手向地下乱摸,打算找到自己刚
刚扔在地上的内裤。
没有摸到,孙菲菲干脆坐了起来,整个身体俯了下去,果然在角落里找到了,她坐了起
来,松了口气,刚刚打算穿上。忽然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孙菲菲扑在了床上,刘亦东口中如同梦
呓一般喊着:“诗诗,别离开我。”一面将孙菲菲压在了身下。
孙菲菲愣了一下,双手很用力地推了推刘亦东,但是又怎么推得动,刘亦东也不顾孙菲菲
的反抗,沾满酒气的嘴向孙菲菲吻了下去。唇与肉接触的一霎那,孙菲菲身体一阵颤抖,她一
下子就放弃了所有的反抗,双手摊开,任由刘亦东在她的身上胡作非为。
直到刘亦东的身体软软的瘫在她的身上,又陷入了沉睡之中。孙菲菲才用手臂搂住了刘亦
东的后背,用牙齿轻轻地咬在了刘亦东的肩膀上,然后在刘亦东的耳边轻轻说,东哥,我很喜
欢你,但是我却不喜欢这样,我不是别的女人,我只想是你的菲菲,你不知道么?即便我很下
贱,你又何必这样作践我?
可惜这一番话,陷入沉睡的刘亦东无法听到。其实命运就是这样,每个人都有无数个选
择,每一时每一刻都有无数的变数,这些看似好像千条万线的命运,回过头看看都是必然的。
因为人或许有无数种选择,但是人的劣根性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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