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萍又斟上一杯酒,摇摇晃晃地挪到艾高身边,扶住他的肩膀说,“大侄子,你不知道,婶娘心里其实……,苦哇……”说最后这两个字的时候,邵美萍恍惚又站在了昔日的舞台上,不自觉地甩了一下想象中宽大的水袖,加进了戏剧唱腔。
“自打嫁入蒋家门……,唉,一直被你前婶娘追着骂,被周围的人骂,有些人虽然嘴上不骂,心里也在骂,什么难听骂什么,我最听不得的就是骂我不要脸的下九流戏子。现在好了,亏了大侄子,我也成了上九流的文化人,还到了市里,让他们想骂都找不到地方。嗬嗬……”
邵美萍说着说着,身体歪斜了下来,倒在了艾高身上,扶在艾高肩膀的手不知怎么就搂住了艾高的脖子,一股让人心里痒痒的迷迭香扑面而至,俘虏了艾高的嗅觉。邵美萍艳若桃花的俏脸上,泛出吹弹可破的娇嫩,细密的茸毛仿佛在轻轻扫拂着艾高的神经;口中吐气如兰,呼出着令艾高迷醉的温热气息;那双会说话的杏目幽深迷离,秋水般在艾高的面前流转。胸前不知什么时候开了一粒扣子,露出了一抹雪白的胸脯和若隐若现的浅浅乳沟。
艾高尚有几分清醒,赶紧压抑住难以遏制的冲动,想起身扶她到一边坐下,邵美萍挣扎了几下,不知怎么,二人的脸就贴在了一起,带着迷迭香气息的细腻温润立即点燃了艾高的激情,邵美萍的呼吸似乎也急促了起来。艾高这才发现,他扶着邵美萍的一只手也不知怎么就压了在她胸前那团富有弹性的柔软上,正感受着隔着薄薄衣衫传递过来的撩人热度。
艾高的血“哄”一下涌上了脑际,残存的理智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轰然溃塌,脑子里一片空白,时间与空间仿佛都不存在了,眼前只剩下邵美萍那张灿若桃花的俏脸和风情无限的双眸。他疯了一样翻身而起,不顾一切地抱住她,用力吸住她的香唇,压在她胸前的那只手也乘胜出击,蛇一样滑进长裙,直取那团弹性十足的柔软,略带粗鲁地揉弄起来,感觉掌心处一粒小小的坚硬慢慢迸发出来。
邵美萍的娇躯颤动了一下,发出了似是呓语似是呻吟的含混声音,似乎有一瞬间的停顿和犹豫,随即就报以同样疯狂的回应,紧紧搂住艾高,疯狂地啜吸着他伸过来的舌尖,让艾高一阵窒息,也让他更加癫狂,他费力挣脱开邵美萍的搂抱,三二下扯去了她的衣衫,邵美萍洁白的娇躯羔羊般展现在了他的面前。邵美萍结婚已四、五年时间,一直没有生养,加之老夫少妻的组合,蒋长贵在耕耘频度和力度上都不免有所欠缺,邵美萍的身材还似少女般没有长开,shuāng_rǔ小巧玲珑,腰肢纤细柔软,腹部光滑平坦,平躺在沙发上,身下散开的乌黑长发越发衬托出身体的莹白,盈盈不足一握的小巧rǔ_fáng上微微翘起的粉嫩rǔ_tóu和浅浅蜗居在小腹中央、小小圆圆的肚脐格外醒目,肚脐下,一条小小的粉红蕾丝花边丁字裤半遮半掩住最后的神秘。
艾高再次抱起邵美萍,一口含住她的娇乳,贪婪地吸吮、舔舐着。邵美萍感觉自己粉嫩的rǔ_tóu在艾高舌尖灵巧的撩拨下,渐渐膨胀挺立,有一种痒酥酥、期待被咬啮挤压的感觉。
艾高仿佛读懂了她的心思,牙齿不失时机地浅浅咬了一下那点粉嫩,一丝酥麻透顶而来,邵美萍忍不住大叫一声,身子僵直着用力向上弓起。
艾高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起来,三下五除二扒净了自己的衣衫,又一把扯去了掩住邵美萍神秘部位的那抹粉红,露出了下面一片黑色的神秘。
艾高感觉自己好似马上就要爆炸了一般,猛地扑上去,胯下暴涨的坚硬在那片神秘的黑色中焦躁地游弋,象羊圈外四处逡巡的饥渴猛兽,终于找到了一个突破口,急不可耐地尽全力冲了进去。立时,一种难以言说的爽滑和温暖惬意紧紧裹住了他。
不由分说、乃至有些粗鲁决绝的坚硬侵袭让邵美萍不自觉地闷哼了一声,一种从未有过、无以言传的奇异感受牢牢攫住了她,似乎有一丝儿痛楚,似乎有一种恰恰挠着痒处的瞬间酥麻,又好似长期空虚的yù_wàng沟壑被一种巨大真实严丝合缝地充盈带来的巨大满足。很快,那一丝儿痛楚也不复存在了,转化成了一波又一波汹涌而至的愉悦,思想好像骤然停顿,全部身心都汇聚到了这种前所未有的美妙与幸福体验中,她手脚并用,藤缠树般死死攀附住艾高,生怕这潮水般涌入的欢乐与满足会凭空飞去一般,身体不由自主地迎合着他一次次坚决的冲击,呼吸渐趋急促,脸上的桃花愈加浓重,缺氧般的极度快感与酥麻席卷而来,禁不住连续大声呻吟起来。
“小婶娘,可好么?”不管不顾猛烈冲撞的艾高听到邵美萍的呻吟,才想起顾忌身下人儿的感受,气喘吁吁地问。
邵美萍这时哪里还说得出话,只是胡乱地扭动着云鬓散乱的头部,攀住艾高的手脚本能地加了把劲儿,暗示他加大进攻力道。
邵美萍半张半闭杏目中的意乱情迷、大片潮红的脸上微微渗出的细密汗粒、挟裹着女性香软气息的粗重急促的呼吸、以及迷幻般的大声呻吟和喃喃呓语让称呼着“小婶娘”的艾高情绪更加高涨,不禁愈战愈勇,身下的坚硬持久一次又一次地将邵美萍推送上了快乐的巅峰……
邵美萍死去一般瘫软在沙发上,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欲仙欲死的高潮体验,蒋长贵因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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