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社长,你没事吧?”女下属听艾高“哗啦啦”撒完后,好一阵子没了动静,有些放心不下。
“没事,这就好了。”艾高说着走了出来,见女下属已站在了门外,赶紧哈了下腰,掩饰一下下身撑起的帐篷。
“我也得去趟卫生间。”女下属有些急迫和羞赧。
过道有些狭窄,二人侧身而过的时候,艾高挺涨的尘柄扫到了女下属柔软的屁股,感觉似有一股电流在身体里穿流而过,赶紧抬眼看了下女下属的反应。
还好,她正一心急着去卫生间,似乎没觉察到什么异样。
“把围裙摘了吧,现在又不需要下厨了,还挂个围裙作厨娘状干吗,玩cosy啊。”酒足饭饱之后,艾高坐在沙发上,接过女下属沏好的绿茶,见她身上还吊着那条下厨时的围裙,随口开了句玩笑,也顺便试探一下女下属的“诚意”。
女下属似是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磨蹭着把围裙摘了,扔到了一边。这下,x前的春光立即迸泻无余,薄薄的白色丝绸睡衣下面,近乎的香艳地呈现在了艾高面前,一对白白胖胖的玉兔神气活现,上面两点樱桃红醒目地从白色睡衣下面透了出来。
睡衣下面竟然没有乳罩!
艾高这下心里有底了,手老实不客气地捉住了那对近在咫尺的玉兔,顺势将女下属按倒在了沙发上。
“不……,不要……”女下属呢喃着撑拒,却只是象征性地,并不十分用力。
艾高毫不理会,径直将她的丝绸睡衣撩了上去。他知道,女人这个时候说的话,实在是当不得真的。就像一个女人嗲声说一个男人“讨厌“的时候,其实是在夸他
可爱有趣一样;一个女人说“不要”的时候,其实往往代表她心里还是很想“要”的。艾高不记得这话是谁说的了,但这话的正确性却是毋庸置疑的,因为他摸在女
下属两腿间的手,已然触到了一片黏腻腻的湿滑……
久疏此事的艾高此刻就像一个急于扬名立万的沙场勇士,急不可耐地挺着长矛,急吼吼策马冲入了泥泞一片的敌阵。
女下属却像一个意志全面崩溃的败军之将,无心恋战,只是闭着眼睛慨然承受,任由敌方将士在自己的阵地上纵横奔突,呼啸来去。
女下属的不作为让艾高有几分意兴阑珊,男女之事,要的就是一个琴瑟和鸣,一个人独拉独唱有什么情趣?就像疆场上的征讨杀伐,要捉对儿厮杀才够劲儿,没了对手,还有什么意思?
其时的艾高,经历的女人尚不多,对女人心理的把握还有所欠缺,着实搞不明白这女下属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要说她情非所愿吧,这可是她自个儿将自己“引狼
入室”的;说她是迫于无奈吧,可她的身体却早早就做好了准备,没有拒绝的意思,若不然,腿间那片泛滥的滑腻如何解释;可要说她是自觉自愿吧,怎么这会儿又
成了死鱼一条,全无生气?
难道她做这事儿时,一贯就是这副例行公事的样子,包括跟自己的老公?艾高脑子里突然浮现出了“性冷淡”这个术语,不
会是自己运气就这么差,恰好就遇上了传说中的性冷淡女人吧,听说这种女人做这事儿时就是这般德行,床上一躺,两腿一叉,男人在上面再怎么忙活,好像也与她
一点关系都没有似的。有些过分的,甚至还会随手拿起床边的id,玩起了切水果,让男人在上下翻飞的刀光剑影的“嚓嚓”声中,自娱自乐。
她真的是这种女人?还是另有隐情?抑或是她一时还无法接受自己,有些拘谨,放不开手脚?
操,这个搞法,跟奸尸有什么两样?艾高不甘心就这样毫无情趣地随便发泄一通了事,就停下了动作,尝试去撩拨女下属的情欲。小心地将女下属的睡衣完全褪了
下来,俯身在她的身体上起来,舌尖如引人遐思的柔柔春风,在女下属起伏有致的上,带起了一圈圈涟漪,荡漾着漫过她下颌柔美的弧线、圆润洁净的脖
颈、雪白平坦的小腹和圆鼓鼓的rǔ_fáng。最后,停留在了rǔ_fáng顶端微微挺翘的红豆上,汇集成了漩涡,长时间地打着旋儿,留恋不去……
女下属慢慢有了反应,呼吸声明显粗重起来,身体蛇一样扭来扭去,双腿绷起,手不由自主地搂住了艾高的头。
原来不是性冷淡嘛,艾高大喜,像蓦地发现了敌情的战士,再次绰枪在手,披挂上阵,舞动着长矛,情绪激昂地杀入了敌阵。
女下属的喘息更加粗重,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起艾高的动作,喉咙里发出了含混的呻吟。
艾高乘胜追击,愈战愈勇,冲击力度越来越大,冲击速度越来越猛,女下属的呻吟声也随之高亢起来,演变成了声嘶力竭的呐喊……
事后,女下属跟艾高撒娇说,她对这个职位很看重,她的同学都有提到副处的了,自己却还连个副科都不是,在同学中很没面子。本想拿购物卡铺铺路,没想到却
被艾高给挡了回来,她没领会到这其中的关窍,却被艾高那句陪睡的玩笑话给唬住了,当了真,以为他是那种好色不贪财的领导。摔门而去之后,思想激烈斗争了一
天一夜,恰遇丈夫孩子外出旅游,就一咬牙,设了这个桃色饭局。那些螃蟹其实压根儿就不是老公老家送来的,都是她去市场买回来的。
最初,她对这事儿心里还是挺抵触的,艾高将她按到在沙发上时,她开始不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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