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萧瑜就急火火地赶去了生姜老板的贸易公司。
公司门前,等待提货的人依然排着长队。萧瑜不敢耽搁,直奔了生姜老板的办公室而去。
到了门前,轻轻敲了几下,房间里面没有任何反应。萧瑜不由心一沉,又重重地敲了两下,还是没有任何反应,伸手拧了拧门把手,发现门原来是锁着的。
萧瑜的心不由一沉,周身立即被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了,她赶紧转到了旁边紧挨着的那间办公室门前,急火火地敲起门来。
“谁呀?”里面应声出来了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你……,有什么事儿?”看到萧瑜,她似乎吃了一惊,涂得血红的肥厚嘴唇开合着,让萧瑜想起了某些恐怖电影中的镜头。
“请问……,”萧瑜迟疑了一下,发现自己到现在竟连那个生姜老板姓什么都不知道,“那个……,你们老板去哪儿了?”
“哦,你说我们老板啊……,”那女人张开猩红的嘴唇,打了个呵欠,“他说今天有点事儿,先不过来了。”
果然!萧瑜脑子里“嗡”地一声,身子差点瘫软了下去。完了,这分明是在躲自己呢,看来这是想赖账啊。要真是这样,自己还真没什么辙儿,这事儿又无凭无据的,找哪儿说理去?再说了,这种事儿,就是有凭有据,又哪能上得了台面儿!
“你是谁?”那个女人睥睨着萧瑜,很不客气地问道。
“哦,我是萧瑜,这是我的名片,麻烦你帮我联系一下你们老板好吗?,我有要紧的事儿要找他。”萧瑜有些不甘心,希望能最后努力一下。
那女人接过名片看了一下,态度突然有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变得热情起来,“哦,是萧经理呀,你是来提货的吧。你可算是找对人了,我们老板正好把这事儿交代给我了,你就跟我来吧,我带你去提货。”
萧瑜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是真的?她的心暂时放了下来,看来这个土豪老板倒还算仗义,人虽粗俗了些,但能够不打折扣地兑现诺言,也算难得了,还算是
个男人。想起“男人”这个词儿,萧瑜又想到,这个生姜老板是真的有事来不了,还是不愿意正视自己的那“三秒”的糗事儿,不敢面对自己了呢。
这么一想,萧瑜不禁莞尔。不管怎么说,这土豪老板还算是条汉子,尽管在床上不算是。
“咚咚咚”的急促敲门声将沉浸在往事中的萧瑜拉回了现实。
“萧瑜姐,是你在里面吗?”是田云舒的声音,这丫头总算醒过来了。
“哦,是我,在冲澡呢。”
“萧瑜姐,能不能先开一下门,我等不及要上卫生间。”田云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急咧咧的。
“这丫头……”萧瑜笑了一下,赶紧披上睡衣,开门走了出来。看见田云舒正捂着肚子在门前急得跳脚。
“我好了,你进去吧……”
萧瑜的话还没说完,田云舒早就一溜烟钻了进去,一屁股坐在了马桶上,门都没来得及关上。
这妮子,自打型这么风风火火、毛毛躁躁的,看来这毛病是改不了了。老人们都说,“三岁看老”,这话还是有些道理的。萧瑜这么想着,顺手帮她把门带上了。
艾高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亮,外面的灯光穿过窗帘缝隙处透了进来,映在墙上,光怪陆离的,像一个个荒诞迷离的梦境。艾高翻了下身,胳膊不经意地触
到了一团温热,那是丁玉芬的身体。昨晚一开始,丁玉芬死活不同意艾高也在这个房间里留宿。这儿毕竟不是远隔近千里的省城,在自家门前,从心理和安全方面考
虑,丁玉芬似乎都不太能接受。
见丁玉芬十分坚持,艾高只好答应她,不在这儿留宿,过会儿就回家。听到这样的保证,丁玉芬这才松开了紧紧掩住衣服的双手,任由艾高急不可耐地将她剥了个精光。
“久别胜新婚”,二人自省城一夜之后,还一直没逮着机会在一起,心里都憋着一股劲儿呢。艾高还好些,身边也没怎么断了女人。丁玉芬就不行了,自那夜
之后,到现在还一直没有过云雨之欢呢。丈夫虽然常年与她躺在一张床上,却像是并排躺着的两个同性人,似乎已经忘了还有床帏之乐这事儿。不知是因为他功能退
化,还是另有什么别的原因。
省城的那一夜,仿佛打开了丁玉芬心底的潘多拉魔盒,yù_wàng的魔鬼像洒落一地的串珠一样纷纷逃逸了出来,让她对这事儿
既是向往,又有几分羞涩和忐忑。这会儿有这么一个机会,内心积压已久的yù_wàng总算得到了一次彻底的释放。她感觉这一次较之在省城,似乎更为酣畅淋漓,自己几
乎都记不清死去活来了几回儿,感觉就像一个冲浪者,一次又一次地被汹涌而至的巨浪抛上了的巅峰,当此之际,她甚至忘记了隔壁的萧瑜和田云舒,毫不顾忌
地高声叫唤了起来……
事后,她似乎也完全忘记了要撵艾高回家的事儿,再也没提这茬儿,衣服也懒得穿,紧紧攀附住艾高的身体,香甜地睡了。
看着睡意正酣的丁玉芬,艾高想起昨晚她对自己留宿这个房间前后迥异的态度,不由露出了一丝笑意,微微摇了摇头,这女人的心思总是这么难以忖度,自己经历的女人也算不少了,仍是琢磨不透她们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丁玉芬的身体在室内的微光和暖暖的气息中闪耀着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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