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亮了,娟子的成熟与似有若无的沧桑感像磁石一样牢牢吸附住了他的目光。他背后的手随即落了下来,很干脆地对娟子说,“就你给我服务吧。”
娟子闻听,心里窃笑了一下,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文绉绉的,你就呗,还说什么“服务”,听音儿倒像是个借着出差机会,跑出来找快活的无良校长一类的
人物。娟子抬起眼,看了下来人,不由有些小小的吃惊,这人也太年轻了点吧,用她老家的话说,还是个标准的青皮后生呢,鸟毛也就刚刚长全吧。
“对不起,我要关门了,不能给你服务了。”娟子也学着他的语气,跟他开了个玩笑。
不料那人的脸竟一下子涨得通红,语气骤然激动起来,两手胡乱在x前比划着,“为什么?我又不是不给钱!怎么连你也来欺负我!”
这人两手在x前乱比划时,娟子瞥见他衣服拉链里面露出了一个白底红字的小牌牌,前面的两个红字隐约好像是“昱城”,那应该是昱城大学的校徽吧,娟子有次
经过昱城大学
门前,羡慕地看着门前来来往往的大学生时,注意到他们x前都别了这么一块牌牌。看来这人应该是昱城大学的学生,不想别人认出自己,就偷偷将校
徽别到了衣服里侧,不想还是被眼尖的娟子给看到了。
“你是个大学生吧?”娟子吐出一口烟,柔声问道,同时闻到这人身上有一股酒气,看来是喝了点,怪不得这么容易激动。
“大学生又怎么了,大学生你就不接待了?”听到这人用了“接待”这个词儿,娟子忍不住又想笑了。
“不是不接待,姑娘们都出门了,没法接待,我正准备要打烊呢。”
“我不要姑娘,就只要你,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可我不是姑娘。”娟子依然微笑着,她觉得说这话他可能听不明白,就进一步解释道,“我只是个看门的,不做这种服务。”
话一出口,娟子自己也有些楞了,为什么要说自己是看门的,而不直接说自己是老板呢?
“我不管,我就是要你给我服务。”那人似乎想起了什么,“我可以多给你小费。”
娟子笑了,心里不由的一动,不是为小费,而是为他的幼稚和执着,也许,还有他大学生的身份?“为什么非要让我给你服务呢?”
“我就是看着你,看着你……好,就像,就像……,小时候我邻居家的二婶儿。”
“那你想要什么样的服务?”
“全套的,就是他们说的那种,那种……”这人喘了一口气,脸红脖子粗地憋出了一句,“就是可以的那种。”
娟子又忍不住在心里笑了,看来这人还真是大学生无疑了,连这事儿都说得这么文绉绉的。换做了其他客人,肯定会直截了当地说,“就是可以x的那种。”店里
来的多是这种粗俗的客人,相形之下,
这个鸟毛刚长全的青皮后生无疑文雅可爱多了。这要是搁在以前自己没做老板的时候,单凭这句话,也许她就愿意免费为他提供一次他说的那种,可现在不
行呀,她是老板,老板怎么能够亲自做这种事儿呢?
小伙子见娟子沉吟不语,以为是娟子担心他拿不出钱来,就从内兜里掏出一小叠“老人头”,“你看,这都不是假的吧,这些都给你,请你给我服务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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