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家营子村的这种家庭小旅馆交通便利,住宿便宜,对证件要求也不严,只要缴足了押金,没有证件同样可以入住。
这样一来,这种家庭小旅馆很快
就变成了野鸳鸯和流莺兴风作浪的根据地。有些流莺常年租住在这样的家庭旅馆内,将自己的住宿房间变成了进行皮肉生意的风月场。对于这种行为,店主看在钱的
份儿上,也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权当看不见。有些店主甚至还与这些流莺结成了利益同盟,有客人前来投宿时,还主动帮这些流莺介绍生意,赚取一定比例的佣金。
很多时候,这里也常成为那种喜欢玩的网友约见、了却网上债的场所。反正这里住宿也不怎么看证件,随便说个名字就可以住进来,倒与网上的虚拟世界有几分类似。一夜之后,双方一拍两散,又从两具活生生纠缠的ròu_tǐ重新变回了网络上的两个梦着神秘面纱的昵称。
有些流莺受到启发,觉得这种来自网络的缘倒不失为一个揽生意的好法子,就在网上注册了一批让男人们想入非非的昵称,广泛撒网,引诱男人来这里会面,据说生意居然一度很不错。
对于这一带的流莺,警方扫黄时曾集中打击过几次,但收效却甚微。这里有位流莺曾不无自豪地跟自己外地的姐妹吹嘘,说厉家营子就像抗战时期的根据地一样,
有完善的情报搜集和传递系统,往往是扫黄的警察还没到村口,流莺和嫖客们都早已坚壁清野,躲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几乎从来就没有流莺和嫖客被抓到现行。警察
一走,这里立马又是一片春光旖旎。
这位流莺的说法倒也不完全是夸大其词,扫黄期间,在类似于杨柳巷的这种地儿,大大小小的店基本上处于了半歇业状态,很少有敢顶风作案者。但在厉家营子村的家庭小旅馆里,流莺们却依然夜夜笙歌,皮肉生意照做不误。
有这么好的软环境,这里很快就名声大噪,成了流莺们的天堂和避风港。据说,厉家营子家庭小旅馆最红火的时期,房客中,有六成以上都是来自全国各地的流莺。
这个案子的第二位受害人mī_mī正是一位这样的流莺。所以,严格地说,在昱城电视台的报道中,说第二位受害人“也是位从事洗浴行业的女”的说法并不准
确,这第二位受害人的真正身份应该是一位长期租住在厉家营子家庭小旅馆的流莺。当然,作为资深记者的安锋,对于这一点,其实也是心知肚明的,这个低级错误
是他刻意为之的,主要是为了省却掉一些麻烦。官方是从来不会承认正在创城的昱城有这种流莺存在的,安锋只好打一下擦边球,有意在这个问题上含糊其辞。
这位叫mī_mī的流莺长期租住的是一家叫做“合欢居”的家庭小旅馆,这个家庭小旅馆营业执照上的法人正是那个让开发商摸不着头脑的“厉害”,实际经营者则是
厉害的父母。这个时候,“厉害”这两个字已经从乳名升格为正式学名了,父母最初曾试图给厉害另取一个文雅些的学名,无奈新的名字厉害根本就记不住,就认
“厉害”这个名字,叫其他的名字,他就跟没叫他一样,压根儿就听不见。父母无奈之下,只好将他的乳名擢升为他的学名,好在他们正好也是厉姓,倒也算是两全
其美。
这个二层小楼是厉害的父母早早就给儿子备下的结婚用的新房,可是这位有些智障的儿子三十大几了,却还是迟迟找不到媳妇儿,眼看新房在风
吹日晒下,渐渐变成了旧房,儿子的婚姻大事却还是没有着落,厉害的父母眼见得儿子娶妻无望,也就不再打肿脸充胖子,干脆把厉害的新房改造成了家庭旅馆,挣
点外快贴补家用。因为院子里有一课高大的合欢树,请来给这个家庭旅馆取名的老先生干脆就将其命名为“合欢居”。
mī_mī是在一个下雨天来到合欢居的,下雨天好像隐约关联着头的某种宿命,她的很多人生经历似乎都与下雨天沾边儿,包括她离奇的死亡。
mī_mī首先是被“合欢居”这个店名给吸引住了,觉得与自己从事的行当儿似乎有某种微妙的契合。进到店里,看到店内高悬的营业执照上,法人的名字竟然是“厉
害”,不由得捂嘴笑了,这家店有意思,就这家了!这么一打定主意,mī_mī此后五年的生活就基本在这里定格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mī_mī也等于间接地签署了一个
让她在今天香消玉殒的死亡协议。
让村里人大跌眼镜的是,对于mī_mī的猝然死亡,村里最悲痛的居然是厉害。听说mī_mī死了,厉害捶x顿足,嚎啕大哭,“完了,完了,这下我的种子没法发芽了。”
村里人听得莫名其妙,猜想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故事和不为人知的秘密。
正如村里人猜想的那样,mī_mī和厉害之间的确有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mī_mī读书不多,但为人机灵乖巧,模样儿又逗,还时不时地喜欢捉弄一下人。偏偏有些客人就好这一口,喜欢被捉弄,觉得别有情趣,所以mī_mī的回头客不少,生意一向还不错。
不过,村里正经人家的女人们都不喜欢mī_mī,觉得她常年半遮半掩着的那两个夸张的雪白耀眼的半球,就像两颗定时炸弹,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将自己男人的魂儿给
炸飞了。好在,男人们多数时候都外出打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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