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张凯突然感觉下身奇痒难当,匆匆跑到到工地上的简易厕所里,脱下裤子一看,下身不知什么时候长出了一溜红疙瘩,小便也不再像以往那样酣畅淋漓,就像是没关紧的水龙头,淅淅沥沥的,还伴着一种灼烧般的疼痛。
张凯吓了一跳,赶紧找那个撺掇他到杨柳巷“找乐子”的工友询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工友一听,心里面也有些发毛,赶紧问张凯道,“那晚,你跟那女人做那事儿时,子没?”
“套子,什么套子?”张凯大惑不解。
工友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唉,也怪我,事前怎么忘了嘱咐你这事儿了。不过,这带套子的事儿都应该是她们要求的啊,有人不想戴她们还不干呢,这是怎么一回事儿呀。这婊子,是存心故意害我兄弟呀。”
工友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就赶紧找工头请了假,带张凯去了附近的一家小诊所。
诊所那个看起来像江湖游医的医生粗粗地给张凯检查了一下,就很肯定地断定张凯染上了梅毒。他给张凯开了注射药,让他每天来诊所注射一次,先打完十天一个疗程再说。
到了晚上,工友与张凯怒气冲冲地再次来到了杨柳巷,找到了温妮在的那家店面,一打听,店里一个浓妆艳抹的小姐似乎与温妮有过什么过节,很不屑地道,“你说温妮呀,早走了。”
工友就问去了哪里,那小姐耸耸肩,“谁知道呢,她被查出艾滋病后,就不做了,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现在还在不在人世都两说着呢。”
工友和张凯大惊失色,忙问是怎么一回事儿。
那小姐撇撇嘴道,“以前温妮接过一个黑老外,挣了一百美元呢,她还朝我们显摆过好几次。前段时间她发烧,到医院一查,竟查出了艾滋病,肯定是那个黑老外传给他的。当初那个黑老外来这里时,温妮就像苍蝇见了血,我们都没争过她,她还以为赚了便宜呢,没想到却把老命给搭上了。”小姐一副幸灾乐祸地样子,乜斜着眼看了看张凯二人,“你们是不是跟她做过,那你们可得好好到医院检查检查。”
张凯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被小诊所的那个医生诊断为梅毒那会儿,他就有一种坠入冰窟的感觉,现在则感觉自己就如同又从冰窟进一步坠入了永世不得翻身的万丈深渊。
“完了!完了……”张凯似乎听到有
一个极度绝望的声音,像水泡一样从内心深处慢慢浮了上来.他不由得脚一软,无力地瘫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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