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高也一下子回过味来,不好意思地拍了一下自己脑袋,喃喃道,“是啊,都忘记这茬儿了,真是傻了。”可能在内心深处,他还是下意识地把这个孩子当成了自己的吧。
可惜,他却没有注意到邵美萍话里的微妙疏忽。
一个多月后,艾高突然接到了邵美萍的电话,刚接起来“喂”了一声,那边邵美萍简短地说了句,“来看看我吧。”没等艾高来得及回答,就把电话挂断了。
艾高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儿,也顾不上多想,就着急忙慌地赶去了蒋长贵吉安县的别墅。
别墅的门是邵美萍亲自开的,家中就只有她和女儿娘儿俩,艾高隐约觉得邵美萍眉宇间似锁着一丝儿忧郁与惆怅。
艾高正欲开口询问,襁褓中的孩子大哭了起来,邵美萍也不避忌艾高,撩起上衣就给孩子哺乳。
生完孩子后,邵美萍小巧的rǔ_fáng没有增大多少,只是因为奶水的充盈的缘故,变得张力十足,像个圆鼓鼓的馒头,倒是原先如樱桃般小巧粉嫩的rǔ_tóu好像猛然增大了不少,从两粒小小的樱桃变成了两个拇指般粗细的暗红色小圆柱,襁褓中的孩子含住了其中一个,另一个就直翘翘地裸立在艾高的视线里,似乎在诱惑和撩拨着艾高的情欲神经。
艾高看得心里毛毛的,一种别样的情绪就像疯长的杂草一样,在心里中茫无边际地滋生蔓延开来。
邵美萍怀中的孩子香甜地吃着奶,吃着吃着,不一会儿就叼着奶头睡去了。艾高在一边看得呆呆地,眼神里满是艳羡。
邵美萍瞥见,轻笑了下,要不,你也来上一口?
艾高果真就扑了上去,贪婪地吸啜起来,一缕缕甜丝丝的奶香溢满了他的齿颊。吸着吸着,艾高的舌尖就开始不安分起来,在rǔ_tóu上打起了旋儿,吸吮瞬时变成了肆无忌惮的挑弄。
一会儿功夫,邵美萍就坚持不住了,俏脸上桃花朵朵盛开,双目迷离恍惚,终至忍不住呻吟出声,紧紧抱住了艾高的头。
两具饥渴的身体迅即纠缠在了一起。
邵美萍的娇躯依旧雪白迷人,刚刚生育完的身体有着丰腴的滑腻质感,艾高刚贴身上来,她就急不可耐地紧紧搂住,蛇一样牢牢攀住了艾高。唇舌像饥渴的食蚁兽一样,急不可耐地寻找着艾高的双唇,一贴上就死死拼命吸住了他,让艾高有种近乎窒息的感觉。
艾高觉出口中似有点咸咸的,惊诧地抬起眼,看到邵美萍眼睛里涌出了两行泪水,像两条弯弯曲曲的小溪,沿着邵美萍略显苍白的脸颊流进了嘴角。
艾高吃了一惊,忙问是怎么了。
邵美萍星目微闭,摇头道,“没怎么,就是高兴。”
但艾高还是感觉到了邵美萍与往日的明显不同,动作似乎有几分僵硬,又夹杂着狂野,身体的迎合里一种“不知今夕是何年”的全身心投入、又似有一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决绝,的呻吟声里似乎带有几分凄楚与声嘶力竭。
艾高正奇怪着,突然感觉邵美萍身子一颤,一对rǔ_fáng瞬间变成了两座小小的喷泉,数股乳汁形成的细密水箭争先恐后地从rǔ_tóu四周pēn_shè开来。
艾高惊得呆住了,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一下子愣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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