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好的房间就只有这里还有空了。”小苏为难地看了看张逸夫,“张局长住,肯定要住好的吧?”
“那肯定,这个……其它层……”
“真没有了,自己人,不会骗你的。”
侯丰无奈摇了摇头。
“七层挺好,基督文化的安息日,西方的幸运数字,老虎机的发财码。”
“都一套一套的,反正我也听不懂。”小苏又开始犯欠。
张逸夫无奈一笑,他其实不是为了卖弄文化,这点儿东西也没什么可卖弄的,就是帮侯丰打个圆场,避免话题说下去尴尬而已。
“是是,七层挺好。”侯丰紧跟着冲张逸夫说道,“我就是觉得,蓟京来的,肯定住惯了高楼,得再往上点。”
“没事。”
很快,小苏领二人顺着七层走廊的地毯进了房间。
这下子张逸夫可真就有点儿慌了,名副其实的套间啊……有客厅有卧室,有大彩电有鱼缸,这房间放十几年后都够用了,就差ii了。
“咱们这儿跟蓟京饭店比怎么样?”小苏见张逸夫发呆的神色借机问道。
“各有千秋。”张逸夫还真在恒电开会的时候顺道瞅了眼蓟京饭店的套房,还是有差距的,这会儿令他惊讶的不是多么的豪华,是有些受之不起,自己怎么也得在这里工作一段时间,成日住在这么昂贵的房间中,凭个什么?这里住两天就快顶一个月工资了吧?
侯丰和小苏倒没觉得张逸夫这表情是承受不起,只觉得他没住过这种豪华房间罢了,也正常,人之常情。
“张局长先放下东西,正好饭点。咱先吃点东西去。”侯丰小声提醒道。
“哦,好的。”张逸夫匆匆放下东西,接过房卡。冲侯丰道,“简单吃点就可以了。”
“对对。简单吃。”侯丰露出了惯有的笑容,铁定不简单了。
“先把窗户打开透透气吧。”小苏依然热情,走到房间窗前开了个缝儿,这才笑呵呵出了房间,“咱们这儿潮,空调一天到晚开着搞得人骨头疼,适当开开窗户挺好的,另外晚上千万要点蚊香。”
“多谢提醒。”
也许是由于开窗的原因。关门的时候有风在,声音很大,“咚”地一声。
小苏做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几人刚要转身走,好像隔壁的人被砸门声吵到了,开门探出头来。
探头的女人虽然有点儿蓬头垢面,没有梳理过,但姿色完全没被遮住,反而有种懒散尤物的感觉,也许是张逸夫最近几眼看到的都是皮肤偏黑的姑娘,他第一反应就是这女人白过头了。
女人见到这几人。先是愣了一下,而后冲小苏道:“有柿子么,我想吃柿子。”
“萧姐。早过季啦……”小苏不好意思地说道。
女的捋了下头发,终于露出了半张脸:“能不能想办法找找?”
“哦……那……”小苏尴尬地看了看女的,又看了看侯丰,不得不点头道,“我去想想办法。”
“等你消息,谢谢啦。”女的这才柔声一笑,回房关门。
侯丰想也不想,轻轻推了推张逸夫:“走,走。咱们吃饭去。”
“请。”张逸夫也不以为意,只觉得隔壁太怪了。二月份吃柿子……柿饼还差不多吧?
小苏引二人到了主餐厅,这便赶紧抽身出去找柿子了。可怜的娃。
餐厅人不多,司机小邓先来早已点好了菜,冷菜已然上桌,菜款精致漂亮,多是菌类和蔬菜,虽不至让人胃口大开,但单是健康舒适就足够吸引人了。
与之对应的是,两瓶茅台已经上桌,想必是小邓在车子后备箱早已准备好的。
“酒就……”
“来都来了,稍微喝点,稍微喝点。”侯丰已经为张逸夫斟满,小邓也热情举杯,叽里咕噜冲张逸夫说了句什么话,自己先干为敬,特别的不讲道理。
“这……”
“呵呵,小邓说明天你才是局长,今天是蓟京远道来的客人,他先干为敬。”
张逸夫情知没的跑了,也拉上侯丰碰了一杯,还好杯子小,干起来不太难。
可眼看小邓立刻又给大家都斟上,眼看就要来第二杯。
你丫明明是自己爱喝酒好吧!
“老候小邓,我酒量真的不行,咱们慢慢喝,先吃两口菜。”张逸夫的手连忙按在筷子上,“我这人实在,真的得先吃两口,不然马上吐。”
“张局长太谦虚了,来来,咱们先吃。”侯丰瞅了小邓一眼,“你想喝自己喝,张局长都这么说了,别灌了。”
“嘿嘿。”小邓这句话倒是谁都懂,笑过之后自己抿了抿嘴,又斟上了一杯。
就这样,三个人,一大桌子小10个菜,两瓶茅台,就这么铺张开来。
张逸夫是真觉得排场太大了,用不着,但也没办法,主人这么热情你总不能拍桌子大呼铺张浪费吧?
边吃边喝边聊,张逸夫也对滇南局有了更立体的了解。
首先令他惊讶的是,侯丰不是办公室的普通文员,而是自己的秘书,在张逸夫理解中,司局这个级别的干部应该是共用秘书的,而现在老侯的意思是,自己是张逸夫的专职秘书,有任何事,生活上或者工作上的都直接负责。
这太客气了,张逸夫觉得。
剩下的大多数口舌,都用在了领导们身上。
马钢马局长,刚刚过完50岁生日,省局一把手,待人亲和,按照侯丰的话说上上下下口碑都非常不错,张逸夫为了避免今后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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