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红酒,没事。”张逸夫奋力将萧贵妃推到担架上,而后冲小苏道,“我一个人抬不了,帮忙。”
“我……害怕……”小苏别提抬担架,握个东西都快握不住了,但她还是努力地将担架的一边颤颤抬起,而后冲张逸夫点了点头。
“走,别紧张,就算握不住摔一下也死不了。”张逸夫边走边笑道,“你不挺讨厌她的么,趁这会儿摔一下呗?”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逗。”小苏简直要被逗哭了。
“没事了,吐的差不多了,那点儿药不致命,洗洗胃就好了。”
“你懂,你啥都懂。”
……
半小时后,坤明第一人民医院急救室,老大夫拿到刚刚出来的血检报告,确定洗胃流程后,出了急救室,冲门口焦急等待的二人说出了同样的话:“吐的差不多了,不致命,继续洗胃吧。”
小苏这才松了口气。
“刚刚说,是你帮她吐的?”大夫递过血检望向张逸夫。
“嗯,很及时,发现有人误食药品后,这是有效的紧急处理方式。”大夫点头先是肯定过后,又问道,“刚刚说她大概吃了六十片?药是从哪里来打?”
“我开的……”
“我见过你。”大夫继续问道,“谁给你开大这么大剂量?”
“我分三个月开的。”
“嗯……这样说得通……”大夫皱眉道,“看来是有准备的。”
话罢,她又有些鄙夷地望向张逸夫:“家属平时要注意沟通,与其出事后急救迅速,不如多注意生活中的沟通。”
张逸夫一万个冤枉,沟通你妈……
但他还是咽下了这口气。
“行了。洗胃过后再观察一下,她很快就会醒,没什么问题就可以回家了。今后一定要注意患者的精神状态。”大夫说着找了张桌子坐下,拿出一份单子。提笔问道,“患者姓名。”
“苏小妹,小说的小,妹妹的妹。”张逸夫抢先答道。
“年龄。”
“二十……二十三吧就。”
“嗯?”大夫抬头觉得有点不对头,“不要瞒报错报,有规定的。”
“您就写吧。”
大夫自然看得出张逸夫是个有算盘的人,立刻转头冲真苏小妹问道:“患者是苏小妹么?”
“……”苏小妹尴尬道,“跟张院长主任打过招呼的。您就写吧。”
“我知道,张院长刚刚打过电话来,要认真处理。”大夫加重语气继续问道,“这么瞒报张院长也要负责的,拿身份证出来吧。”
“您稍等啊……”张逸夫拉过苏小妹,“你再联系一下,要通融一下。”
“这个……我人微言轻的,要找经理说了……”
“那就找侯丰吧。”张逸夫摊开双手,“我先走了,你跟他说的时候。把我忽略掉。”
这事肯定要低调,但侯丰肯定是要知道的,至少要把情况报告上去。谁的屁股谁来擦,张逸夫则早走早了,这种事避之不及。
小苏也拦不住,张逸夫就这么走了,搞得大夫还咒骂了这位不负责任的家属一顿。
晚些时候,各种爆竹声此起彼伏,被炸伤烧伤的人们也在急诊室排成了长队,侯丰冒着枪林弹雨赶到,六神无主。看见小苏后立刻问道:“怎么样了?”
“没事了,安全。”精疲力竭的小苏靠在座椅上叹道。
侯丰擦了把汗。稳住情绪:“都谁知道这事?”
“我私下找副院长安排的急救,酒店的人几乎都不知道。我也不会说。”
侯丰松了口气又问道:“医院的人知道她是谁不?”
“不知道,我想报我的名字,大夫不让,要看身份证,这才叫你来的。”
“好说,好说。”侯丰终于又松了口气,“辛苦了小苏,情况我后面再问你,你先回去,马上我们领导也会来。”
“好。”小苏早就想走了,最后无辜地冲侯丰道,“侯哥,这事我真的怕了,求求你们想想办法吧,我不敢伺候她了。”
“一定,一定。”侯丰无奈点头,目送小苏出去。
这会儿大夫也从抢救室里出来,望了望四周:“苏小妹的家属呢?”
侯丰愣了一下赶紧答道:“我就是。”
“不是那一男一女么?”大夫又问道。
“啊?还有个男的?”
“对啊,高个方脸的偏分小伙子。”大夫描述道。
这特征太明显,侯丰瞬间已经对上号,赶紧上前客气道:“他们临时有事先走了,给您我的名片……”
“不要名片。”大夫没收,正色道,“带她身份证了么?”
“带了,带了。”侯丰点了点头,却没有掏出来的意思,“您再等等,我托人了,走个特殊流程。”
大夫皱眉道:“怎么一个个都神神秘秘的,你是她什么人?”
“我是她……哥哥。”
“刚才那男的的,是丈夫么?”
“是吧……”
“建议患者痊愈后,先别回去跟丈夫住,抢救手段是不错,但精神上……”大夫又数落了一通侯丰,侯丰也只得连连点头称是。
都认账后,侯丰问道:“大夫,就是说这次多亏我妹夫……才救过来的吧?”
“也不能这么说,6个小时内都有救,他的手段只是确保了患者第一时间排除药剂,避免了大量药剂对神经中枢造成永久性损伤,比如记忆力衰退,性.欲低下等。”
“那就是他救过来的。”侯丰倒抽了口凉气,这些永久损伤可比死了还可怕,尤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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