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元柏也没闲着,在徐少聪走后没多久,徐少聪。
现在是放假,学校只有几个值班的老师在。
见顾书记来学校,吓得打电话把校长给请回了学校。
在校长的陪同下,顾元柏参观了学校的教学楼,看了看多媒体教室、音乐室、舞蹈室,脸上笑意越来越浓。
校长讨好地说。“顾书记,南村小学都是托您的福,没有您捐的那笔款子,学校也不会建得这么漂亮。现在,外面的人一提到南村小学,都会竖起大拇指。你看看我们的音乐室和舞蹈室多好啊,都是现代化的设施。过几天,假期培训一班就要开始了,好多县城的孩子都来我们这报读。这几年,我们学校就这一项收入都很可观,教职工的福利得到改善,许多学校的老师都争着往我们这里来。”
“那是好事啊!南村是我奋斗过的地方,我希望这里越来越好。”顾元柏看了看学校现代化的设施。“你们用这些设备开设培训班,收入透明化没有?为教职工误福利是好事,但也要小心行事,千万别在经济上出问题!”
“顾书记,这个绝对不会有问题,我们每期收的培训费从来不收现金,走的都是银行帐号,这么多教职工,要是不公开透明,我这个校长早就被拉下来了。”
“对了,学校有老师调离吗?”顾元柏知道南村小学教职工已经超编,但还是这样问了。
“没有。人家想来都来不了,哪有人舍得调离?”
“想办法留个名额出来,高秘书的。”
“书记都说话了,这事没问题,我来想办法。”校长其实很为难,大家都挤破头想进这里来,谁愿意被调走?
心里恼火,脸上却还在笑。
看过教学楼,顾元柏让校长不要陪着,他想一个人在学校走走。
校长也识趣,知道顾书记每年都会到学校来走几次,每次都是一个人单独走,仿佛在缅怀过去一样。
学校已经没有当年的原貌,早就在原址上改造一新。并不影响他的这种习惯。
不变的几个地方一定会去,第一处要去的地方是学校的饭堂,现在的饭堂早已扩大了许多倍,想要准确找回原来的位置已不可能,围着饭堂转了转,然后向学校操场走去,围着大操场转几个圈,再向学校的后山走去。
校长在远处看了看,摇了摇头,他实在搞不懂顾书记的怪举动,每年都会来两次,时间差不多都是七朋和九月。
他在这学校也有些年份了,就是不知道顾书记为何会这样?
难道是来后山寻宝?
学校的老师都严禁学生们私自去后山,所有道路在改建后都封起来了,就只有北边还留有一个门可以行走至后山。
传闻,这后山不干净,常常有人会跌下悬崖。
从小路上山后,顾元柏从一条杂草丛生的路走去,看见路边的山花,他在路边摘了许多山花拿在手上。
在距离悬崖几米远的地方停住,捧着山花闭目默念许久,睁开眼,再把手中的山花抛向悬崖下面。看着五颜六色的山花在空中划着弧线,然后又纷纷坠入看不见的悬崖下。
悬崖下,住着一位象山花一样清纯而朴实的女孩,她叫陈雅枝,二十多年前,她的代课老师顾元柏。
农家小子顾元柏也爱上陈雅枝的漂亮和灵气,两人经常来山上约会。
每天放学后的时光是他们最期盼的,或嬉戏、或、或奔跑,借着山路的不平,他总是有意无意的与陈雅枝的身体撞在一起,两人在山中打闹,那种树缠藤的感觉至今难忘,他们经常躲在草丛中感受着对方热烈的心跳和涌动的激情。
他的名字有个柏字,所以她叫他青松。她的名字有个枝,所以他叫她藤藤。
藤缠树的缠绵一直在悄悄进行着,外人不得而知。
想起过往,顾元柏不由得自言自语。“亲爱的,你在那边过得还好吗?我想你了。”
山谷一片死寂。
突然,山中传来一阵回音。“我不好,我在那边好想你。”
顾元柏的身体晃动了下,整个人都呆住了。他痴痴傻傻地望着远处,好怕悬崖边飘上来一位女鬼。
定睛看了许久,并没有什么白衣女鬼,他又摇摇头,心想,一定是出现幻觉了!
在他转身要离开时,又一声“青……松……”传来。
顾元柏吓得不轻,他脸色发白,跌坐在草地上。
抬眼四望,喃喃自语。“雅、雅枝,是、是你吗?我、我知道、是你,这么多年过去,你为什么还不肯放过我?每年我都来跟你相见,你该安安心心呆在那边才对,静静地祸福我才对,你不是说愿意为我付出一切吗?这不是你的心愿吗?为什么要反悔?”
“不……不……”
顾元柏循着声音望过去,在草丛中有个轻飘飘的身影晃了晃,那张长发遮住的脸凄惨地叫了声,头发一甩,露出一张苍白的脸。
那张鬼脸渐渐变成撕裂般的痛楚。“青……松……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为什么?你还害死了我们的孩子,你这个杀人凶手!杀人凶手……”
顾元柏头晕目眩,一头栽倒在地上
迷糊中,他觉得有一双有力的手臂伸过来,接着,他就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顾书记、顾书记……”王校长用力地推着顾元柏,焦急万分的呼喊着。
见推不醒,只好打电话叫了值班老师上山来帮忙。
听说顾书记在后山晕倒了,值班的老师都蜂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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