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狄亚男又像港台歌星那样笑了起来。
她的声音也越发嗲得要命,反正酸倒人不偿命。
牛得力看着她浑身的浪肉直抖,动难禁,心里也跟着一别一别地跳。
这个女人,外表浪性,心地却也这般阴险。
看来,官场真能磨练人哪,哪怕你就是一个唐三藏,不出几年工夫就变成了白骨精。
不过,她的招数虽然缺德,却也是官场上最常用的手段。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你要出人头地,你们当大官发大财,没有那个狠劲行吗?
想到这里,得力又完全理解她了。
对这个狄主任,暗含警觉,同时,也越发感激。
两人说得高兴,喝得更痛快。不一会,一瓶花雕报销了。
那种酒度数本来就低,再加上是甜口,不管男女喝得都快当。
“那什么,得力,你快把那瓶二锅头再拿出来。”
“那不是假酒吗?”
“现在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之外,什么不是假的?”
牛得力去拿酒,他的脸更红了。
狄主任那话里的意味太明显了,他的心里好不紧张!
他对自己说:别乱想瞎猜了,人家是主任哪,什么样的男人没有,怎么会对我有那个意思?
想到这里,暗暗地在心里骂自己不好。
得力打开酒,为狄主任满上,自己也倒了多半杯,故意少倒了三分之一。
狄主任眼尖,一下子看出来了,说:“你怎么回事?为什么自己倒那么少?”说罢,又哈哈笑了:“啊,明白啦,你小子是想把我灌醉,图谋不轨呀。”
“没……没有的事,狄主任。”
“你怕什么,就是有,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我不会告你奸的,嘻嘻。”
牛得力忙把话岔开,问狄亚男:“主任,你刚才说要找一个大漏洞什么的,可是那……那叶主任工作起来一丝不苟,好像不会有什么漏洞可找啊。”
狄亚男一笑:“是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呵,当然是您了。”牛得力又给她倒酒,自己也喝了一口,“那么,您的意思是说……您已经掌握叶……叶主任的什么把柄?”
“谁说的?谁说的?我告诉你了吗?”狄亚男媚态百出,怪异地一笑。
那个浪劲,够十五个人看半拉月的。
“呵,您是没说……不过……”
“我既没有说过,也没有没说过,明白吗?”
这是什么,绕口令吗?
得力不敢再说话了。
又喝了一会,那一瓶二锅头也没了。
夜已经深了,狄亚男还没有走的意思。
牛得力看她喝得眼睛发光,身子软得厉害,心里不由得有点害怕。
但是,他又不好催人家起来,毕竟人家是领导呵,再说,还要帮自己那么一个大忙。
想到这里,只好硬着头皮陪她坐着。
“怎么酒都没了?”狄亚男又一次要干杯,发现杯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就空了。
“呵,要不,我再到小卖部去买一瓶吧?”
“不用了,这酒喝到这分儿,也差不多了。”狄亚男面露一种暧昧的笑容,“哟,时间也不早了,我该走啦。”
牛得力如释重负。
狄亚男扶着小桌子,费劲地站了起来。
牛得力刚要伸手去扶她,她忽然叫了一声,手捂住了头。
“怎么了,狄主任?”得力担心地问。
“咦,你这酒真是有问题呀,我这脑袋怎么这么疼?”
“脑袋疼?”
“还有点恶心……不好,我要吐!”
说着话,狄亚男就捂住了嘴,干呕了好几声。
她问洗手间在哪里,得力指了一下,说在外面呢,是公用的。
狄亚男捂着嘴就往外走,身子里倒外斜的。牛得力急忙把住她的胳膊肘儿,陪她一块往那个公共卫生间奔过去。
一路上,狄亚男不住地呕着,声音听上去好吓人。
到了卫生间,她进入了女厕所,牛得力不好再进去了,只能在外面等着。
听到里面传来了几声呕吐的动静。声音忽高忽低,好像狄亚男在那里痛苦得不行。
得力心里好紧张: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呀。
他咬牙切齿,把卖假酒的那些黑心鬼骂了个狗血喷头:下辈子不得好死……生个孩子没pì_yǎn儿……
正在那里害怕,狄亚男从里面出来了,脸上一块红一块白,头发也有些散乱。
“牛得力呀牛得力,你可把我害死了……哎呀,这头疼死我啦……”
说着,就要往地上倒。
得力急忙上前扶住了她,急得连话都说不连贯了:“主任,狄主任,你怎么样?哪里不好受?要不要打120叫救护车呀?”
“不用,不用……你扶我出去打个车回家吧……”
“您这个样子,怎么能走?”
+“那……那就到你屋里歇一会,一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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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牛得力把狄亚男又扶回了自己的屋子。
他把那张床铺整理了一下,让狄亚男躺下来。再拉过一条被子给她盖上。
狄亚男在那里高一声低一声地哼着,嘴里不停地埋怨牛得力不该给她假酒喝。
牛得力急得脑门上子全是汗。
他忙着用电炉烧水,还要出去买药,狄亚男制止了他:“你不就是医生吗?还买什么药?”
“可是我这里什么也没有呵……”
“不用吃药了,你就给我做一些物理治疗吧,那样可能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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