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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大根出去跑个步,消失了一天一夜。回到别墅之后,没有解释半句。陈欣然没有问,温馨语问了一句,是不是掉进无底洞了。郝大根没说,只是笑了笑。
迄今为止,白素心这张牌,可能是他手里最神秘的一张了。他不是不信相陈欣然和温馨语,而是想弄得神秘一点。再说了,他上了白素心,这毕竟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事儿。低调一点,不会错。
快到中午的时候,乔木和柳媚儿回来了。在车上,柳媚儿反复问乔木,到底有没有信得过的法医。乔木哑然。时隔五年,他不知道谁可信,谁不能信。为了安全,只有去省城。
时间虽然长了一点,却得到了他们想要的结果。吴笑风用的麻醉剂,是目前十分流行,而且威力强大的麻醉剂,以麻醉针内的剂量和药力,足可以在五秒之内麻翻两头大水牛。
幸好乔木有准备,在胸口垫了一块硬泡沫。麻醉针没有刺中身体,而是射入泡沫内了。701见效快,药力消失的也快。一般情况,三到五秒见效,五到十分钟失效。
“有点意思啊。这样恐怖的药力,如此强大的剂量。瘦皮猴看了报告,难道还睁着两眼说瞎话,只想麻翻杨大全?”郝大根放下报告,对温馨语抛个飞吻。
“老公。打电话的事,让木头干。”温馨语挤进男人怀里,扭着小蛮腰撒娇,扭了几下,感觉男人在顶她,飞个白眼,耳语诱惑,“又饿啦?”
“这事儿,比吃粉还容易上瘾。只有累趴,没有吃饱之说。”郝大根的右手挤进了女人腿间,隔着裤子捏了一把。
“乔木,打给关孝义。这一次,看他怎么说?”陈欣然翻出关孝义手机号码,一边说,一边对乔木使眼色。
“为什么是我?”
“你和媚儿突然出去了。直到现在,关孝义也没有弄明白,你们为什么出去。又什么时候回来。你打给他,就是告诉他,你回来了。”陈欣然耐心解释。
“一个电话,居然还有学问。看样子。我真的了。”乔木苦笑,重复一遍数字,确认无误,按了呼叫。
半个小时后,关孝义满头大汗的进了606病房。看郝大根的时候,眼里全是杀气。恨不得活活的撕碎郝大根。可是,他只是怀疑,没有证据。但这个仇,一直铭记在骨髓深处。
他出道二十多年了,从没有吃过这样大的哑吧亏。明知是郝大根干的,令他扫尽了颜面。却没有证据。幸运的是,郝大根拍摄的时候,没有拍到脸,没有几个人知道,视频主角是他。
“关律师。我们之间,好像没有仇吧?怎么用这种眼神看我啊?”郝大根也后悔,当时没有拍到脸,否则,关孝义就没有勇气再来了。
“我想看清楚,你是什么人。”关孝义差点咬碎了牙齿,拼命压住心里的怒火,冷冷哼了一声,不再理会郝大根,找温馨语谈正事。
“关律师,别急着找我。看看这个吧。701是最强劲的麻醉剂,这就是你说的只想麻翻杨大全村长。不要告诉我,你的当事人不懂麻药。这一切都是无心的?”
温馨语抓起报告,用力砸在关孝义脸上,“你的当事人是什么背景。我们一清二楚。曾经的杀手之王。对药物和武器,都有相当的研究。关律师,你还什么解释吗?”
“这只能说明,我的当事人对剂量的控制没有把握好。其它的,说明不了什么。温副主任。你总不能凭这个,就指控我的当事人杀人意图吧?”关孝义针锋相对的顶了回去。
“关孝义,别和我耍嘴皮子。上了法庭。法官和陪审团的人,自会判断。你不想毁掉半辈子树立的名声,最好退出。否则,你会一败涂地。所有声誉,必将荡然存在。”
“这是我的事。不需要温副主任关心。如果没有别的证据。所谓的杀人未遂,很难成立。反倒是你,希望真考虑清楚了。”关孝义显得信心十足,不在乎她的威胁。
“关律师,既然如此。我们拭目以待吧。”温馨语还想吓唬几句,发现郝大根对她使眼色,暂时放过关孝义。
谁也没有想到,关孝义的嘴巴这样硬。面对这样的数据,摆明了有耍赖的嫌疑。这不是直接证据,只能向有杀人意图的方向推测。他就是号准了这点,才有恃无恐。
“关律师,我们手中,确实没有别的证据了。你的当事人,即使能逃过法律制裁,能逃避良心谴责吗?”郝大根微笑看着一脸阴沉的关孝义,绝不纠缠是否上法庭的事。
“郝先生,别给说我良心。这年头,讲的是证据。没有证据,一切都是白瞎。”关孝义眼中浮起轻蔑之色,怀疑这是郝大根的极限了。只要再拖一拖。这事儿就过去了。
“我们出去吧。关律师一定有话对吴同志说。我们都待在屋里,他们说话不方便。”郝大根对陈欣然和温馨语递个眼色,一马当先的离开了房间。
没有人明白,郝大根又耍什么花招。不过,他说的话有道理。这儿和派出所不同。他们都待在这儿,关孝义和吴笑风说,真不方便,必须给他们一个独立的空间。
郝大根几人全走了,关孝义关门反锁,弯腰坐在病床边,压低声音,“你仔细想想,有没有别的什么线索遗漏了?一定要想清楚。”
“对付一个杨大全,我不需要任何准备。我弄个麻醉枪,是有特殊用途的。否则,怎会弄出这事儿来?”吴笑风想了想,确定没有别的线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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