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回答,任凭她握住我的手,在自己的rǔ_fáng上慢慢揉捏着,我生理的反应真实而直白地暴露在她眼前,她伸手隔着裤子摸了一下我的jī_jī,我不由自主地往回缩了一下身子,但她很自然地靠过身子,枕在我的大腿上。
我的身体受到了无法遏制的诱惑,但我的理智却让我没有和她做爱的勇气,理智和感官的激烈撞击,让我的心疯狂地收缩扩张,胸腔里如同擂鼓一样咚咚作响,有些迷茫,有些迟疑,有些无助,也有很强烈的渴望。
我不知所措,眼睁睁地看着她解开了我裤子的拉链,解脱了我被内裤紧紧压着的jī_jī,用柔若无骨的手轻轻握住,我眼睁睁地看着,看着她轻启双唇,含住我的男根,从没经历过的畅快感从根部直冲大脑……
她用手轻轻一推,我软弱无力地倒在她的床上,大脑一片迷离,四周漂浮着女性身体的诱人气息,我的身体在她的抚摸和亲吻下几乎化成了一滩水,除了朦胧的意识,再无反抗的能力。
她的kǒu_jiāo水平相当高,每个吮咋的动作都让我极度兴奋,而且除了她故意轻咬时根本不会感觉到她牙齿的存在(即使多年后再经历许多女人,也再没有得到同样的感受)我身不由己地挺起身子,深深刺进她的喉咙,她非常娴熟地配合我的每一个动作,时轻时重,时急时缓,双手轻柔地抚摸我的yīn_náng,不时地把两个蛋蛋含在口里,用舌头轻轻挤压,那种爽快瞬间传遍全身,一次次要把我推上xìng_ài巅峰的浪潮!
我看得见自己的jī_jī直挺挺地伫立着、guī_tóu涨得很大,红得发紫。
强烈的shè_jīngyù_wàng在gāo_wán里积聚、翻腾,而她牢牢把握着我yù_wàng的节奏,让我充分享受kǒu_jiāo的乐趣,我只能张着嘴,大口呼吸、呻吟。
不知何时,她已经骑坐在我大腿上,透过被欲火烧红的双眼,我能看到她的下身,微黄的yīn_máo,在灯光下显得很柔和,呈现一个小小的丁字型,yīn_chún看上去很丰满,微微凸起在两腿间,我像被扔进了漩涡,迷失了时间和方向,只是贪婪地揉搓着她的rǔ_fáng,完全处在痴迷和癫狂状态之间。
也不知在什么时候,她手里多了一个避孕套,轻轻撕开套在我的jī_jī上,慢慢地撸下去,就在她坐下来准备把我的jī_jī领进身体内时,猛然间一种从没有过的羞愧,如同当头棒喝打在我后脑上,jī_jī很快在她手里软了下来,她很惊讶地看着我,问我:「你怎么了?太紧张了?」
「不,不是。」
我闭上眼,深吸了一口气:「我就是忽然觉得自己不该对你这样,我一直是拿你做朋友的……」
「别太在意了。」
她面带着微笑,侧卧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脸,「我也拿你做好朋友的啊,我是自愿的做的,今天我需要你陪着我。」
「你怎么失踪好几天呢?」?我忽然想起了这个困扰了我三天的问题。
「我跟一个客户去了上海。」
她淡淡地说。
「哦。」
我猜到了这种答案,内心的感觉有点怪异,她在我下身摸索着,我拉住她的手,坐起身,拉好裤子的拉链,对她说:「真的对不起,我不想亵渎一位好朋友,我总感觉今天自己有点过分了。」
「你不是嫌我脏吧?」
她凝视着我的眼睛。
「绝对没有。」
我用同样的凝重与她对视。
「那
好吧。」
她顿了几秒钟,也坐起身,「咱们聊会儿天吧。」
说完把灯调到最亮,起身从床底下拿了瓶水给我。
我的嗓子还真的跟冒烟儿一样,喝完水一下舒服了很多。
「你要去冲个澡吗?」
她问。
我不敢去,怕自己tuō_guāng了衣服又变成yù_wàng的俘虏,便坏笑着对她说:「还是别洗了,不然又该犯错误了。」
「且!我又没打算收你钱,紧张什么。」
她说着头扭到了一边。
我们面对着面坐着,保持着1米左右的距离,开始聊一些家长里段的事情,她开始讲述这些年来的快乐与不幸,她告诉我,她的第一次是在15岁时,一位她称作大哥的男人在一场大雨中带走了她的童贞,就在他家鱼池边的小棚里,其实她一直暗恋着大哥,当时她很害怕,但没有拼力反抗,大哥那天很疯狂,动作有点粗暴,而且连续要了她4次,一直到雨停了,月亮出来。
大哥开始进来时很疼,下身像是破了个大洞,流了挺多血,她流着泪咬着牙忍了;后来她感受到了xìng_ài的快乐,大声喊了出来,那天的雨很大,雷很响,她知道自己的叫声传不了多远……
从那以后,大哥见了她就低着头走开,她很生气,趁着月夜偷偷跑到了大哥的看鱼棚,大哥抱着她无声地流着泪,说:「哥下辈子一定娶你!」
她也抱着大哥泪流满面,那一晚,她又留在小棚子里过夜,把自己奉献给大哥,那一晚,大哥很心疼她,每一次动作都很小心,但每一下都深深地刺进她的心,一直顶到她的喉咙,每一下都让她兴奋到几乎窒息;那一晚,月亮特别亮,特别圆……
后来,她又经常趁着雨夜偷偷溜出去见大哥,大哥自己戴上了避孕套,但她生气地摘了下来,连同那些没开过封的埋进了池塘边的老鼠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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