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澡堂的奶奶赶紧过来哄我,我越发哭的响亮,奶奶拿我束手无策,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不说话,哭得更加惨烈,奶奶便找了人替她看门,拉着我的手进了澡堂,让人奇怪的是我一进澡堂,立刻不哭了,一双大眼睛四下打量那些正在换衣服的阿姨和大妈们,到处都是光溜溜的女人身体,我不记得自己当时的表情是什么,只记得有些阿姨拿衣服遮挡身体时用惊讶的目光盯着我,有些则若无其事地光着屁股迎着我走过去,其中一位年轻些的还弯腰在我脸上捏了一下,说:「哎哟,瞧这小脸儿哭得。」
我很清晰地记得她弯腰时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垂在我的面前,当时我看得有些傻呆,阿姨笑着走开了,我的眼睛开始扫描其他阿姨的胸部,好像再没有那么大的,一不留神险些绊倒在一双拖鞋上。
奶奶一边问:「谁家的孩子啊?放在外面也不管,别丢了!」
一边领着我进了另一间更衣室,却看见妈妈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往外走。
见到我妈妈很惊讶,奶奶把我交给妈妈,数落她:「下次别把孩子扔在外面了,天怪冷的,再说,丢了怎么办啊。」
妈妈对奶奶千恩万谢,在不少阿姨愠怒的目光下领着我往外走,在门口,我看到了那个捏我脸的阿姨,她正在弯腰穿内裤,那对丰满的奶子在胸前晃动着,我咬着食指,回头呆呆地看她,阿姨冲我甜美地一笑,对我妈说:「小家伙真可爱。」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把我当做一个小色鬼,但这么多年来她的微笑和丰满的shuāng_rǔ总是时不时地出现在我面前,我想自己钟爱丰乳女性的潜意识大概是从那时候开始形成的吧。
第一次听床第一次听床是儿时住在伯父家里的时候,因为每年暑假我总要回伯父家住一段时间,跟堂兄、二姐他们一起玩耍,堂兄比我大11岁,那一年刚结婚,二姐不在家我便跟堂兄出去玩,听他跟村里的兄弟们开一些七荤八素的玩笑,记得有一次他们在打牌,堂兄尿急,说:「等我会儿,我出去撒尿。」
一哥儿们输急了眼,骂骂咧咧地说:「操!瞎跑什么,回去尿在你老婆窟窿里得了。」
我当时对那句话印象很深,心里暗自揣测着堂兄如何「尿」在嫂子的「窟窿里」。
回到家时,已经是半夜了,堂兄和我各自回房睡,那时候堂兄还没和伯父分家过日子,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我就住在堂兄的新房隔壁,那人的话一直在我耳边回响,兴奋得我半天睡不着,侧耳细听,除了听不太真切的说话声,隔壁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动静。不一会儿连说话声也没了,我很无聊,躺下来正要睡,却听见隔壁有人开门,我趴在窗户上看去,却见堂兄端着盆来到水池旁接水,然后径直回了房间。
我忽然莫名的兴奋起来,悄悄开门,来到他们窗下,听见嫂子说:「脏鬼,你好生洗洗。」。
接着是「哗啦哗啦」的水声,还有堂兄忙不迭地应道:「洗了,洗了。」
我听见自己的心砰砰直跳,脑子里嗡嗡直响。
再侧耳细听时,堂兄已经上了床,「吱吱咯咯」的床响,还有嫂子「嗯嗯」的撒娇声,我悄悄站起身,脸贴在窗玻璃上屏住呼吸捕捉房间里透出来的每一丝声响。
「轻点,嗯……轻点。」
是嫂子的声音。
「哦……往下点,慢点进。」
片刻的宁静,然后是床发出的有节奏的「吱嘎,吱嘎」声,我张开嘴,努力平复着呼吸,以免自己的呼吸节奏也被这「吱嘎」声带跑。
「吱嘎,吱嘎」的床铺声渐渐加速,我听到了堂兄粗重如牛的喘息声,夹杂着嫂子「嗯……嗯……」
的哼唧声,还有她不时发出的「哦!轻点……」
的叫床声。
她很疼吗?我悄悄问自己,那时,这是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因为我不敢去问任何人。
很快,床铺摇晃的「吱嘎」声变成了连续而有力的「咯吱、咯吱、咯吱、咯吱」,伴随着「啪、啪、啪、啪」的ròu_tǐ撞击声,堂兄的喘息声也连成了串,夹杂着粗俗的骂声,「我操!哦……我操你娘……我……」
嫂子不时地发出低低的长长的「哭」声,「嗯……哦……嗯……」
在我听来,那是受到虐待时才会有的痛苦的呻吟,嫂子似乎是咬着了什么东西,努力地压抑着自己。
那会儿,我感觉自己的脑袋像个刚出锅的热红薯,汗水顺着眼角和脖子流淌下来,腰酸背疼,双腿微微颤抖,两腿间的小老弟已经硬撅撅地翘起来,但我顾不得这些,弯着腰,耳朵贴在玻璃上凝神细听。
只听堂兄一声低沉的吼叫,床铺猛烈地摇晃了几下,房间里便只剩下他「呼哧呼哧」的喘息声,我蹲下身,靠在墙上,悄悄大口出气,按住胸膛努力让自己安静下来。脑子里闪过之前的疑问:堂兄尿进去了吗?
「去,洗洗去。」
是嫂子的声音。堂兄懒懒「嗯」了一声,没有动静,「去啊,洗完了给我打点水回来。」
嫂子娇嗔的声音从窗缝里传出来,听得我心里痒痒的。
堂兄嘟嘟囔囔
地不肯下床,接着是「啪」的一声,嫂子柔声骂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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