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她扬起一个笑,“好得很,你呢,过得怎么样?”
女人很平和,“挺好的,我也要谢谢你。”
周香林当然不会问她谢自己什么,傻子才问。
她越笑越自然,“不用谢我,你俩本来就不适合。”
女人一笑,没说什么,拿着衣服出去了,有个男人在外面等她,接过她手上的袋子,俩人一起离开。
周香林站在原地发呆,望着他们的背影,想起李开源从来没有陪她逛过街。
她猜他肯定陪刚刚那个女人逛过,他为她做过很多事,他原本还想和她结婚。
周香林又想起当年女人说的话,“你以为你得了多么好的一个宝贝?你抢的来,别人也抢的走!”
她不会让这句话成真的。
陶菲熬到下班立刻庄晓梦打了个电话。
“干嘛?”庄晓梦声音冷淡。
陶菲有点儿动气了,她们俩不是第一回吵架,但庄晓梦这次格外让她难受。
“你什么意思?”
庄晓梦耍无赖,“我什么什么意思?”
陶菲:“我是好心劝你一句,你故意拿袁腾刺我是吧?”
庄晓梦沉默了。
陶菲越说越来气,“袁腾是真的喜欢你,你把他撩拨得不行,然后把他推去帮你挡事儿,你觉得这么做合适吗?你不老看不起那些骗婚的男的吗?你现在做的事儿和他们有区别吗?”
庄晓梦辩白,“我没有骗,我后面会跟他说清楚!”
陶菲:“什么后面?你就是打算等着他爱上你了,没你不行了再去跟他摊牌呗?你这不就是欺骗人家感情吗?”
庄晓梦又说不出话。
陶菲:“你要是还清醒就赶快把这事儿结束掉,你要是不清醒,你就接着干,以后有什么事儿别跟我说。”说完,挂了电话。
陶菲了解庄晓梦,知道她是个好姑娘,只是现在被逼得没有办法了,其实庄晓梦说过要和家里坦白,但她心里也清楚,她的父母一定不能接受,他们是传统的中国父母,对女儿没有别的期待,就希望她过普通人的生活,有家庭有孩子,有一个疼她的丈夫。庄晓梦的人生其实除了个人问题方面,其他部分都很顺利,她没有什么压力,父母对她也宽松,但他们越是宽松,越是对她没有要求,庄晓梦就越说不出口。袁腾不过她想象中的救命稻草,好像只要袁腾同意了她的计划,一切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但陶菲相信,庄晓梦总会清醒的。
李妙现在正在上高三,一个星期就放半天,每天早上五点起,晚上十点回,处于读书生涯中最漫长也最辛苦的一个阶段。
教室墙上已经挂上了高考倒计时的牌子,全班同学都能看见,那个数字一天天的在减,老师期望用这种方法调动起他们的紧张情绪,但是该学的人还是学,该玩儿照样儿的玩儿。
李妙介于这两种之间,她成绩中等偏上,但是聪明,稍微用心点就能上,稍微放松一点就下去了。
她最大问题是偏科,语文能考全班第一,数学就是全班五十几,几近倒数,语文老师是她的班主任,出于爱惜她的原因,给周香林支招儿,让她把李妙送去数学老师那里补补课,“能争取一点分数是一点,高考每一分都至关重要。”
李妙现在就坐在数学老师的家里,同来的有几个同班同学,数学老师的媳妇儿还给他们一个人端了碗排骨汤,让他们喝完再上课。
“你们啊,考这么点儿分数好意思喝我家的汤吗?”数学老师说。
李妙就把碗放下了。
他媳妇说:“你们喝,别怕他。”数学老师笑起来,对妻子无奈的眨眨眼,好像央求她不要再拆自己的台了。
大家都偷偷地笑,李妙静静看着,忽然觉得数学好像也没有那么讨厌了。
不是秘密的秘密
周良终于想起将离婚的事告知家里。
周母当他面没说什么,却背后和周父抱怨,“他离都离了,才想起来告诉我们,这时候告诉我们有什么用呢?还不如不说。”
周父心里也是一样想的,但嘴上还是说:“周良知道的,他是有分寸的人,离婚的事儿你不要在他面前再提了。”
周母心想,还提什么,这毕竟不是自己亲生的,她说人家也不会听。
周家老太太还在的时候,总是明里暗里的嫌弃周母没有生个儿子出来,周父当面说过,他不羡慕别人有儿子,两个女儿也一样,周家老太太更气了,觉得是媳妇儿挑唆儿子来她面前故意说这种话让她难受。
然后在周香梅七岁,周香林三岁的时候,老太太不知从哪儿抱回了个男孩儿。
周母气的差点和周父离婚,周母认定是他在外面和别人生的,周父也搞不清他妈是从哪儿抱来个孩子,只赌咒发誓绝对不是自己的,他那时候还在当地某个民营厂做了个主任,这事一出,领导都找他谈话了解情况,那个年代这种作风问题是很要命的,搞不好前途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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