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风笑足笑够,眼角竟然笑出泪水来,正所谓乐极生悲。面对这样一个一半是女人一半是魔鬼的张晓卉,心中的畏惧和熊熊的交替折磨着他,他的神经真的快要失常了。他似哭似笑地说,张晓卉,你这个骚娘们不要用死来吓唬我,告诉你,我不怕死。人死懦上,三十年后又是一条汉子。不过我想让你猜猜,你知道我今生的最大的心愿是什么吗?
张晓卉知道他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鄙夷地看着他,不说话。虎风向前走了一步,伸手去摸张晓卉光洁的下巴,被她劈手在脸上打了一巴掌。虎风捂着挨打的脸,奸笑着,打的好,打的好!常言说打是亲,骂是爱,你这是在亲我呢!
张晓卉呸了一声,说你这个猪狗不如的家伙,打你我还嫌脏了我的手呢!虎风啊虎风,你真是侮辱你的祖宗八辈!虎家出了你这样丢人现眼的吃货,也真是气数已尽了!
虎风对张晓卉的话充耳不闻,从牙缝里一字一顿地说,告诉你吧张总,我今生最大的心愿,就是上了你,哪怕上完就死!
虎风说着,双眼在张晓卉身上骨碌碌地转,好像要张开血盆大口,把眼前这个香喷喷的美人囫囵吞枣地吞到肚里。
面对这样一个发疯又发情的畜生,再强硬的张晓卉也不得不开始寻求免遭蹂躏的办法,更何况明知道没有人会来救自己。眼看着虎风的呼吸越来越急促,眼睛里渐渐充满了,变得失去理智起来,张晓卉怎甘心被这头猪玷污?她伸手把虎风往后推了推,正色说虎风!你冷静一下,矿山的事情我们可以再谈!
但中烧的虎风已经冷静不下来了。他嘴角流着口水,虽然站着没动,却好像是走了很远的路似的,喘息着,把浓重的口臭味一阵阵地喷到张晓卉脸上,说,别再提什么狗屁矿山了。实话告诉你吧,我之所以绑架你,主要目的就是为了上你。矿山算个琶啊,现在你就是给我两座金山,我都不稀罕了,我就稀罕你的身体,稀罕你的一双大mī_mī。
虎风说着,眼睛发直,伸出双手就去抓张晓卉胸前那一双大白兔。张晓卉呀地惊叫一声,本能地躲闪着。看到床头柜上一杯热茶还冒着热气,抓起来泼在了虎风的面门上。虎风被烫的哇哇大叫,他像只疯狂的狗熊,被彻底被激怒了,浑身爆发出野兽般的力量。他拦腰把张晓卉抱起来,嗵地一声把她扔在了床上,边急吼吼地脱自己的衣服,边恶狠狠地说,张晓卉啊张晓卉,我劝你放聪明点,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看看这形势,你能逃出去吗?除非你插上翅膀!不过即使你插上翅膀,我也会把你的翅膀砍断的。我就不相信,你这个骚比的穴和别的女人的穴有什么不同,就不相信只有那个姓王的能伺候你!今晚,我就让你尝尝虎鞭的滋味,你就老老实实等着享受吧,我会让你很舒服的!哈哈哈哈……
虎风狂笑着,三下五去二把自己脱了个赤条精光。他下身那物件果然像个驴潘频模又黑又粗又长,还在那里一下一下地跳。他右手抓住自己的丑陋的东西,在手掌里摔的啪啪
响,说我的心肝肝,我这东西比着姓王那小子怎样?有没有吓着你呀,啊?张晓卉咬着牙,愤怒地盯着他,说虎风!你疯了?赶快穿上衣服!放过我就是救你自己的命!虎风好像没听到张晓卉的话,嘴里叫声我的乖乖,我做梦都在上你啊,今天终于梦想成真了!说着话,身子像一座黑塔,向床上的张晓卉排山倒海地压了上去。
张晓卉看得真切,不等虎风的身子压上来,迅速在床上打了几个滚,身子从床上滚到了地上。虎风扑了个空,恼羞成怒,爬起来说你这个骚比,还喜欢玩啊,刚好老子也好这口,来吧,你咬我吧,抓我吧,这样才刺激呢!要不你拿皮鞭抽我!说着,双手抓了张晓卉的两只胳膊,把她从地上提了起来,右手一把抓住她的领口,嘴里说声你给我tuō_guāng吧,撕拉一声,把张晓卉的上身剥了精光。张晓卉啊地大叫一声,的两只胖乳一下子跳了出来,像两只受到了惊吓的大白兔,想躲又没处躲,在那里颤颤悠悠地晃。看到自己梦寐以求东西突然出现在面前,虎风被张晓卉美妙的胸惊呆了。他大张着嘴巴,好像不相信世上竟有如此完美,如此性感,如此让人销魂蚀骨的东西。他惊喜地叫了一声,迅速抓住了其中的一只大白兔,伸出毛烘烘的臭嘴就去咬那兔子的红眼睛。
不等他把那颗红樱桃吃到嘴里,张晓卉忽然抬起膝盖,狠狠地顶在了虎风两腿间那一堆黑乎乎的东西上。张晓卉带着愤怒,带着仇恨,可以说是把吃奶的劲都用上了,几乎把虎风的两颗卵泡生生顶碎。虎风没防备张晓卉这只母蝎子还会蜇人,疼得从嗓子眼里发出一声惨叫,放开张晓卉,双手捂住裆部,痛苦地倒在床上,身体缩成了一团,在床上嗷嗷叫着打滚。
看着失去了反抗能力的虎风,张晓卉想拉开门逃出去,又明知道外面都是他的人,出去等于是自投罗网。料到一会虎风回过劲来,肯定不会放过她,紧张地环顾房间,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当做武器。看床头柜上有一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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