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淮亲自率领骑兵杀了出去,几乎所有的将士都伸长了脖子,想要一看究竟。
所以,根本没人注意到从侧后面急速奔跑过来的三十个人,而且还是穿着同样军服的人。
即使有人看到了,看到他们穿的军装一样,也会放松了警惕。
甘宁部下的那名军司马带着这三十个人,很顺利的便混进了队伍里面,然后拼命的向前挤了进去,最后来到了大军正中央,那里落满一地的霹雳弹。
突然,一个身披铁甲的校尉发现了身后的异常,看到这陌生的三十个人,便训斥道:“你们干什么的?哪个营的?怎么在这里胡乱冲撞,懂不懂规矩?”
这校尉一片训斥,一边朝这三十个敢死之士走了过去,突然鼻子里闻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好像是从这三十个人身上散发出来的,而且这种味道似乎很熟悉,好像是火油。
就在这时,这名校尉突然看到了其中一人军服下面的橙红色一角,他急忙走了过去,伸出手猛地掀开了那人的军服,映入眼帘的是一件橙红色的军装,他惊讶万分,急忙叫道:“你们是歼细……”
“唰!”
领头的那名军司马迅速拔出了腰中佩戴的短刃,持着短刃在那名校尉的面前快速闪过,只见那名校尉的声音戛然而止,喉咙被割破了一个很长的口子,滚烫的鲜血正从喉咙里面喷涌出来,溅得到处都是。
“动手!”军司马立刻对身后的敢死之士下令道。
另外二十九名敢死之士听到命令,立刻拿出火折子往自己身上一烧,沾染了火油的衣服立刻便被烧着了,他们急忙从地上捡起霹雳弹,用自己身上的火焰,点燃了霹雳弹的引线。
火势越烧越旺,三十名身上着火的敢死之士,抱着必死之心,忍着剧烈的烧灼之痛,一声不吭的便四面八方跑了过去,在敌人军队中四散开来,以扩大爆炸的面积。
河北军见到火人四处乱窜,都不敢阻拦,甚至怕引火上身,躲得远远的。
于是,三十名身上着火的敢死之士,在无人阻拦的情况下,开始散的更开了,如同进入了无人之地。
大约几秒钟,敢死之士手中的霹雳弹的引线被燃完了,火苗进入了霹雳弹里面,装填在里面的火药一经接触到明火,立刻产生了化学反应,“轰”的一声,便爆炸了。
紧接着,“轰!轰!轰!轰……”
巨大的爆炸声此起彼伏,原先成为哑弹的一千枚霹雳弹,此时此刻才发挥出他应有的作用,接连在大军之中爆炸了,将那些严阵以待的河北军,炸的人仰马翻,血肉模糊,人和马的尸体都四分五裂的,血浆喷洒一地,五脏六腑到处都是,就连地上的黄沙,也被炸的翻滚到了空中。
郭淮正率领骑兵向前冲锋,眼看就要和吕蒙冲撞在一起了,突然,后方传来了此起彼伏的爆炸声,如同一声声惊雷从天坠落到地上,就连他们的座下战马,也被这气势雄浑的爆炸声所惊吓到,突然马失前蹄,将马背上的人都一个二个的给掀翻了下来。
郭淮好不容易控制住了座下受到惊吓的马匹,才不至于跌下马背,回头向自己的后面望去,但见自己陈列在那里的一万多将士,顷刻间化为了乌有,映入他眼帘的,是到处乱飞的肢体,四处乱溅的鲜血,整个军阵,就像是人间炼狱一样。
“轰!轰!轰……”
爆炸声仍在接连不断的响起,逐渐向四周蔓延开来,位于最边缘地带的士兵,看到这样的一幕,顿时都惊慌不已,想都没想,拔腿便跑,生怕自己也会在这里粉身碎骨。
“咚咚咚咚……”
就在这时,位于黄河河面上的张彦,下达了总攻击的命令,各个战船纷纷放下了小船,开始登岸。
而与此同时,吕蒙见状,立刻下令发动冲锋,挥舞着兵器,朝着郭淮等人便冲了过去。
而躲在草丛里的甘宁等人,此时看到了这样的一幕,都不禁流下了热泪,为死去的部下伤心。
“嗯嗯嗯……”甘宁的嘴巴被堵住了,便使劲的挣扎了起来。
士兵急忙拿掉了堵在甘宁嘴巴里面的东西,甘宁张嘴便说道:“快把我解开,我要为他们报仇!”
士兵们立刻给甘宁松绑,甘宁抽出随身携带的短刃,霍地站了起来,冲身边的二十名敢死之士说道:“报仇雪恨就在现在,跟我一起冲过去,杀他们一个片甲不留!”
二十名敢死之士个个义愤填膺,纷纷站了起来,紧紧的跟在了甘宁的身后,朝着溃散的敌军便冲了过去。
形势转瞬之间便发生了极大的逆转,前一秒郭淮还是一万多大军的指挥官,军队气势雄浑,正准备让敌军见识见识他们的厉害,可后一秒,严阵以待的大军有七八成被敌军投射过来的铁球炸的七零八落,血肉模糊,大军士气低落,不战自溃,兵败如山倒。
“撤!”郭淮当机立断,立刻下令撤退,他骑着战马,便朝黎阳方向疾奔,只要收散残兵,依靠黎阳易守难攻的地势,或许还能坚持到援军到来。
不过,却只有十几名残余的骑兵跟着郭淮撤退了,其余的骑兵都在爆炸的一瞬间,被受惊的马匹给掀翻了下来,座下战马跑的无影无踪,而吕蒙恰逢此时发动了攻击,反将这些失去了战马的骑兵给包围了起来,任意屠杀。
郭淮失望透顶,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会得到这样的一个结果,他立刻派出这些骑兵,去黄河沿岸各个壁垒,通知他们到黎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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